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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重感冒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財記典當行。

  張禹和聶懷波跟著葉蓉來到這裡。這家典當行距離金澤珠寶並不是特別遠,整條街上有八家典當行,看起來競爭比較激烈。

  老話講同行是冤家,但有的時候,同行往往也喜歡扎堆。就如同什麼古玩街之流,扎堆在一條街上經營的效果,能帶來很大的人氣,要比分開乾的效果更好。

  而眼下這條街也被稱為典當一條街。同行雖說,來的人同樣也多,可以說整個鎮南區的典當業都集中在這裡,想要典當物品的人也都來這裡。

  哪怕是距離遠點,家門口或許就有當鋪,但人們還是來這。因為能夠貨問三家,不會上當受騙,誰家給的價錢高就在誰家典當。

  三人進到典當行,櫃檯上的老闆認識葉蓉,馬上站起來笑臉相迎,「葉總,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快快請坐。」

  葉蓉和老闆客氣了兩句,跟著就替張禹問了起來,「你上次拿到我們公司出售的那條項鍊,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是是有人死當的物品」老闆多少有些納悶。

  當鋪來的東西,一般很少有這麼問的。

  「那你可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路?」這次是張禹問道。

  老闆看了眼張禹,見張禹雖然年輕,可穿的那一套行頭,絕非等閒。想想應該是葉蓉的朋友,也不能差到哪。老闆說道:「我還記得這人能有三十歲出頭,身材挺高壯的,聽口音應該是鄉下的。不過說話挺沖,頭髮挺短,像是從監獄裡出來不久。」

  「那有沒有問他是哪裡人?」張禹又問。

  老闆當即搖頭,「干我們這行的,通常不會刨根問題,人家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的話,我們也不會多問。因為這樣的話,很容易讓對方去找別家。」

  「那你.沒給他做個登記什麼的?」張禹再次問道。

  「他是死當,所以不用登記。」老闆說道。

  「這」張禹四下掃了一眼,跟著發現典當行里設有監控。於是,張禹說道:「我看你這裡有監控,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人的樣子。」

  老闆明顯遲疑了一下,看向了葉蓉。

  葉蓉微笑著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他對這條項鍊很感興趣,希望能夠找到賣主。」

  老闆也是精細人,瞬間瞭然,應該是張禹認定這東西是從土裡出來的,才想要找賣主。

  大體上土裡出來的東西都不可能是一件,往往有很多的陪葬品。其實老闆當初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給賣主的價錢不低,希望對方嘗到甜頭之後,能把其他的東西也拿來繼續賣。結果可好,再沒過來。本想著讓對方留個電話啥的,方便聯繫,人家也沒留。

  見葉蓉都發話了,這個面子不能不給,老闆便調出了監控,讓張禹過目。

  正如剛剛他所言,來賣項鍊這個人是一個三十來歲,身材高壯的男人,男人的頭髮挺短,長得也挺彪悍,一看相貌,就不像善類。

  像這樣的人,能有這種項鍊,顯然是不可能的。說項鍊是陪葬的東西,張禹真不太相信,因為這是法器,誰能把這種東西陪葬?

  難道是偷的?

  一瞬間,張禹的心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項鍊上的屍氣很重,對方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想像一下,如果是有人偷了自己的金錢劍,自己能算完麼,挖地三尺也得給找回來。等發現最終落到什麼人的手裡,不管是偷是搶,也得給拿回來。

  換做這條項鍊的主人,那更得如此。相較之下,張禹認為自己是講道理的人,而那種邪門高手,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這一刻,張禹更加堅定了一個念頭,自己需要先把項鍊的主人找到。如果說是邪魔外道,好似紙道人這樣的,那張禹不介意把他給幹掉。當然也不排除對方的實力遠在紙道人之上,可不管怎麼說,自己必須先找到主兒。

  張禹拿定主意,隨即說道:「老闆,你能不能幫我截一張這個人的照片,要清晰一些的。」

  「好。」老闆點頭。

  橫豎都給張禹看了,也不差再做個順水人情。

  他給張禹截了張照片,發到張禹的手機里。至於說能不能找到,他就不管了,至於說張禹是什麼來頭,等成為葉蓉的朋友,估計也不能差了。

  這種大珠寶商的眼界,肯定要比當鋪高得多,必然是從項鍊上看出了什麼。

  又客氣了幾句,張禹三人告辭,離開了典當行。

  出了門,張禹看了聶懷波和葉蓉一眼,想說點什麼,但還是給咽了回去,轉口說道:「聶叔叔,倩倩已經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給我來電話。」

  聶懷波還是擔心女兒,說道:「這麼急,要不要在我家住一夜。」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張禹自信地說道。

  「那、那好吧小張,今天多虧你了.」聶懷波感激地說道。

  葉蓉聽的是莫名其妙,張禹也看出來她的不解。但是張禹沒做任何解釋,這種事情,聶懷波願意說就說,跟自己沒有關係,只要聶倩沒什麼事就好。

  他跟二人告辭,上了自己的車,讓司機開車前往鎮東。想要找到照片上的這個人,張禹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巡捕。在鎮南這邊,他不認識,所以只能去鎮東找潘雲了。

  無當道觀。

  張清風、李明月、王春蘭等一干弟子們上了晚課之後,就回房休息。

  這幾天來,道觀香火明顯要比先前好多了,不少人來上香,另外還有求醫的。王春蘭主要負責看病,大毛病是看不了,但是小問題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的。有那頭疼鬧熱上門的,王春蘭就給人醫治。

  「咳咳咳咳咳咳.」

  右邊的廂房住的都是女弟子,王春蘭和七個夥伴進到房間,她跟著就開始不住地咳嗽。

  其實晚課的時候,她就開始咳嗽了。

  「師姐,晚上怎麼咳嗽的這麼厲害,是不是感冒了。」一個女弟子關心地說道。

  「今天來了兩個重感冒的病人,我有可能是被傳染了。不過沒什麼,我已經喝了藥咳咳咳咳」王春蘭說著,又咳嗽了起來。

  「不過沒看你減輕,反倒是有點加重。要不要給師父打個電話。」另有一個女弟子說道。

  「就是一個感冒,若是勞動師父,豈不是顯得咱們太廢物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一般的感冒,我不吃藥都沒事,更別說都吃過了好了好了咳咳睡覺吧.」王春蘭不以為意地說道。

  眾人見她這麼說,也都點頭,畢竟只是感冒,沒什麼大不了的。

  「咳咳.咳咳」王春蘭雖然這麼說,可躺下之後,又接著咳嗽了好幾聲。

  「咳咳.」趙秋菊距離她最近,不自覺地也跟著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可別讓我傳染了。」王春蘭見她也咳嗽,不由得關切地說道。

  「我就是聽你總咳嗽,嗓子眼跟著有些刺撓,應該沒什麼大事。咳咳.」趙秋菊這般說道。

  但是,她又咳嗽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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