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奇異的脈象(第七更)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905。」駱辰說著,雙臂已經很自然地勾住張禹的脖子。
張禹摟著她來到門口,先開門朝外面開了一眼,確定走廊上沒人,才和駱辰出來。關好房門,張禹將她抱了起來,也不坐電梯,直接走步梯上去。
來到905,開門進去,駱辰明顯不舍,在張禹耳邊低聲說道:「要不然咱倆再.」
張禹現在也是邪門了,就跟不聽管理一樣。橫豎也都做了,張禹乾脆也不管那些了,留在駱辰的房裡。
這一戰結束,駱辰徹底癱軟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了。她死死地抱著張禹,一邊喘,一邊說道:「我不捨得你你多抱我一會.」
張禹雖然對她和另外一個傢伙用了邪術,扎了小人,可始終也沒用過。張禹給駱辰算過命,也是苦命之人,現在抱著她,張禹的心中也很複雜。
過了好一會,駱辰睡著了,張禹能夠感覺到,駱辰真的不舍,哪怕是睡著了,還緊緊地抱著他,好像是生怕他離開,好像是擔心再次陷入孤獨。
其實駱辰長得挺漂亮,但走上老千這條路,那是絕對不能動感情的。
張禹輕輕地從她的懷中出來,從兜里掏出了那個紙人,放入了她的掌中。
回到自己的房間,張禹躺到床上,伸手按著自己的脈門。有的時候,自己給自己把脈並不是很準,但是現在,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腎經的強盛。
這是一種出奇的強盛,是一種不正常的強盛,正常人的脈象,絕不應該是這樣。
他接著又用心眼查看自己的三魂七魄,沒有一點問題。簡直是邪門了,世間竟然還有這種藥。
自己都這般,估計這一宿,彪哥這些人是不能閒著了。
張禹乾脆伸手按摩頭頂的穴位,想讓自己睡著,結果一點效果也沒有,讓他半點睡意也沒有。自己的按摩術,在這藥酒的面前,竟然都失靈了。
他的身子發燙,琢磨了片刻,衝進了衛生間,放了一池子涼水,泡在裡面。他想要冷靜一下,可惜還是不管用。
「叮咚.叮咚」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聽到聲音,張禹從池子裡出來,問道:「誰呀?」
「我。」外面響起了方彤的聲音。
一聽到這丫頭的聲音,張禹心頭一緊,自己還沒穿衣服呢。他趕緊問道:「有事嗎?」
「我、我好像生病了.」方彤委屈地說道。
「啊?」張禹一愣,說道:「你等一下。」
他將短褲、背心穿上,這才開門。
好傢夥,一見到方彤,這丫頭的臉紅撲撲的,就連脖頸都是紅的。
「怎麼了?」張禹問道。
「我好像發燒了。」方彤扁著小嘴說道。
張禹一摸她的腦門,確實很燙,只好說道:「你先進來吧。」
「嗯。」方彤輕輕點頭,進到房間。
張禹帶她到床邊坐下,給她把脈。這一摸才發現,方丫頭的腎經現在也是出奇的強盛。
他馬上想了起來,吃飯的時候,不僅男人們喝了那個酒,女人們也都喝了。只是張禹沒想到,女人喝了這種酒,也會這樣。
張禹擔憂起來,生怕這丫頭出什麼事,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先躺下,我給你按按頭。」
「嗯。」方彤聽話地躺到床上。
張禹給方彤按摩頭部,按了一會,也沒什麼效果。方彤似乎也沒有半點睡意。
他心裡清楚,不能讓這丫頭一宿都這樣,於是稍微用了一點點真氣,加以刺激。還真別說,這次管用了,方彤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見她睡著,張禹才算鬆了口氣。估計睡上一覺,差不多就能好。另外還有自己,也這麼來吧,有什麼事,明早再說,不想那些了。
張禹也用真氣給自己按摩,很快在方彤的旁邊睡了過去。
此刻,張禹的家中。
楊穎和黎曼正躺在床上閒聊,兩個人晚上住在一起,還喝了點酒,小臉紅撲撲的。
「弟妹,這陣子大彪和你們家張禹出門挺頻的呀。」黎曼突然說道。
「還好吧。」楊穎說道。
「問你個事,你們家張禹出門回來之後,有沒有準時交公糧呀?」黎曼又問道。
一聽這話,楊穎的臉更是一紅,難為情地垂下頭去,兩個女人聊這個,難免讓人不好意思。
「那就是有了?」黎曼說道。
楊穎輕輕點頭,算是承認。
「交的多不多?」黎曼又問。
「反正不少.」楊穎低聲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呀?」黎曼突然十分詫異地來了一句。
「怎麼了?」楊穎不解。
「我們家的死大彪,只要一出門回來,就跟死人似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情況!」黎曼憤憤地說道。
「不能的,他跟小禹出門能幹什麼呀,小禹會看著他的。我估摸著,小禹不會開車,每次都是彪哥開車,開車的肯定也累。」楊穎幫著彪哥解釋。
「他也這麼說的,這次離得近,等他回來,我看他交不交。」黎曼撅嘴說道。
跟著,她又看著楊穎,羨慕地說道:「弟妹你的皮膚真好,估計你們家張禹,交的一定多。」
「哪有呀」楊穎心裡甜蜜,卻又難為情。
807房間。
以張禹的按摩手段,通常來說,只要按上,基本上就得睡上一宿。
他要是再帶點真氣按摩,那估計就不是一宿的問題了。
然而,床上的方彤也就是睡了三個小時,就幽幽地睜開眼睛。
「真熱啊」小丫頭伸手摸了摸脖子,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
「今晚怎麼了.好難過啊」她再次看向張禹,房間連燈都沒關,她旋即看到張禹的呵呵。
「這傢伙睡著都這樣,是不是真睡了呀」她在心中嘀咕,然後小聲叫道:「張禹、張禹.」
張禹沒有反應,這丫頭等了片刻,又不自覺地朝下面看去。
「那個.是什麼感覺啊反正他睡著了,也不知道,要不然我試試.」方彤咬了咬嘴唇,嘴唇乾的要命,她用舌尖輕輕舔舐,過了片刻,仿佛下了決心一般,使勁地咬了咬牙,「反正他也不知道而且我早晚也是他的,管他呢,先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