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突發意外

  「嗯嗯嗯……嗯嗯嗯」，賀蕭拿起手機。

  接到了王帆的電話：「花哥的身份查到了，是通過當時派出所的老警員查到的，他現在在一家工地打工。」

  「好的。」賀蕭掛斷了電話。

  賀蕭準備後就離開了事務所。

  接到電話後賀蕭就急忙趕到京都市公安局，審訊室內王帆和金宇正在對花哥進行審問。花哥的對面是一面單面玻璃，此時賀蕭正在注視著審訊室里的一切。

  「你好，我們今天找你來是黃紹蓮被殺案相關人員，依法做一次刑偵審問。」王帆說。

  「好，現在開始。」

  「姓名？」王帆問道。

  「虞城。」花哥一臉不屑的看著王帆和金宇。

  「年齡？」王帆繼續問道。

  「41」

  「籍貫？」

  「北市米村。」

  「1月25日到1月28日你人在哪裡？」

  「我就在工地里，其他也沒幹什麼？」虞城發出無所謂的語氣回應著王帆的問詢。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嗎？」王帆問。

  「我的工友都可以證明，當時他們就在我旁邊。」

  「還有一天在幹什麼？」

  「玩累了不就得休息兩天，我就在家，這倒是沒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你和黃紹蓮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啊，我就不認識這人。」

  虞城抬頭看了看王帆和金宇的眼神。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什麼？」虞城說。

  「你只要交代好和黃紹蓮之間發生過什麼？其他的不需要你多說。」

  「前幾天我聽到蓮姐死在一家汽修廠，我就想看看是什麼人幹的，再說我以前也借過她錢嘛，所以我去過現場。」

  「什麼，你去過現場？」王帆驚訝的大叫。

  在審訊室的另一邊賀蕭說：「看來還除了發現人和兇手還有個第三個人到過現場，看來案子越來越有趣了。」

  「你認識龔偉嗎？」王帆問道。

  「認識！」王帆又一次吃驚地看著虞城，這一次沒表現得那麼誇張，手上的筆突然用力攥了一下。

  「我以前做過包工頭，蓮姐也是在那時認識的。當時一個小伙子就在工地打工，說是母親生病，我也挺關照他的。」虞城說道。

  「他是龔偉？」

  虞城點了點頭：「嗯！」

  「但不久我就發現他手腳不乾淨，把他辭退了。」

  「具體是什麼？」

  「他交過一個女朋友，還帶到工地給我們認識，好像叫……叫劉美詩，對就叫劉美詩。後來為了討這個女孩歡心，偷了一個工友的400塊，發現了，就把他辭退了。」

  「認識王安嗎？」

  虞城想了想，搖了搖頭。

  「好，為什麼你要到現場去？」

  「不知道怎麼說，算是巧吧。我遇見一個男人，他主動上來搭訕，說是知道有個叫黃紹蓮的女人欠過我錢。

  他說他也欠了黃紹蓮錢，就讓我去光明路汽修廠去找他，我想了想就去了，反正現在生活不好，找到錢我還能撐幾天。」

  「那男人樣貌如何？」

  「沒看清，當時快天黑了，他還帶著鴨舌帽和口罩，根本看不清什麼樣子，只是聲音故意裝得有些低沉，這幾點比較奇怪。」

  「好，保持聯繫，你可以走了。」

  …………

  晚上九點，城西城中村。

  「好無聊啊，天天守在這，他有沒有什麼動靜。」以為年輕的警員說。

  「工作就專心點兒，不大不小的就在這無病呻吟。」老警員瞥了一眼。

  「不是我說，師傅，我們都在這蹲守了兩天兩夜，都不見他有什麼動靜，組織還不收隊。」年輕警員止不住的抱怨著。

  突然，一聲救護車的警報聲傳來，緩緩停在兩位警員面前。從上面下來兩位醫生，老警員連忙上去問。

  「我們是警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是這二樓有一個叫王安的患者腹部疼痛，我們現在就要上去。」

  等到醫生上樓，兩位警員也緊緊跟在身後。

  打開門時，王安匍匐在地面上，雙頰慘白，冒著汗珠，痛苦地呻吟著，一旁有個女人正在他身旁照顧。

  「我們是警察，現在王安的情況由我們掌握，請你跟著這個警員去一趟局裡吧！」

  老警員示意了一下，就讓年輕警員帶著女人離開。

  市立醫院，急診科。

  「醫生，現在情況怎麼樣？」

  「病人現在胃出血，還在觀察，聯繫他的家人吧。」

  過了30分鐘，王小波和他姑姑來到了醫院。

  另一邊的警局，王帆看著眼前的女人。

  「老熟人了啊？」王帆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女人不敢抬頭，瑟瑟發抖。

  「為什麼在王安那兒？」

  女人沉默著，不想說話，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

  王帆示意一旁的女警帶離了女人。

  「我們有的是時間，想說再說吧！」

  …………

  第一會議室。

  賀蕭站在熒幕前：「下面是對1-27案件動畫模擬，首先這是1-27案現場照片，本案的受害者叫黃紹蓮。

  基本情況發給大家的手中了，因為本案受害者母親於年初死亡，沒有其他親戚進行認屍，我們是通過DNA檢驗發現受害者身份的。」

  賀蕭點擊下一張幻燈片，指著動畫模擬說，「本案的動畫模擬何現場照片反映出我們對兇手的預判。至於汽修廠周圍監控錄像，我們也還在跟進。」

  「下面這是對1-27案兇手特徵分析：與之前的犯罪側寫的內容相同兇手是一名中年男性，一般情況下男性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完成整個過程。

  而且通過兇器的情況來看，兇手和死者的身高比較接近，其實這應該是個小個子男人，但因為是環狀類兇器的情況，需要很大的力量，還要拖動一個屍體，所以我的建議還是偏向男性。

  對於兇手的性格特徵來說，他比較內向，在熟悉的環境裡才會有安全感，所以他會把作案地點選擇在汽修廠的角落。他能割下頭顱並帶走兇器，可以看出兇手的經驗比較老道。

  但是他對於記得處理就比較隨意了，從屍體第二天非常容易的被汽修廠的員工發現，就可以得出這條結論。

  總結下來，這個兇手對於殺人是非常有經驗的，他非常享受殺人過程的樂趣。我們可以調查一下這個兇手的童年是否有虐待過小貓、小狗或者一些小型動物的行為。

  而現在我們對黃紹蓮的情況掌握情況來看，只有從她以前共同工作的同事劉美詩那裡了解過。她在之前的生活中欠下過一筆債，所以死亡可能是經濟糾紛，詳細調查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