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此時的路燈下,一個站著偷偷看著這裡的女孩,沒人知道她在幹什麼,因為沒人注意到她,似乎只有賀蕭看得見她慘白的臉龐,賀蕭才從醫院出來就看見這張不幸的臉,這是怎樣的好運啊?賀蕭剛好下樓見到這個在昏黃路燈下的女孩,這時她又走向路燈旁邊半米不到的電話亭,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漸漸露出詭異的笑容,天使和魔鬼就在一念之間,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存在。她的樣子奇怪,但是這樣會更加引人好奇,忍不住看看,那個隱隱約約在三亂頭髮下的女人是誰?
賀蕭戰戰兢兢的走到電話亭前的玻璃門,這次就是直面暴擊,女孩轉過臉來了,被來說不想繼續在這裡多糾纏,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也無法預料,看見了,想像不到的面容,就像看見裂口女一般的害怕,這是什麼,難道是新出來的都市傳說嗎?為什麼會被我遇到,賀蕭此時的心裡完全可以腦補出昨天看見的那位噁心管家,嗜血惡魔一樣,他怔住了。
賀蕭還沒反應過來,女人一個轉身就已經摟住了他,依偎在他的背上,鼻孔呼出的熱氣清晰地反映在汗水濕透的襯衫。賀蕭已經臉色慘白,但是他沒有立刻推開身後這個女的,他在想,他還在疑問那個人到底是誰?突然女人轉過身來,換了一個方式環抱在賀蕭的胸膛,臉頰緊緊靠在胸膛上,女人在這個時候喃喃低語,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就把她當做是一個瘋子吧,這樣的人眼淚就在這個時候流進了襯衫裡面,那種感覺十分讓人噁心,但是賀蕭似乎依戀這樣的感覺。
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了,昏黃的燈光下,世界似乎是屬於眼前這兩個人的空間,沒有旁邊任何一個生物的打擾,就這樣賀蕭清醒了,他把眼前這個女孩臉突然用力抬起,看見了她醜陋的樣子,一般人也許會對這樣的感覺害怕,所以在下一刻賀蕭做出了一樣的反應,他推開了這個女孩,女孩沒有找好重心,直接倒了下去,賀蕭看見這個狼狽的女人,沒有把她扶起,直接奔跑到了事務所。
就在這個時候,賀蕭看見站在門口的程橙,這個人依偎著身子直接靠在門框上,但是表情看起來會很累,不知道在這裡等了多長時間。此時此刻不知道賀蕭會怎樣看眼前這個女人,這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她沒有一些「高級女孩」那樣的外表靚麗但是沒有什麼內在,但是既有外表又有內在的女孩像是新元素一樣難以找到。看見一個魅力四射,可愛動人的女孩子,難免不會有男士動心,就像快要制服這隻蹦跳的小鹿,直接投入知心人的懷抱,扮演一個好妻子的形象。
賀蕭此刻真想吻她,看見這個女人就想到自己第一次碰撞嘴唇與牙齒的奇妙感受一樣,他的確這樣做了,剛才的害怕瞬間煙消雲散,他的大腦失去了著色器,只剩下純白的稿紙,這個女孩可能是對這個男孩心心相印,楚楚動人的樣子正好應對她的眼神。這個女孩和他的歡愛在此刻之間被世界包圍,幸福感瞬間升騰。
…………
他在睡夢之中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眼前這個孤單的女孩,但是此刻的他沒有傷感的權利,就是一個普通的奇遇又會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呢?此刻在意的應該就是身邊這位風華絕貌,但是雙手觸碰過無數屍體的冷血法醫。簡直就是生活在太平間一個與死亡最近女人的一次深刻談話,這樣的感覺就像是隨時會出現的夢魘,一直消失不掉。
結果就是這樣,一直以來,賀蕭都不是這類事情的老手,一直生活在平凡的自我世界,與無數罪犯相互較量,結果只能是躺在超市的角落裡瑟瑟發抖,看著自己現在,無法入眠看著現在這個女孩,他當然不會去問為什麼她會願意。
「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是你的我都會喜歡。」這句話打動了多少人的內心,情感的變化就像一隻多疑的青蛙一樣,無時無刻看著自己的妻子,但是程橙不是一個風流的女人,傳統的教育讓她保護好身子,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也許不需要什麼鑽戒還是任何一種寶石,只是簡單的玫瑰花,都可以讓她高興很久,就是這樣簡單的幻想,足夠讓她陶醉。
每時每刻,賀蕭都會把自己送到寒冷的南北極,靠在一顆松樹上,看著眼前的雪景,即使在這個時候眼前會擋不住從天而降的一團雪,他都會忍耐這樣的事情,只是在這個時候,就像是經歷在熱帶一樣,一直頭頂太陽的照射,不放棄一點喘息的機會,但是人在這個時候都會達到快樂的極點,只是伸出她藏在毛衣袖口的雙手,這就是下一刻在一起的信號,不是一個簡單情感大師了解這一切,這似乎就是人性的本能。
她在下一刻從賀蕭的手中抽出,他感受到這個男人似乎有點冷冷的表情,再來一次,這樣的話,賀蕭一定會變得沒有面子。一汪清水,裡面兩條纏綿在一起的錦鯉,這樣的lucky魚怎麼會這樣的物質,也許世界的法則就是這樣,不同的節奏,不同的生活態度,但是總會有人和你在一起,為了任何事情放棄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換成另一種新物質,又何嘗不可呢?
現在想來,那個突然在背後抱住你的人現在不僅僅只是嚇唬你,開個玩笑,這樣簡單的找個陌生人依靠,這是在現實生活中感情缺失的產物,失落感讓她成為勇氣,原來世界上四處流傳的都市傳說其實都是要找到心靈慰藉的一種方法。裂口女還是花子,都是這樣的存在,彌補了能夠見到他們的人傳遞他們想要說出的信息,不是美化這個世界,是讓這個世界都有最純潔的「愛」。
「親愛的,你叫什麼名字,或許我的大腦里不再想起你,但是我記得你是我最重要的那個人。」一位患海爾默茲症老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