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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沒有遺傳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坐上孟星兒的車,二人一同前往鎮海。

  等出了西子湖別墅區,孟星兒這才開口說道:「你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張禹直接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回答,是因為張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孟星兒解釋詛咒的事兒。

  這件事如果說出來,實在是太過震撼。

  「連你都沒有發現」孟星兒有點失落,接著說道:「那我該怎麼辦?」

  張禹故意一笑,說道:「你適合當道士,清心寡欲的多好。」

  「你開什麼玩笑。」孟星兒不滿地橫了張禹一眼。

  她眼波流動,哪怕是有些生氣,卻也媚到了骨頭了。

  張禹趕緊說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懷疑.你這有可能是遺傳的。」

  「遺傳?怎麼遺傳?」孟星兒不解,「這還有遺傳的麼。」

  張禹知道,那個詛咒是在詛咒一個人的子孫後代,是生命的延續。如果說有這種事情,那孟星兒的父母兩家,肯定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他現在不能盡言,只能成側面了解,於是說道:「你父母的身體如何?」

  「都挺好的,他們很恩愛。所以我才覺得,你說的遺傳有些不靠譜。」孟星兒說道。

  這一下,輪到張禹納悶了,如果說孟星兒的父母恩愛,那詛咒的事兒,從何說起。難道說,只應在孟星兒一個人的身上,不太可能吧。

  「那可能是我搞錯了,你的事兒,我得慢慢研究,一時半會,只怕還研究不出來。」張禹微微皺眉。

  「對於你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孟星兒笑道。

  「鈴鈴鈴」就在這時,孟星兒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沒有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的習慣,因為這樣,不僅僅是對自身安全的不負責,同樣也是對別人不負責。

  她將車靠到一邊,掏出手機一瞧,上面顯示的是孔叔捷的號碼。她輕輕皺了下眉,跟著放在耳邊接聽,「喂,你好。」

  「喂,星兒呀。今天的鎮海德比,你怎麼沒來呢。」孔叔捷微笑著說道。

  「今天有點事,沒過去。」孟星兒看了眼手錶,這才發現,比賽已經結束了。她跟著說道:「你賽後才給我來電話,看來.你是贏了」

  「小勝罷了。」孔叔捷微笑著說道。

  「你是在跟我炫耀?」孟星兒冷冷地說道。

  「當然不是,上次我的提議,不知道你能否考慮一下。」孔叔捷認真地說道。

  「贏了一場而已,有什麼可考慮的,我們孟家又不缺錢,用得著考慮這種事情麼。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掛了,還要開車呢。」孟星兒淡淡地說道。

  「那好吧,我相信,以後你會認真考慮的。」孔叔捷說完,掛斷了電話。

  孟星兒將手機揣回去,跟著發動車子,同時打開了收音機。

  車內響起廣播聲,正好是對這場鎮海德比的比分報導,比賽的結果是——鎮海鎮港在客場4比0大勝主場作戰的鎮海一花。

  此刻,記者開始進行賽後採訪。

  「現在我們要採訪的是石三多,他在這場比賽有一個進球,一個助攻,表現極為搶眼。石三多,對於這場比賽的結果,你有什麼想說的。」

  隨後,響起一個青年人的聲音,「經過這場比賽,我想我可以說,我們已經可以稱之為鎮海老大了!」

  「鎮海老大!你也不知道要點臉!」孟星兒恨恨地關了廣播,繼續開車。

  見孟星兒這般,張禹故意說道:「不就是輸了場球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的球隊,以前不也是經常輸。」

  「你是不知道,足球圈裡的水深著呢,有的時候還有政治任務,關鍵的比賽拿不下來,影響很大的。你剛剛涉足,不太清楚,以後就知道了。當然,如果能做好,影響也是很大的。」孟星兒說道。

  「原來是這樣」張禹想到了自己對一花的那場比賽,對於溫瓊來說,影響似乎也挺大。他又故意問道:「剛剛那個採訪的什麼石三多是幹啥的?」

  「這你都不知道?你看球嗎?」孟星兒詫異。

  「看得少。」張禹笑著說道。

  「國內媒體炒作的石球王,什麼國內第一人,我就沒看出來強在哪。」孟星兒不屑地說道。

  她跟著又道:「你們球隊,要是足協杯遇到鎮海鎮港可別輸了。」

  「遇不到,我們下輪好像是對什麼太山步行者。」張禹說道。

  「就憑你們上次的踢法,太山步行者都是走著踢球,跑動距離都沒你們三分之一多,你們贏定了。鎮港今年很強,所以你們別輸了。要不然的話,他們又有的吹了。」孟星兒說道。

  「行,到時候我們盡力。」張禹笑道。

  他不提詛咒的陰霾,兩個隨便閒聊,深夜到達鎮海。

  張禹在路上下車,坐上了彪哥的車,返回家裡。

  次日,吉祥集團。

  董事長范世吉的辦公室內,范世吉夾著雪茄,望著電腦顯示器,臉上充滿了得意。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范世吉招呼一聲,晉翱翔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闆,我有個意外的發現。」

  「說。」范世吉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晉翱翔在對面坐下,說道:「蔣家的人和蕭銘山將咱們的股價拉升許多,全力掃貨。不過看成交量,好像除了您拋出去的籌碼之外,並沒有多少成交。這事,有點怪。」

  「呵呵。」范世吉得意一笑,說道:「對於這種情況,你有什麼見解呢。」

  「可能性估計只有一個,那就是咱們的股票中,本身就有一個大莊家,他在故意捂盤,所以在這個價位,才沒有太多的籌碼出來。」晉翱翔說道。

  「不愧跟了我這麼久,你很聰明。」范世吉笑了起來。

  看到范世吉表情,晉翱翔突然恍然大悟,「老闆,照這麼說,這個莊家是咱們的人,您故意拋出手裡的籌碼,是在請君入甕。」

  「一點都沒錯!」范世吉忍不住得意地說道:「就憑你們幾個小輩,還想跟我斗。上次讓蕭銘山躲過一劫,這次我要讓他們死的更慘!我要讓他們把錢都扔進來,把所有的資產都給壓進去,然後在高位套牢,到時候看他們怎麼死!我這次要的不僅僅是金都地產,還有天子集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鈴鈴鈴」就在范世吉大笑之際,他桌上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接聽,「誰呀?」

  「老闆,有證監會的人和金都地產的蕭銘山、天子集團的蔣雨霖想要見您。」

  「請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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