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其實在金善之一家去世之後他的兒子就從A國趕了回來,可是看見父親和母親的屍體卻沒有太大的動容,這是怎樣一個奇怪的人,不是藉助自己父親的關係在A國可以為所欲為,但是這件事情也可以理解為報仇,他們家一直以來殘害過的家庭都是對他們恨之入骨,如果他們死了,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可能沒有人會做那麼變態的事情,沒有辦法,現在金泰恩就成了警方的重點看護對象,他的家被重重包圍,已經沒有辦法和外界接觸了。對於之前的管家,還有開皮卡車的人都已經失去聯繫,皮卡車也是從黑市上買到的,車主人已經死了十多年,不可能參與這次的作案,除非是鬼神出現了。至於周成,之前的警官從酒會當天的大門監控經行排查,他已經回到家中,並且這幾天一直沒有出過門,現已相對比較低。
徐瑾在之後醒來,看著鄭旭楠的眼睛,一直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的看著,之前徐瑾就想回家去看一次。少年時代的步伐走過的每一寸土地,想要放鬆下心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白水村的案子之後鄭旭楠一直悶悶不樂,對旅行肯定沒有多大興趣。
但是這件事情之後,鄭旭楠同意了徐瑾的意見,他在每個晚上看著徐瑾青澀的臉上,不時冒著汗,痛苦的就像小時候的自己,心裡默默期許一定要完成她的願望。兩個人走出病房,來到河邊,依靠在欄杆上,背對著江面,聽著江面上陣陣颳起的微風,吹動徐瑾的頭髮,吹到了鄭旭楠臉上,痒痒的,但是這是這輩子最賞心悅目的風景了,兩個人背對著,說出自己心裡最喜歡的東西,默默記住,把她和他放在心裡,永遠不會忘記。
還會去遊樂場,在上天的見證下,親吻對方,這是一個承諾,無數的人聚攏過來,給了自己的祝福,肩並著肩,一起在旋轉木馬上面,笑聲迴蕩在遊樂園的每一個角落,這不是失樂園的恐怖,搞笑的情緒穿透在冰淇淋店門口的雕塑上,伴隨著奶油的香甜,未雨綢繆的時候把甜蜜給對方。
…………
依照監控視頻的判斷,看見在酒會出入的人員裡面,有幾個人不太像來參加酒會的樣子,其中這幾個人的著裝就有很大問題:第一個,女性,穿著紅色呢子大衣,但是卻穿著牛仔褲參加這樣的高檔酒會,頭髮是呈現黃褐色的樣子,登記的姓名是蒂芙尼,一個商品品牌名稱,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都這樣;第二個,穿著黑色棉外套,牛子褲,黑色短髮,登記姓名是李嵐;第三個穿著黃色運動衫,上面有一個醒目的商標圖案,牛仔褲,拖鞋,登記姓名常歌。這幾個人最大的疑點就是,在夏天穿著較厚的衣服,褲子統一都是牛仔褲,顯然不是來參加酒會的樣子。
但是酒會管理人員表示,當時參加酒會的人除了兩名警察之外,其他人都是以宴請賓客的身份進來的,沒有請帖都不會允許進入,這幾個人如果可以被邀請的話,經濟條件不會很差,如果是尋仇的話,也可以偽造身份進入,其中一點就是安保人員並沒有見過這幾個人,冒充進入也可以。現在重要的一點就是找到這幾個女人。
今天的周成和往常一樣直接從菜市場回家,兒子已經交給父母照顧,現在這裡也算是單身一人,可是每天自己要做什麼事情都有警察的監督,真是不自由啊!
今天的情況不同,才到樓下就看見自己的信箱裡面莫名其妙出現了幾張帳單,但是這幾張帳單的時間都有問題,差不多都是半年以前,上面都有妻子的簽名,應該不是他自己欠的帳,有點疑問,可是沒有告訴警察,偷偷藏到了衣服里。
今天依照往常的計劃一樣,回到家裡,周成就開始準備晚餐,可是又有之前兩個警察的到來讓他很惱火,他把菜重重的摔在地上,就來接客。
不耐煩的看著徐瑾說:「你們之前來調查我就算了,竟然還跟著我去酒會,到底是為什麼,到現在我都沒有人身自由嗎?」
「你不要著急,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之前死亡的金善之一家又是和你是熟悉的人,現在你覺得兇手不會來找你嗎?」徐瑾一邊解釋著,一邊用厭惡的眼神仔細反駁著眼前的油膩男人。
「你為什麼會知道金善之一家,除了生意上的往來應該還有其他接觸吧?」周成想起之前的往事,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點苦楚。
「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之前你們不是來過嗎,應該看見了那張照片,那就是我夫人和金善之夫人一起在動物園留念的,拍照的人就是我。
我在腦海中仔細回憶著之前的記憶,就是在哪個動物園,有個人自殺了,是一個陌生男人,我們多不知道他是誰,但是那天的人很多,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個男人死了。當時的調查結果出來,我們就驚訝了,其實男人不是自殺的,殺害他的就是他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做。在回來的時候遇見了獨自旅行的李希,要和我妻子一起合照,我們同意了,就是這樣的情形下認識的。」
周成喝了一口水繼續說:「警方目前在採取什麼措施尋找我妻子的下落?現在這是你們百分之百的職責,但是我不想聽見我不想知道的消息,不然我會投訴你們的,這就是我給你們出的主意,請牢牢記住!」
鄭旭楠緊緊拉著徐瑾的手,這個時候周成已經離她的鼻尖僅僅只有一毫米那麼多,下一步鄭旭楠差點就要出手,但是徐瑾擋住了躍躍欲試的鄭旭楠的手,他們的眼神迅速掃著這間房子,希望看見什麼重要的東西,可事實上他們錯了,這個眼前的男人也錯了,除了他的痕跡,一直與他相處的妻子,孩子的痕跡都消失了,沒錯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