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DNA查清楚了嗎?就是周成的那個小孩和李希的關係?」賀蕭問徐瑾。
「查清楚了,是親生的。這就可以確定李希是整容之後就去找金善之,可是她的意圖到現在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周成還說過,她之前就有精神障礙之類的疾病但是沒去過醫院,只算是他自己證明的,現在人死了,也沒辦法。」徐瑾看著報告說道。
這個時候從辦公室外面走進來一個年輕人,這個人徐瑾和賀蕭兩個人都很熟悉。
「各位好,我是從系梁鎮分局調來的警員江沐。」江沐搬著自己的箱子對幾個人說。
「來啦!」王帆從裡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和江沐簡單的握了握手。
面向賀蕭幾個人說:「這是江沐,我從系梁帶來的,挺聰明的,以後就加入我們的團隊。」王帆解釋道。
王帆指著坐在正中間的賀蕭說:「這是政法大學的老師,現在在我們局裡任職,是這個重案小組的組長。」賀蕭馬上起身問好:「你好,請多關照!」
賀蕭看著現在江沐疑惑的臉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在查什麼案子呢?」江沐拿起桌子上的卷宗說。
「哦,是個懸案。可是這個屍體不是半年前才查到的嗎?」江沐問。
「之前和個案子有關係,可是最後的關係人自殺了,沒辦法查下去,只能草草結案,可是還有很多疑點,現在重新翻查下。」賀蕭看著江沐,抿了抿嘴,笑道。
…………
監獄。
「你們還是來看我了。」龔偉笑著看著賀蕭和徐瑾。
「其實你背後還有很多故事吧?」賀蕭問道。
「你們之前都已經把我送進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龔偉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你知道無差別襲擊嗎,他們是怎麼想的?」賀蕭看著這個無所謂的人。
「當然,我殺過人,很了解他們。但你們不要被所謂的傳聞干擾,回歸本心才是最重要的。殺手可不會每時每刻盯著電視機看,他們在來到這裡之前都是自由的,我已經是這裡的過去式了,他們沒有必要永遠跟隨我的步伐。」龔偉把手放在桌子上,端著著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兩個人。
「很好,謝謝你,過去的遺物。」賀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面對這個殺手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麼冷酷了,但是他永遠不會了解殺人犯的思維,只能跟在他們後面,永遠做一個跟屁蟲。
…………
回到事務所,打開燈,放下手上的所有東西。把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隻小貓乖巧的走近賀蕭,靠在他的皮鞋上。轉過身,牆上的東西,讓他看見了恐懼。
「I will find you. I will kill you」紅色的字體一直提醒著賀蕭,不知道是誰留下的。賀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用一塊白色的布覆蓋在上面。
…………
黑暗中,一雙手在柜子上摸索,找到一瓶藥,拿手機上的電筒,確定是自己想要的,輕輕關上櫃門。
「對,就是砒霜。」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發出,但是低沉到沒有人可以聽的清。
男人帶走自己手上的那瓶藥,這次的裝備很充足,包括鞋套,口罩,手套都一應俱全,沒有人可以知道他來過這裡。
腦海中一個聲音從男人的耳朵里聽到:「醒醒吧,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就重生了!」
「你是認真的嗎,你就在告訴我這些嗎,我不會屈服的。」男人面對著空氣,和腦中的那個人對話。
「你要相信我,仇恨,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男人痛苦的大叫著,他捂住耳朵,不想再聽到這個聲音。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雙手用力撓著自己的臉。不久,一道道深惡的血痕,體現了出來。
男人屈服了,跪倒在地上,對著空氣說:「別這樣……對不起了。」伴隨著空氣冷靜下來,男人攤開自己的雙手,徹底躺在地上,現在的他嘴裡喘著粗氣,他不會有任何想法,害怕被腦子裡的那個人聽到,只能安靜的躺在貨架下面。
他之後坐了起來,看著空氣:「什麼?我想忘記你。」他聳聳肩,盡力讓這件事情看起來就像是看起來就是開玩笑,不能讓這個人抓住把柄。
他走到門外,小心地把門鎖起來,就像是沒有人來過的樣子,可是總覺得這樣會少了什麼東西,其實這根本於事無補,總會有人發現他,知道他。要是這件事情被他之外的人知道,他就會被這個世界抹殺,他的人生就毀了。
自從公寓裡的警察來過之後,他就不應該把這件事請告訴警察,因為警察一旦知道到這些事情一定會往下查,到時候他就會和那些監獄的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他必須專心,讓這件事情忘記。
男人拿起電話,他其實察覺了什麼東西,他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了電話里那個人。
「什麼事?」電話里那個人說話似乎很警惕。
「出事了,**知道了。」男人說這句話很艱難,甚至有點口齒不清。
「這個……,所以我希望你能提供一個地方給我,孩子給你。」對面的人沉默了。
「果然,是不是我說中了。」男人在嘆氣。
「你跟那個人簽訂契約的結果就是這個。」
「我知道。」男人咬著牙齒,哭著說。可是對面的人對這件事情無言以對,他現在沒那個心情面對這個男人,不想勸說他,因為也有了仇恨。
「你來吧!」對面淡淡的說道。
男人慢慢走向最頂樓,這裡沒有一個人,但是這裡有這個城市最美的風景。微風蕩漾,吹在臉上,會很舒服,但是這是個提著自己最後執著的人。
背包里裝好了一切東西,他把希望託付給電話里那個人。
他走了……
一個女人也在這個時候,寫下自己的最後一封信,交給孩子。
她在同一時刻離開了這個世界,可是天堂拋棄了她,他醒了,用最後的理智等著。
「手上有淤青。」
「是他打的。」
「那個男人。」
「我走了,這就是重生,以我的另外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