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罪,案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沒有一點預料,受害人沒有能避免厄運,她離開了這個世界,痛苦的眼淚流到池水裡,但是沒有淨化自己的心靈,只能到最後獨自抱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案子可能等我退休都解決不了?說不定我快革職檢查了」鄭旭楠無奈的看著案件卷宗,發著牢騷,不知道這些案子有多少複雜性。
這個時候,從門口進來一個穿著幹練的女警察正在等著什麼人,鄭旭楠看見之後,連忙上前打招呼。
「對了,來了一群新警員需要培訓,我還要去看看。」說完,鄭旭楠離開了重案組辦公室。
回來後,鄭旭楠可是被徐瑾調侃了一下:「那位可真漂亮啊!」
鄭旭楠馬上回了一句話:「你可別算了,還和你的師妹快玩笑。」
賀蕭問道:「是從哪裡來的,感覺有點陌生。」
「黑山,就是之前出現案子的那個地方。」鄭旭楠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有意無意的說道。
「這次不會失蹤人口又遇害了吧!」王帆看著手上的報紙,聲音中偷著埋怨。
「沒辦法啊,現在隊裡已經不信任我們了,案子已經移交給隔壁二組了。煮熟的鴨子都可以從嘴裡搶走,也是狠人啊!」賀蕭無奈的說著。
「這次的案子怎麼說,有什麼考究的嗎?」賀蕭看著王帆問道。
「比之前的案子噁心多了,沒想到那個人還會把死者的器官帶走,看樣子是個變態。要是我們碰到這個案子可能也沒戲,要說噁心,二組人可厲害多了。」王帆把頭瞥向旁邊繁忙的辦公室,自己手上卻只有一杯咖啡來說,可是清閒多了。
看見賀蕭還在翻著桌子上的案件卷宗,王帆打擊了一句:「案子現在都歸別人了,你還忙什麼?」
「沒有,這次的被害人不是之前失蹤人員。」賀蕭解釋道。
「什麼,怎麼可能?」王帆完全不信任賀蕭這句話,之前死亡的三個受害人都是黑山報來的,現在出現新的受害者,很可能考慮是另外一起案子。
「不會吧,案件細節是怎麼樣的?」鄭旭楠看了一眼上面的現場報告說。
「死者是個千金大小姐,身份已經調查清楚,是黑山一個銀行家的女兒,經常獨自到酒吧喝酒,就是在半路上被人刺死的。兇手還帶走她的*器官和*房。」賀蕭讀著卷宗上寫的現場報告,心裡開始有點反胃。
「果然是個變態啊,但是如果我們比二組先破案,那麼警局的第一還不是我們的。」鄭旭楠笑著說道。
賀蕭繼續關注著卷宗上寫的每一句話:「就是這點,怎麼也搞不清楚。」
徐瑾看後說:「變態唄,不就是當做自己的藝術品,到最後放在家裡當景點的。以前不經常有這樣的嗎?」
「不是,那看這,在屍體身上發現用馬克筆畫出的『X』字形,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賀蕭看見現場照片上,一個女性倒在濕滑的馬路上,全身的衣服全部被扒去,一絲不掛的面對著天空。
胸口上的重要器官已經缺失,還在上面大概五厘米處標記著馬克筆幾號,兇手的意圖更難猜測了。
「對了,江沐回來了嗎?」王帆問道。
「沒有,他還在出差,好像是還碰到什麼棘手的案子了。」徐瑾說。
案發當晚,行人稀少,沒有目擊證人,加上雨天,附近連車輛都很少,受害人被捅了12刀,不過在屍體身後的銀行卡卻沒有帶走,看樣子應該是兇手故意把銀行卡放在死者背部的,而且調查卡上的錢一份也沒少。
賀蕭他們在二組之後,又一次找到了銀行家詢問情況。
「你好,我們是市局警察,前來了解令愛的事情。」銀行家陸易輝看了一眼警官證後。
「之前不有警察來問過嗎?」陸易輝疑問的看著鄭旭楠。
「沒有,只是還有些細節我們需要知道才來找您的。」鄭旭楠賠笑道。
「走吧。」陸易輝顯然有些心情不好,自己的女兒剛剛被殺害,就有無數人來打擾,自然對這些警察不會有好臉色。
「問吧,你們想知道什麼?」陸易輝不想在這些警察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最近自己的精神狀態本來就很不好,加上昨天這五雷轟頂的消息,打垮了自己多少期望。
「介紹下您的女兒就行。」說到女兒陸易輝心裡還是有點悸動。
「我的女兒我自然是最了解她的人,她思維敏捷,長相也是在我們附近數一數二,現在真的讓我望塵莫及,她從大學開始就很出色,我也想培養她到我這來工作,繼承我的衣缽,可是才畢業不久,就發生這樣的事。」說著說著,陸易輝流下了眼淚。
「可是我們了解到您女兒在大學的時候就懷疑有抑鬱症,您還申請外出治療,對吧!」鄭旭楠說道。
「我不想說那些話,我也不想回憶,你們走吧!」陸易輝招了招手,示意鄭旭楠離開。
在樓下看見等著的賀蕭,鄭旭楠抱怨道:「還沒問什麼就下逐客令,我也是,誒!」賀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說不定是壓力太大,他沒有心情專注在這些事情上了吧!」
烏雲籠罩在大地上,電光火石之間,伴隨著轟轟的雷聲,一道閃電直接劈向遠處的樹杈,頓時火光瀰漫。狂風卷積著烏雲,烏雲翻卷著浪花,互相依靠,互相倚伴。暴雨驟降,沒有任何預兆,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奔跑在大街小巷生怕被一點點雨水淋濕。
無論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一個個都在追逐與時間的賽跑,可時間是那麼的偉大,你可能追上嗎?
大海上漂泊的孤船,升起揚帆,乘風破浪,數百丈的浪花直接拍打在船體上,一根根桅杆瞬間攔腰折斷,漂泊在大海上沒有一絲生氣,或許沒有人關心這一切,但是要有,那就是死神。
天慢慢的亮了,瞬間城市裡升起白茫茫的霧氣,遮蔽了雙眼,限制了行動的步伐。
沉悶的空氣里,難以呼吸,會像一塊石頭沉沉的壓在你的胸口上。眼前只能依稀看見婆娑的樹影,人煙迷茫。孤獨的宣告者在城樓下面宣誓著一切工作的就緒,慢慢等待時間的流逝,但光陰似箭,來不及慢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