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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絕望到哭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走到家已經大概凌晨一點了,街道上除了微弱的路燈之外看不見其他人的影子,只有雙腳跟在前面,不會放棄自己。

  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剛插進去就聽見有人過來。

  開門了,出來的是鞏風,這是徐瑾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因為體力不支直接倒在鞏風身上,鞏風臉上瞬間開始紅起來,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情,還沒有準備。

  徐媽從背後出來,幫忙抱著徐瑾,才到媽媽身上徐瑾就開始哭起來,鞏風尷尬的到旁邊等著。把徐瑾扶到沙發上,徐瑾就開始哭起來,看著徐媽,她也不知道發生什麼,納悶的看著徐瑾。「徐瑾,告訴媽媽,怎麼了?」徐瑾還在大哭,完全沒聽見徐媽在說什麼。

  「媽,我覺得對不起你,對不起旭楠哥,我太沒用了。」徐媽拍拍徐瑾的後背,就像是一個小嬰兒一樣照顧她,鞏風也接了杯熱水放在桌子上。

  看見這樣的情況,完全就是鞏風沒有預料到的,「阿姨,我還是先走了,徐瑾回家我也放心了,明天公司還有點事。」徐瑾媽媽抬頭看了看,微笑道,「好的,注意安全。」鞏風走了,徐瑾還是沒預料到現在是什麼情況,自顧自的在哭。

  「媽,你說得對,我應該照顧好自己,這樣你才會開心,我會和鞏風試試的,你放心。」其實這個時候徐瑾還是有點不甘願,為了自己的媽媽交付給一個還不怎麼熟的男人,完全就是多餘的事情。

  「可是,我要,我要,試試他。」徐瑾抽泣了下,下定決心要和鞏風好好談談。

  …………

  清晨。

  一下電梯徐瑾就聞到似有似無的菸草味,朝著辦公室走去,就看見賀蕭和鄭旭楠還有幾名隊員直接趴在桌子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又是通宵啊?」徐瑾看著幾個大男人四仰八叉的倒在桌子上,就開始說。

  「快起來,我給你們帶咖啡了,清醒,清醒!」徐瑾走到靠近陽台的地方,那裡還有一個半穿著警服的睡在那,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咖啡放在玻璃桌上,「鄭旭楠,你快醒醒,再不起來嫌犯都跑了!」

  鄭旭楠猛的一驚,就從桌子上竄起來,「放心吧,昨天結案了嗎?」徐瑾笑道。

  「嗯。」鄭旭楠點點頭,他為了這個人已經連續幾天都在江水村蹲守,黑眼圈都熬大了。要不是他自己開始招供,我和賀老師准這輩子都不用睡了。

  「還有我!」江沐伸著懶腰說到。

  「昨天可是我做的結案報告,快累死我了,四點多才睡。」江沐抱怨著,看著裡面辦公室的王帆說。

  「隊長,還不回來啊?」江沐說。

  「沒有,之前有個案子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結論,他還在查。」賀蕭說到。

  「就是那個五具屍骨的案子吧,到現在我還在頭疼呢,沒想到王隊還在琢磨。」徐瑾裝作哭聲說到。

  「可不是,不然我怎麼會同意來重案組就職,還不是讓我來看著你們幾個頑皮鬼,每個辦案就像是個小菜包一樣。」賀蕭嘲諷道。

  「你們快別說了,明天小長假要去哪?」江沐看著前面的日曆說到。

  「你可別說小長假了,我到現在都很敏感,你看好不容易放個假還讓我碰到這個案子。」賀蕭臉上瞬間就有苦澀的表情,無聲抱怨這幾天的命運。

  「還不是我爭取的,不然你們還在這查案。」王帆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手上也抬著一杯咖啡。

  「又是在檔案室一天。」賀蕭說道。

  「可不是,但是我相信馬上就可以查出來了,等結了案我請你們吃大餐。」王帆打折哈欠說道,轉眼就進了辦公室,看樣子是準備休息一下,再說一個晚上能把人給熬死。

  賀蕭拿著手上的一本書,看上面的封皮已經發黃,是一本很久的書。「都這個點還看書啊?」徐瑾問。

  「沒有,這本書從大學到現在都陪著我,五六年了。別說了,還是出去吧,要不這一宿一宿的怎麼熬的下去,這都幾天了。」賀蕭喝了一口咖啡後說。

  「那他昨天承認了嗎?」徐瑾問。

  「承認了,但是證據上還有相關分析報告,再把結案遞上去這件事才叫完。還有九年前那第

  一宗案子,當初在受害者指甲里找到了不屬於她本人的皮屑組織,我也已經讓程橙取了吳赫的DNA與資料庫里的那個去進行比對了,只要能夠對得上,也不用得從他嘴裡摳出什麼。」賀蕭這麼說著,眼看著破案在望,他卻看起來並沒有多高興的意思。

  徐瑾轉眼看看賀蕭,再看看案件報告:「我有點奇怪,為什麼他到現在作案那麼多起,是靠什麼讓被害人接近他呢?還有就是為什麼要裝扮成一個女人,這件事情不是太複雜了嗎,而且還有給受害人身上套上自己的衣服純粹是多餘。」

  賀蕭挑了挑眉,昨天晚上的確問到了這些問題,加上推理他的行動軌跡就出來了:「原則上他的行動完全就是在假設,沒有太多的實際經驗,在之前的案件中都是親身操作這就給他實戰經驗。但是因為意外暫時擱淺了這件事。開始復建後,恢復了體力就開始行動,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當初他出意外後,就有醫院提供的證據,說是腰椎神經的永久性,不可逆的損傷,要是真好就是醫學奇蹟了,但沒想到這個人的意志是常人的八八九倍,毅力就是那麼頑強,真讓他恢復的差不多。

  也是因為他對受害人恨到骨子裡了,所以爆發性傷害也是可以理解。就算他能獨立完成這個案件,甚至在監控里拍到了他的行蹤,他也和其他人一樣不會把人放在眼裡,而且案發地點第一選擇在出租屋還是可以理解,但是選擇在水塔,全部就是他武力超群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手法,就像瞞過所有人,裝扮成受害人出現在監控里,再加上一個殘疾人的設定就沒有人會懷疑他,這樣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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