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無論什麼類型的案子,案發後的四十八小時都是破案的關鍵,這也是一個黃金時間,每當時間繼續流逝,破案就會變得很麻煩,時間可也沖刷一切,包括證據。
今天傍晚,本來就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月亮在今天也沒有蹤影,寒風搖曳,公園裡的柳枝被風吹到河裡,順著流水帶到海洋,但是這不可能的一件事,命運就是一把枷鎖,遏制住了一切可以求生的機會。
儘管這個世界曾今就是人類主宰,世界的霸主孕育而生,但是為什麼從白堊紀開始,世界的更替就如此平凡,每一個物種都是這個世界的強大的存在。名字,是這個世界給你的一個標誌,給這片土地上存在你所認為存在的標誌,樹木寥寥,沒有什麼新意,幻想中的悲慘世界,總是會給人溫暖。
人類總是一個會投機取巧的奇怪物種,面對陌生人的「擁抱」總會嚇到自己,然而這又如何呢,沒有人會傻到會直面恐懼,還去打恐懼的臉,那個女人就是這樣。用拖把在樓梯間幹活的還會有誰,除了保潔阿姨,就只剩下那個強壯的男人。
他是這所學校的老師,一個小學老師,天真浪漫的笑臉在他看來就是威脅,你第一眼看照片,就是這樣,你是一個惡魔的樣子,假裝是禽獸,但是撒旦都不會忘記你的面容,他們的人生里會有愛的存在嗎,不會,這是一個否定詞,再給這些罪犯下定義。
每天老師點名的時候,都會在腦海里想起這個名字,但是這個女孩已經不在了,他的名字正式在這個男人的腦中生存下去,強力商標一樣不可能刪除。在別人心目中這樣的小魔女很討人歡心。
可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受傷的小羔羊,只會嗷嗷叫喚,可是她卻不明白這是什麼悄悄在心中埋下種子,這是仇恨的種子,將來一定要報復這個男人。
時間就是這樣捉弄人的東西,沒辦法女孩逃跑了,他就像一匹餓狼,窮追不捨,咬著牙齒,這個時候眼神中不是和藹可親,只剩下好色的瞳孔中,猙獰的表達,現在看來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是一個好老師,更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心頭肉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每一個獵物都不會逃脫獵犬的追擊,就是這樣,他慢慢靠近她。女孩沒有逃跑的地方了,只有一處,可是那是一個角落,連風都不會吹過去。
女孩低下頭,看著角落裡的陰影,現在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面對這樣的牆角,可能是地震最好的去處,可是眼前的衣冠禽獸怎麼會放過呢?時間在流逝,心臟在跳動,一次接著一次,腳步身再靠近,他又開始發出誘人的聲音,女孩不會上當了,這不是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了,他開始大笑,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反射到女孩恐懼的樣子:她瞪大雙眼,嘴巴也長得很大,可是卻再也發不出聲音,衣服消失,靈魂消失。
但這不是男人唯一想要的東西,他的占有欲要求他做心裡想要但是得不到的東西,這就是一隻成年饕餮看見遠處有一盤大餐都會想要得到它一樣,這樣的表情一定不會浪費,正好在一塌糊塗的時候找到安身立命之處。
幾百年來,自從有男性誕生,壓迫就是他們獲得權利的方式,因為只有這樣才是證明給別人自己是強大的,不過在有些地方就顯得多餘。好的就是這樣,俘獲獵物得到的東西就是這樣,惡魔也會如此,長的一雙牛角,正好是證明自己的存在。
男人把女孩兒帶到一間封閉的屋子裡,他走到窗戶邊,把所有的窗簾都拉得緊緊的,他不讓光線會照射到他的臉上。女孩被綁在這間屋子正中央的一個凳子上,用繩子仔細的纏繞著她身體的每一處皮膚,他害怕女孩會尖叫,因為堅強會讓他煩惱,所以找來了一隻襪子,堵住了聲音的發源處。
外面的風颳得更大了,也漸漸下起了小雨,伴隨著電閃雷鳴,閃電的光清晰的映照在窗簾上,看見了他邪惡的笑容,他是一個惡魔,但是他不可能主宰這個世界。
女孩兒哭了,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經歷這件事情,可是今天好像不同往常,在這樣的鴻溝上行駛帆船,一定會沉落到深海的最底面。
他繼續看著這個女孩,男人想起了她之前的天真笑容,他在開學的時候就見到了這個女孩,第一次見到那麼簡單,純潔的樣子。他是發自心底的「愛」上了她。
之後他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女孩兒被吊死在那間封閉的屋子裡,她的臉龐依舊暴露在這惹人的空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為她伸張正義,可是她正在面臨著不可挽回的痛苦,就是這個男人,女孩兒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死死地盯著他。
不知道男人從哪找了一把小刀,喉嚨被割開,一股鮮血噴涌而出,順著身體滑落到腳尖,再從腳尖滴落到地板,似乎房間是傾斜的,朝著傾斜的一端留出了房間。
繼續順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下流,男人又跑到了廁所,找到了剛剛洗好的拖把,反覆的拖著難以清洗罪孽,黑色的拖把被染上了紅色的印記。沒有辦法,他只好找來一塊抹布,這就是他的收尾工作,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做了這件事情。
一個小時後,事情做完了。他把女孩兒,小心的放倒一個垃圾袋裡,再用奇怪的時間打結方式,那女孩和這個世界做了一個隔絕。
他開車找到了一處公園,路上還在下著小雨,閃電似乎停止了,路上的行人稀少,沒有人會繼續關注著這一切。
男人把自己的車開到了附近,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再把車藏起來,快到十二點了,他選擇坐公交車。
一輛公交車從遠處開來,男人只能看見司機的面容,看不清車廂里有什麼,好昏暗的一輛車。
那輛公交車離站台越來越近,男人心裡不再緊張,他鼓起勇氣上了車,微笑的和司機打了聲招呼,就找了一個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不是他平時坐的位置,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他喜歡這樣,他和平常不同今天卻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
剛好那個女孩的留下的信息再也看不見了,他注意到了一個人,他很欣賞他,戴著黃色蝴蝶手錶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