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事情就回到十多天前,我見到那個男人已經在偵訊室的桌子對面了,現在的他似乎沒有了之前的風光,還沒介紹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些什麼,他是一個惡魔,一個害怕的惡魔,那些在黑夜裡電閃雷鳴的現象都是哪個男人幻想的。

  如此這般,這個罪惡的男人把自己當做上帝一樣的存在,好可怕,這樣的撒旦假借上帝的名義奴役他人,是世界的罪人,他就是背叛世界的墮天使,披上黑色的羽毛,通過自己天使的外表控制他人的思想,哦,原來是這樣,他欺騙了那個女人,女人成為她忠實的信徒,孩子成了唯一的擋箭牌,本來在勸說母親不要相信每一個墮天使說的每一句話,可是她就像是被迷戀一般,那孩子一定難過死了。

  其實發現他的作案動機也是十分簡單的,他就是這樣粗枝大葉的人,時間「優秀」的管理者,他的粗心讓他犯錯,平時的生活習慣,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痛恨他。

  他的父母,原來就是一個簡單的工廠工人,他們的善良本來就可以名正言順遺傳給孩子,沒想到自己的孩子原來是墮天使,對的,他已經墮落,我會想到這裡只想給他父母一點用不上的忠告:以後不要相信惡魔的謊言,他只會讓你活在恐懼慌張之下。

  我繼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在十多分鐘之前,他還在看著我吼叫,像是沒有馴化的動物一樣,不這是侮辱了天真善良的動物,他是世界上所有不好的名詞堆砌在一起的「泥牆」。

  他繼續淡定的看著我,我不小心透露出自己對他的厭惡,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收斂,冷漠的嘲笑他的可悲習性。

  我問他:「你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和我交談先生?你知道你的妻子瘋了嗎?」

  男人抬頭繼續看著我:「是嗎,不出我所料,她就是一個瘋女人。」

  「可是你想過自己的孩子沒有?」我身邊的女警察看見這樣的惡魔,抑制不住心裡狂躁的心情,其實對這樣的人不必這樣,他就是個無賴,於是我拉了拉徐瑾的衣袖,示意她坐下來,只看見徐瑾瞥了一眼,抱怨的看著我,再平穩的坐下來,繼續看著他。

  「你在家裡其實很長時間都是在不平等的情況下生活的吧,我知道面對你的人你把他們都當做是惡魔,我可以理解你。」

  「我看見你們這樣的警察的次數很多了,你們大多是都還是稚嫩的毛頭小子,看不見這世界的不公,你們一貫只會在街道上四處流走,對馬路上的青少年都看不慣的樣子,你們倒是好,幫他們管教了孩子,父母寬心了,但是免不了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遭受一頓毒打

  。他們只會對這個世界更加厭惡。就像是這世界上的小數點一樣,你們只會看見黑暗的東西,那些好孩子其實就是人口末尾的小數點,在家裡只是充當一個花瓶罷了,還能怎麼樣?」男人不知所云對著眼前的兩名警察說著百無聊賴的胡言亂語,就是在對自己的行為施加一些袒護罷了。

  「我雖然看你道貌岸然的翩翩君子樣,可是你挺欠揍的,本來就是一個好父親形象,你為什麼對手無寸鐵的家人每天施加毒打,這樣以為會有心靈的慰藉嗎?你不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背叛家庭其實就是在你結婚後的第一年吧,但是你甜言蜜語的那一招早就不實用了,雖然你帶著一副透明鏡片的框架眼鏡,我覺得你更討打了。」

  …………

  一星期前。

  現實太陽落山的時候,剛好就成了時間最放鬆的時候,太陽把自己的光輝鍍在它可以看見的一切物體上,不管他是不是活的,金色的光輝就是新娘的嫁衣披在窗外的梧桐樹,夏天可以見到這樣夢幻的景色,不是輕而易舉的嗎?就在這個時候,男人聽見遠處警笛的轟鳴,心裡還有點震驚,但是他馬上就緩和下來,就是這樣一個隨便的男人。

  警察把警車穩穩的停在樓下的大街上,穿過一條馬路,兩個人就走到這幢公寓下面,抬頭簡單的看了看,確定這裡就是目的地。

  他們敲響了門鈴,但是男人看見這兩個警察大搖大擺的樣子,就十分不屑,這樣的人還能當警察的嗎?一定是哪個街頭混混做了什麼傷人的事情,讓這兩個人焦頭爛額,但是要表現得稍微放鬆一點,罪犯們才會掉以輕心,男人想自己一定不會這麼做。

  果然,男人想錯了,警察就是來到他的家,敲響房門,男人放下手上還是溫熱的咖啡,慢慢悠悠的走向大門,整個場面看上去很悠閒:到底是怎麼了,這兩個警察不就是兩個毛頭小子嗎,剛剛梳好辮子就趕來上班,抓捕罪犯。

  「周成先生,我們就是來調查你妻子的失蹤案的。」女警說道,「你是在擔心自己的妻子嗎?」

  男人沒有正面回答警察的話,扯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天氣話題就和警察談論,發現警察在門外站了許久,才緩緩請進屋裡,順便說著自己正在做著的紅酒生意。招手示意警察們進屋,「請到家裡來看看吧!」

  走進屋裡,男人就看出警察的腰間別著一把手槍,這可不是真麼簡單玩意兒,男人心思就開始謀算著。

  男人才坐下就被警察詢問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陌生人,或者是有沒有什麼闖空門的事件發生,這是最簡單的案件推理,男人應該可以毫無疑問的回答警察。

  男人突然接了一通電話,說了不少時間,耽誤了一點問話,但是可以聽的出來男人正在和一位女士交談,聲音還比較甜美,警察本來想詢問電話細節,可是男人眼神一直在迴避,可能是對他們還有戒備心,一定不會說實話的。

  只能從電話這頭聽出來,男人說的是,……公園,發生了什麼事情,女人……,之類的,男人說知道,這件事情是他最了解的,那個女人也是他最了解的。不過警察們卻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男人繼續說:「現在我不方便接電話。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待會我會給你回電話。」男人把這個女人接下來罵的狗血淋頭,兇巴巴的掛掉了電話,這樣的語言,警察們絕對不會容忍的,但是為了調查順利,只能當他是一個神經病。

  「你們不用說了,我對我的妻子很熟悉,她不是一個會拋棄家庭的人,一定會回來,只不過這幾天晚上她還在的時候,睡覺總在胡言亂語,說著什麼,人啊,鬼啊,什麼的。我很不理解,請你們一定要幫幫我。」

  警察也不好說什麼,仔細檢查了下房間,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建大做了下筆錄,對男人的信息詳細記錄,就離開了,沒看見玫瑰花瓶後面的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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