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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心理分析2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早晨醒來後賀蕭就接到了從市公安局打來的一通電話:「為你好是賀老師嗎?王隊回來了。」

  「怎麼回來的?」

  「是今天早上他自己就來到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他失憶了。」

  「好,我現在就來。」

  掛掉電話賀蕭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市公安局,可今天剛好是工作日被堵在半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

  才剛剛到公安局大廳就看見鄭旭楠和徐瑾在照顧剛剛到來的王帆,賀蕭快步走上前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只看見徐瑾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王帆:「今天早上我們就接到通知了,說是王隊到了但是可是失憶了。

  他現在連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還有自己任何信息都記不住,他說是一個陌生人把他送到這,但是看監控也只有他一個人。」

  賀蕭看著王帆:「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帆搖了搖頭:「我只感覺我的頭很痛,渾身也很痛,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這。」

  賀蕭又繼續說:「現在醫院的情況是怎麼樣,去檢查過了嗎?」

  「我們就先通知了你,現在才要去醫院。」

  「好!」

  京都市立醫院。

  透過門上的小窗口看著裡面正在睡著的王帆,徐瑾心裡也有一些擔憂:「醫生現在情況怎麼樣?」

  「他受到過強烈刺激,記憶可能丟失,短期應該可以恢復了。」

  「好的,謝謝醫生。」

  「我想他是負面情緒堆積的太多,這幾天遭受到我們沒有想到的事情,也許是他不想回憶吧!他剛好處於極度的痛苦當中,逃避現實是他心裡最好的緩解方法,把自己隔絕在外面能更好的舒緩心裡的情緒。

  人類就是一個多樣性的動物,不僅表現在生理上,心理上的複雜多樣也成功造就了我們,我們心裡不止兩面性,雖然說多重人格只是極端的表現,但誰心裡還沒有另外一個他呢?

  他成功的為我們承擔了所有的負面效果,因為他們的力量比較小,沒有辦法占領主格,所以說除了王帆這樣的情況所有的犯罪人員心裡也是這樣變化的。

  最近的這幾個案子,極大的可能不是同一人所為,但是個別案子可能牽扯到心理狀況上,很有可能兇手在方案時善良的人格也與罪惡的人格相互較量,也許是罪惡的人格占上風,他最後做了這件事情。

  他把人命當做空氣一般對待,這在自然界是極為奇怪的一件事情,在同類的情況下一般都會施予保護,可就像那部有名的電影《沉默的羔羊》。

  就如同他的電影名字一般,主角本來就是一個沉默的羔羊,他自己也是從事精神疾病類型的研究,也有可能是研究的過於深刻,大腦承受的壓力過高,剝掉女性的皮膚讓他成為變態殺人犯是它的舒緩方式。

  不過這樣的方式太過於極端,很少有人能夠突破心理障礙做到這一切。它是由於童年時遭受過繼母的虐待,產生的變態心理,就像蝴蝶還有飛蛾都是這樣『淨化』,他們的內心世界包括心理過程,都是在處於一種淨化狀態,無論是心裡的荒誕還是反抗,都是破繭成蝶。

  就像我們考慮兇手的時候,往往從他的心理條件開始,特別是從青春期開始,身體內的荷爾蒙導致心理變化引起的情緒波動呈現多樣化,這樣就造就了各式各樣的性格特點,還有來自家庭,社會,學校的各方面的干擾,又得不到正確的指引,和同伴們相互討論一些無法佐證的事情,就像在平常生活中你有不懂的問題或者好奇的問題就會像同齡人求解,自己身邊的朋友一定要了解這些事情,這一類型的人就會給一些生理上或者心理上的啟蒙,如果這些啟蒙不是恰當的,原因很簡單,像這些同齡人所得到的這些方面的知識並不是學術上的那麼標準,往往這些疲勞就會造成心理上走上歧途,所以對這些案件的兇手,特別是對女性有特殊愛好的他們的童年或許會經歷平常孩子所不能經歷到的事情。

  分析之前那個系列案件的兇手,從受害人出發,這幾個受害人的生活背景完全不同,他們的工作不同,所處的地方不同,家人不同,同事朋友不同,但他們的遇害方式還有被害地點相似。

  這也能推斷出兇手並不是特別了解他們生活情況,只是一些簡單的了解就成為他們的作案目標,在做完後會塞附近寫上『Satan』的字樣,可以分析他的心理從本質上看他也有可能是了解過宗教方面的事情,但是就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那種所謂的教徒,他也很有可能是在某些地方,或許是書本上看到過這樣的東西,把他當作自己的風格。

  包括作案時間選擇在深夜,也有可能是方便下手,他常常蹲守在受害人工作或者生活的地方,所以他們的生活規律他比較了解,把拋屍或者作案地點選擇在小巷子裡也是自閉心理的表現,那是最接近的一次卻把屍體放到了公共水池,讓人很快就能發現,這就是兇手的進步。

  從封閉到開放,他的心理過程也是從幼稚到成熟,選擇作案的女性年齡相仿,可以看出他對這類女性有特殊的愛好。

  然後再這段時間出現了數具屍骨,從時間上來看,非常接近,但是作案目標卻變成男性,這是完全不同的,作案時間從五年擴大到二十年,也是非同尋常的,懷疑是父子作案的可能性也就會很大,都是一種遵循某種方式的作案規律,但奇怪的是,發現的最後一具屍骨卻是女性,在我們調查時,村長的奇怪表現,還有其他人相互隱瞞,這也是我們調查的障礙。

  最後發現的這件案子我考慮為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最大,因為一個人的心理特徵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從對男性的怨恨,擴展到對女性的怨恨,這樣的情況很難發生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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