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高智商犯罪
2024-02-05 01:19:16 作者: 溟少司
「你好,我們又一次見到你了!」賀蕭高興的看著眼前穿著西裝,筆直的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叫陳珂,一位平凡的父親。但是內心怎麼樣卻不知道,更難以揣度他的心理。
賀蕭臉上沒有很多表情,他很擅長把表情隱藏,這是他面對犯罪嫌疑人的一種慣用手法,這樣別人可能很難揣度他的心思。
賀蕭看著眼前的陳珂,總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看著他很正常,非常正常,但是正常的似乎超過了平常人的標準。
賀蕭再一次陷入了思考:為什麼兇手在殺害被害人後需要捆綁,他的作案方式應該是偷襲,只要讓被害人在此前做出相應的動作,沒有必要捆綁他,難道只是起了固定作用嗎?
從兇手的行為特徵上看,非常有可能是一種心理畸變導致的連環殺人,兇手非常願意把屍體暴露,只是因為他隱藏得不夠深,他的本意應該是需要大眾的了解和關注。
賀蕭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有什麼東西點醒了他,他打電話給程橙:
「餵?」
「你現在幫我查下在東城區的主幹道路上是不是有過什麼類似於組織的存在,或者是一個小型團體。」
賀蕭說完匆匆掛掉了電話,他心裡明白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案子,可能比表面上看到的更加複雜。
賀蕭對陳珂說:「我們想知道您為什麼跟蹤羅青青?」
陳珂大聲笑了笑,覺得聽到了似乎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怎麼可能,我都不認識羅青青這個人,怎麼可能去跟蹤她呢?」
面對陳珂的否認,賀蕭心裡還是比較震驚的,他以為陳珂會承認他跟蹤羅青青的事情。
「那你經常去樓下的一家拉麵餐廳吃飯嗎?」
陳珂點了點頭,「對,我經常去。那家店開了好久了,公司的大部分人都會去那裡吃午餐,難道很奇怪嗎?」
「沒有,陳先生,你在那吃飯為什麼卻不認識在那兒打工的羅青青,我們很奇怪?」賀蕭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天去餐館吃飯的人有那麼多,我怎麼可能記得這家店裡有什麼打工的人,做拉麵的老闆就一個,我只是對他熟悉,其他人我一概不知,你們也別問了。」
「我還有一個會要開,就不勞煩送你們了!」說完,陳珂大步離開了公司大廳,沒有給這三個人好臉色看。
徐瑾臉上瞬間就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他是有病吧,我們又沒有問他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了解他的生活習慣和工作狀況,這很奇怪嗎,我很不理解!」徐瑾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走出公司大門後,賀蕭對兩人說:「這個案子我剛剛自己想了想,兇手在行兇時從背後偷襲轉至到了正面攻擊,是一種循序漸進,熟能生巧的一種作案手法。
這個系列案件經歷了5年左右,兇手已經從青澀懵懂走向成熟穩重。但是還有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我們所看到的卷宗只是記錄了發現屍體的時間,和推測大概遇害的時間,但是我們卻不知道,誰才是實際意義上的『第一受害者』。
因為兇手作案的過程和結果很類似,非常難以斷定他殺第2個人甚至第3個人的時候的心理是怎麼樣的。
他是看到了什麼樣的情況或者是不是因為第1個案件所出現的景象令他的心理發生扭曲畸形,才造成的他犯下第2第3甚至一直到第5個案子,這中間的轉變我們不是很清楚,這是因為兇手的作案手法和我們所看見的現場情況迷惑了我們。
所以我還有一個懷疑,兇手可能並不是一個人,他可能有同夥甚至是團體。
作案手法相同作案方式相同並不能代表是一個人所做,可能是一個團體處理叛逃者之後的固定行為方式。
這就不難理解,兇手在犯案的時候,本質上的心理變化不大,作案的方式基本相同,案發的地點基本上同,就是在同一個區域內殺的同一種性別的人。
所以我們應該詳細調查第一起案件中的受害者羅青青,她的工作環境,她是在酒吧工作,屬於夜間工作者。」
鄭旭楠緊跟著賀蕭的話說:「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去調查羅青青所工作的酒吧,了解她的同事還有她平常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情況。」
東城區,古城路,青年酒吧。
目入眼帘的是一名穿著制服的酒吧侍酒師,他比較年輕,身材高挑。
賀蕭一看見他就走上去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們是市局的重案組警察,我叫賀蕭,這位是徐瑾,這位是鄭旭楠。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下羅青青工作的情況。」
侍酒師點點頭,「我知道,我聽前輩們說過。5年前她在這裡工作過,但之後無故遇害,我來這兒只有兩年的工作經歷,所以我可能不太了解。
而且你們可能是白來一趟,這個酒吧已經換過三位老闆,自從他去世後這是第二位,這裡面的工作人員來來續續已經換過很多次,所以了解他的我們也不知道是誰。不好意思我們晚上才開門。」徐瑾他們吃了閉門羹,當然是很不高興,第2次又被人趕了出來,很難知道之後的案子需要怎麼走。
回到市公安局後,局裡已經亂作一團,為尋找王帆局裡已經派遣了很多名警察在搜尋他所去過的地方,可他現在一直沒有下落。
「我們現在繼續分析一下這個案子,首先兇手第1次作案的時候其實並不清楚自己的攻擊目標,還有後續的發展情況,他也無法預料之後他所做的事情。
在他第1次作案後,獲得的是一種莫名的釋放快感,這讓他很高興,突破了心理上的自我認知,可能他從小生活就比較壓抑,一直生活在壓力下面,沉重的氣息讓他不能自我,殺人釋放了他心裡所有的內疚和困苦。
後來的殺人行為,就像我說的可能是一個犯罪團體,這是因為作案的手法相似,處理方法也是相似的,也有可能是她的追求者,模仿作案的可能性也很大。
他逐步建立了自己獨特的殺人體系,他所做的祭祀行為,就被我們稱為犯罪標記,就是一個很明顯能夠認清兇手是否為同一人的一種方法。
但是也有很多高智商的犯罪存在,我們也不能否定模仿他作案的人是否也是高智商犯罪者,可能他了解過第1位兇手的所有情況。
對他的了解導致了現在他也逐步走上犯罪的道路,這只是我們分析的情況,經過5年甚至更長的歷練,兇手的心裡可能已經超過了我們。
我們現在的想法還是落後於他前進的速度,為了防止更加惡性的案件繼續出現,我們也只能儘快找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