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三案聯查

  夢醒了，汗水濕透了賀蕭的衣背，賀蕭從床上起身走到窗子前面。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和，深夜裡沒有一點聲音。

  賀蕭搓了搓臉，想清醒一下，可透過窗戶在對面的街道上似乎看見一個黑影，他似乎還沒注意到賀蕭在看他，黑影似乎在尋找什麼，左顧右盼。好像完成了他的人物黑影消失在夜色當中。

  第二天早上，賀蕭和鄭旭楠，徐瑾兩人約好在事務所門口見面，準備去古城路市一小去調查第二個案子的受害人蔣婷。

  車子很快就到了市一小門口，賀蕭駐足了片刻，好像在懷念什麼。

  這是賀蕭小學上學的學校，相比其他案子賀蕭會更加努力，他不想惡魔破壞孩子們的未來，影響他們幸福的童年。

  根據校方的指引，賀蕭他們來到了教職員辦公室，校長說，「這是公安局來的警察同志，想要了解下蔣婷的事。」又介紹另一邊，「這是蔣婷老師以前的同事，這位是葉辰，葉老師，當時和蔣老師一同來學校工作的。這位是何萍，賀老師，就是蔣老師的帶教老師。他們會向你們介紹蔣婷老師的詳細情況的，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賀蕭抬頭仔細觀察眼前兩位老師，一個與蔣婷年紀相仿，二十四五歲，穿著一身運動服，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哨子，典型體育老師裝扮。另一個，年級稍大，大概四五十歲，帶著一個金屬框架眼鏡，梳著幹練的馬尾，衣服比較樸素，沒有太突出的地方。

  「我們想了解下，蔣老師在學校是教授什麼科目的？」

  「英語。」葉辰搶先回答道。賀蕭也點了點頭。

  「您和蔣老師是大學同窗嗎？看樣子應該會比較了解。」賀蕭看向葉辰，對於蔣婷的事情他比較關心和積極。

  「是的，我們是大學同學，之後一起到市一小工作的。」

  徐瑾立即記錄下來，看向旁邊的另一位老師，「何老師吧，您是蔣婷的帶教老師，她在學校教學的情況怎麼樣？」

  何萍還沒反應過來，她一直注視著辦公室門口發呆，並沒有注意其他人的談話。

  「哦，是的。蔣老師是新老師，如果在教學上犯錯是比較常見的，但是她很受學生的歡迎。所以總體上看，我們對蔣老師的評價比較高。」

  「好的，那蔣老師放學回家後是不是自己獨自回家的。」徐瑾問道。

  「不是，一般情況下會和我一起走，我們住在一個小區所以會和蔣老師一起走。只是出事那天蔣老師因為生病請了半天假，下午就回家了，但是放學我打電話到她手機也沒接，也去她家敲門，可是沒人回應，後來警察調查，才知道這件事。」葉辰說道。

  「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的。」何萍附和道。

  「那蔣老師穿著打扮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別是出事那天。」賀蕭問道。

  「那天和平時穿的差不多，就是突然帶上了她媽媽給她的一個玉手鐲，她說是她媽媽前幾天從老家寄來給她的。」葉辰說道。

  「好的，謝謝你們的配合！」

  離開學校，賀蕭接著了解到，幾位受害人在被害當天都會穿著父母或者長輩送的東西，後來就出事。但是兇手是怎麼知道這些被害人的穿著打扮，像手鐲，除了熟人之外，沒人會特別在意。

  賀蕭打聽到當時調查的警察反應稱，蔣婷老家的父母在蔣婷出事前一天到當地派出所報案，稱蔣婷被人追蹤，當時的警察也感到奇怪，所以聯繫蔣婷的父母，才知道，蔣婷父母並沒有手機，與女兒聯繫也只是通過村子裡商店裡的電話聯繫，當天並沒有聯繫到女兒，只是蔣婷母親在那天晚上做的一個夢。

  賀蕭等人想了解案件的原委，就打算直接到蔣婷老家，天和省白水村。

  「喂！」賀蕭接到了程橙打來的電話。

  「聽說你要去白水村，之前有一件陳年案子，發現一具屍骨，已經已交給我們來查案了，對了王隊叫我提醒你們還有一件剛發生的案子也在白水村要你們協助調查下，可能這幾件案子之間都有一定的關係。」說完，還沒等賀蕭回話，程橙就匆匆掛掉電話。

  看來又是一場磨人的考驗。

  …………

  因為距離不是很遠，當天晚上就駕車到了白水村。之前就通知市局會派人來查案，於是剛到村子派出所就有警官迎接。

  「我是許凱，你們是市局派來的前輩吧，我是白水村派出所幹警。

  你們可來了，最近村子裡也發生了一件離奇的兇殺案。剛好市局領導說你們可以配合我們調查。」

  賀蕭說：「最近還有一件比較棘手的案子吧，我們受到了程法醫的委託來調查，之前發生的連環系列殺人案，還有你說的這個案子，再有就是之前搜尋到的屍骨和人口失蹤案件吧。」

  徐凱點點頭，就把幾人帶到派出所。

  來到派出所辦公室，許凱給三人倒好茶，就向三人介紹情況：「村子裡在幾天前發生了一樁肢*拋*案。我們在村子的不同地方發現了女性的肢體，但是到現在都沒發現頭部在哪？所以我們也不清楚死者身份。」

  「村裡有人口失蹤嗎？」賀蕭問到。

  「村裡有許多年輕人都到京都去打工，但是也沒有哪家來報過案。」許凱無奈的說到。

  「那我們先去案發現場看看吧！」賀蕭說到。

  案發現場總共有三個地方，屍體的雙手和雙腳還有軀幹分別在不同的地方發現。首先是雙手被發現的地方，是在村子旁邊的山地裡面，那裡剛好是一處溝壑，寬度不大剛好是一個人的肩寬。

  案發現場四周雜草叢生，也算是在灌木叢周圍。按照現場照片，屍體殘肢是被裝在一個黑色塑膠袋，發現時間大概是死亡兩天後，屍體已經被放干所有血液，而且殘肢還有被蒸煮過的痕跡。

  屍體的創面是被類似砍刀多次砍斷，經過調查村中是有屠宰場，所以人們的目光都放在那。

  其餘的殘肢，雙腳是在村子農田的溝渠里，軀幹是被埋在玉米田的土壤之下，全部都是被黑色塑膠袋包裹埋藏的。

  發現人是村裡的一個農戶，孫達，年齡45歲，幾人人於是去拜訪孫達。

  剛見到孫達比較熱情，沒有看見過屍體的恐懼，這一點比較反常，「請問是怎麼發現殘肢的。」賀蕭問到。

  「我是在昨天早上去地里翻土的時候看見在山溝里的黑色塑膠袋，一打開發現是人的手，差點沒嚇死。後來我就跑到村里派出所報警了。」孫達說。

  「屍體是在你每天的必經之路上發現的嗎？」賀蕭問。

  「沒有，前天下雨，去田裡的一條土路下陷沒辦法走，我才往另一條路走的。」孫達說。

  「好的，如果有問題我們會繼續請教的。」

  …………

  殘肢其實按照拋屍情況來看，只有雙手的位置相對暴露，其他的肢體都是掩埋或者浸泡的方式處理。難道是兇手想要人發現雙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