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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會是他嗎?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張禹也沒穿道袍,橫看豎看也不像是個道士。但坐在白眉宮那邊,傑克劉索性就管他叫「小道長」了。

  張禹當即朝台上走去,後面坐著的人,也從屏幕上看到了,一個個不禁議論起來,「這多大呀?」「這麼大點的歲數也上。」「怪不得台上這麼說呢,年紀這么小,能有啥本事啊。」「可不是麼。」「不會是上去表演的吧。」「又秀機智呀,白眉宮也不嫌丟人。」「反正人也差不多丟光了。」.

  蕭銘山今天受邀前來,一看到是張禹上台,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說,怎麼是他?他什麼時候成白眉宮的人了?

  不過,蕭銘山清楚張禹的實力,如果張禹出手,或許還真能有點好戲看也說不定。

  張禹上台之後,跟先前上台的人一樣,迎賓小姐馬上過來,請他自報家門。

  張禹也不怠慢,當即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張禹,是白眉宮賈真人的臨度弟子,屬於在家修行,現經營一家無當齋,號無當齋居士!」

  他這話一出口,台下的人又都是一驚呀。

  好傢夥,小小年紀竟然就有店面,還是賈真人的臨度弟子。如果只是賈真人的弟子,或許別人也不會怎麼驚訝,可若是臨度弟子就不一樣了。

  賈真人是何等高手,想要當座下弟子,估計都得排隊,更別說是臨度弟子了。能被這樣的高手選中當臨度弟子,通常都是有點門道的。否則的話,誰能收你呀。

  眾人再次議論起來,「是臨度弟子啊。」「也是坐館的。」「無當齋居士,名號倒是挺響呀。」「不過這無當齋,好像沒聽說過呀。」「不會是打廣告吧。」「那個.什麼叫臨度弟子啊?」「你閃了吧,這都不知道。」.

  「無當齋無當齋居士.」上官寧原本沒什麼興致了,對於張禹沒有半點信心,自己都輸了不說,師父也輸了,師叔也輸了,看張禹的年紀,好像還沒自己大,就算是打娘胎里開始修行,那能有什麼水平。

  可是現在聽了這個「無當齋」的名頭之後,讓她不由得一驚。

  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喃喃自語,「無當.他為什麼會用這兩個字起名.難道他知道無當道觀,不可能吧」

  「無當道觀的名字,這個世上只怕我和我哥知道了對了,還有一個人也應該知道.不可能是他的,要是他的話,哥哥一定會告訴我.」

  此刻的台上,也有好幾個人看向張禹。

  溫瓊母女倆,對於臨度弟子也不太清楚,但聽這意思,應該是半個道士。這母女倆現在,其實都想看看,張禹和傑克劉到底誰厲害。

  別看來得晚,也看出個大概,傑克劉應該擊敗了很多人,連白眉宮和陽春觀的人都不是對手。溫瓊現在隱隱覺得,若是能將傑克劉收為己用,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不過傑克劉是戚武耀那邊的,似乎很難控制。而張禹又和白眉宮有關係,恐怕也不太好控制。

  袁真人和呂真人都看著張禹,袁真人還不知道師弟是什麼時候收了這麼一個臨度弟子。雖然邱雲機和馬雲玉帶著張禹到處轉悠了一圈,見了不少人,卻沒有去見她這位大住持。

  可袁真人知道一點,賈真人的眼光很不錯,不可能隨隨便便收個臨度弟子,想來這小子應該有點本事。光聽那無當齋居士的名頭,看來肯定不是等閒之輩,能不能贏下這一陣,確實不好說。總不能說實力比師弟賈真人還強吧。

  呂真人低聲說道:「你認識他麼?成不成呀?再輸了的話,咱們道教協會的臉就真丟光了。」

  袁真人當然也沒有底,但是張禹敢上,起碼算是有魄力,加上又是師弟的臨度弟子,要是她都沒信心,那還比個屁呀。袁真人隨即低聲說道:「我師弟選的臨度弟子能差了麼,我看起碼有五成把握。」

  「你師弟都輸了,還五成把握。」呂真人搖頭。

  傑克劉現在滿臉微笑的來到張禹的面前,他很是紳士地說道:「咱們今天又見面了,上次不知居士是白眉宮的人,實在是失敬。」

  「不必客氣,那個時候,我還沒拜師呢。」張禹倒也實在。

  聞聽此言,在場的人又都懵逼了。

  「才拜師呀。」「這能成嗎?」「我看基本上是不用比了。」.

  呂真人也看了袁真人一眼,像是在說,你聽到沒有呀,人家下請柬的時候,這小子還沒拜師呢,這才幾天的功夫啊。

  袁真人先是皺眉,後來覺得倒是不意外。就是因為時間短,所以自己才不知道師弟新收了一個臨度弟子,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沒聽說。

  反正橫豎也都這麼樣了,台也上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吧。

  「不知道居士是想破陣,還是想擺陣?」傑克劉微笑著問道。

  「我剛剛才來,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能讓我先看看你那個風水陣嗎?」張禹故意這般說道。

  他已經知道詳細情況了,但是得先觀察一下,傑克劉的陣法。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請跟我來。」傑克劉說著,請張禹來到雙魚生財陣的玻璃缸前。

  張禹低頭觀瞧,很快便能看到,在玻璃缸中有兩條魚的虛影在游來游去,十分的奇妙。

  他已經聽說了,卻還沒親眼看到,實在是想不到,傑克劉還有這樣的本事。且不說是不是用本命加持,能擺出這種陣法的人,實在是見所未見。

  緊接著,張禹微眯著眼睛,開始用心眼靜靜地感受這個陣法。

  漸漸,張禹看到在玻璃缸中,有一條金色的魚,確切的說,應該是兩條。兩條魚纏繞在一起,是那樣的漂亮。那魚也看不出是什麼品種的,做鯉躍龍門之勢,卻是不動。

  在魚的周邊,有好多的玫瑰花,都是帶刺的玫瑰。這些玫瑰花全都是在那些擺設之中,透著詭異。

  「這又是什麼東西?西方的星相風水術,確實有些門道.」張禹在心中嘀咕一句,跟著抬手朝玻璃缸內摸去。

  張禹的手摸了下裡面的沙子,正好也觸碰到一朵玫瑰花,手指觸碰到的一刻,張禹就好像觸電一般,又好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急忙將手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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