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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狠辣的招數(第八更)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少婦躺在地板上,緩緩地睜開眼帘。只一睜眼,她就發現這裡不是小客廳,而是臥室。

  張禹坐在床上,冷冷地看著她,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適才張禹的彪悍,實在是太過駭人,十來個人被他幾下子就給全部放倒了。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張禹淡淡地說道。

  「說、說什麼.」少婦裝傻充愣。

  「你說呢?」張禹沉聲問道。

  「真沒有人指使.我們就是一群職業老千,聽說你有錢,所以就來千一把.」少婦咬著牙說道。

  「看來挺有種的。」張禹伸手指向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少婦露出驚慌之色。

  在她看來,張禹這是想要對她那個什麼。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呀!」張禹的聲音終於變冷。

  「我、我自己」少婦一咬牙,知道今天是栽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雙手都在打哆嗦,作為一名職業老千,她多少也練過點防身術。可惜,這得分碰到誰,就眼前這位,有十個她,她也打不過。

  很快,少婦把身上的衣服褲子脫下來,只剩下裡面的內衣,她畏懼地說道:「那個.完事之後能放過我麼.」

  「可以。」張禹輕輕點頭。

  少婦見他答應,一咬牙,雙手背到後面,就想著將內衣也給解下來。

  張禹連忙阻止,「這個不用.」

  少婦不明白張禹為什麼不讓脫,估計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愛好。她乖乖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不錯,身材也可以,肌膚也很白嫩。如此身姿,一般的男人看到,基本上直接撲倒。她低下頭,怯怯地看著張禹的腳尖,等著張禹的指示。

  「躺下。」張禹指了指地板。

  少婦也不明白張禹的意圖,難道是要在地板上。她乖覺地躺下,反正都這樣了,還不是任張禹為所欲為。

  張禹終於站了起來,都兜里掏出來一包銀針,他蹲到少婦的身邊,直接就朝少婦的身上下針。

  少婦嚇了一跳,沒想到張禹還有這種怪癖,不干別的,怎麼直接扎針呀。

  身上腿上各挨了幾針,她就覺得身子好像不聽自己的了,變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等張禹回到床邊坐下,她進而感覺到,身上開始發癢,就好像有多少只螞蟻在咬自己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好癢你做了什麼.」少婦發現自己連說話都變得沒有力氣,聲音有氣無力的。

  而那種奇癢的感覺,更是鑽心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她有心伸手去撓,可手連抬都抬不起來,胳膊上也變得奇癢難當。

  這一招,張禹早就會。針灸可以治病救人,同樣也可以通過一些穴道折磨人。當初他曾經用這招對付過賴利黃和劉強,不過當時沒有太狠,只是扎的腳底湧泉穴。

  即便是這樣,也差點把這兩位給笑死。劉強甚至乾脆笑的背過氣去了。

  通過那一次,張禹發現這招,容易致命,如果自己不停下來,真能活活把人給笑死。

  可是現在這招就不一樣了,人只能奇癢鑽心,備受煎熬,卻不會致命。而且這種折磨,遠要超過不停地笑。

  少婦的表情都開始扭曲,嘴裡發出「呃呃呃」的怪叫。

  張禹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接連幾次碰到老千,這幫人實在是太過可惡,如果說自己沒有識破賭藥,下場只怕就跟楊穎一樣了,而且會更慘。上次賭船上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張禹怎麼可能手下留情。

  在張禹看來,這幫人極有可能是賭船下來的,上次在賭船上,那是人家的地盤,敵眾我寡,想打也打不過。可是下了船,那就不同了。最為要緊的是,自己跟賭船上的人,原本是無冤無仇,對方沒有道理一開始就去簽楊穎,所以他必須要找出這幕後主使人。

  過了能有三分鐘,少婦再也熬不住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說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說.」

  「誰讓你來的?」張禹冷冷地問道。

  「屠上千」少婦無力地答道。

  「他是什麼人?」

  「他是.海上娛樂城的話事人.」

  「我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千我?」張禹又問道。

  「你在賭場.贏了那麼多錢他自然要找回場子」

  「那在這之前呢?我的瑪莎拉蒂還被他給千走了呢?」張禹冷冷地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千我瑪莎拉蒂的人,也是下賭藥,也是把人騙到別墅里,進行賭博。招數一模一樣,你告訴我不知道!」說到最後,張禹的聲音變的更加冷了。

  「船上的老千很多我們都是執行各自的任務.像兩三百萬的瑪莎拉蒂不可能讓我們出手的.我們千的都是大客戶.」

  「原來還分三六九等呀,不過這招數,看起來也差不多。那在賭船上,我無緣無故被千是怎麼回事呀?你要知道,是你們先給我下的賭藥!」張禹狠狠地說道。

  「這、這些.你都知道」少婦驚詫。

  「我若不知道,怎麼可能破了你的賭藥?」張禹不屑地說道。

  「賭藥也能破這、這不應該呀」少婦不解。

  「因為你一開始就暴露了。」張禹輕笑。

  「我暴露了.不可能.沒有人能看穿我的」少婦表情扭曲,但似乎並不信張禹的話。

  「你要知道,我的主營業務是風水相面。我一看你的面相,就是喪偶,你哪來的丈夫?而且那個男的,一看就是未婚,你倆根本就不是兩口子,還來糊弄我,我當然要加小心了!」張禹不屑地說道。

  「啊?」少婦大驚,「你你.你連我死了丈夫.都能看出來.」

  「看不出來的話,敢開買賣相面嗎?說說你的吧,誰花錢雇你們千我呀?」張禹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幾個只是執行任務的,並不是接任務。賭船上分工明確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少婦又是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是徹底服了.要不然.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的」

  她的身上都要癢死了,要是還有半點力氣,她都恨不得一頭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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