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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許敬賢的禮物,攔車喊冤(求月票!

2024-01-29 23:35:33 作者: 竹葉糕
  朴燦宇三人跟許敬賢一樣,進去之後遲遲都不出來,這一異常情況自然引起了別墅外面四個保鏢的注意。

  畢竟之前送飯很快就出來,加上這次又多了兩個人,十分的不對勁。

  四人對視一眼,三人掐滅菸頭往別墅走去,另外一人到邊上打電話。

  他們身上當然是有鑰匙的。

  打開門一眼就看見老梁和老陳倒在地上露出嬰兒般的睡眠,隨即聽見樓上傳來聲音,對視一眼往上衝去。

  來到二樓後三人分開搜索房間。

  「在這裡!」

  其中一人推開書房的門喊道。

  另外三人立刻掉頭沖了進去,就看見李文旬冷靜的坐在書桌後,只是領口的位置有些亂,明顯被拖拽過。

  「已經走了。」他淡淡的說道。

  三人下意識看向窗戶,只見窗戶還半開著,那人顯然是從這裡逃了。

  「通知老闆。」其中一人說道。

  另一人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他們害怕是調虎離山,所以在原地守著李文旬,並沒有去追朴燦宇。

  何況他們只負責保護李文旬。

  追人那個活,不是他們幹的。

  別墅後面的一條路上,兩旁高大茂密的樹木遮蔽了月光,張牙舞爪的樹枝在黑暗中宛如惡鬼,夜風拂過樹梢沙沙作響,朴燦宇踩著落葉前行。

  被人發現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因為在前面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他一眼就認出是那個被劉醫生排除在外的女人。

  被人堵住不是計劃中的一環。

  「我就知道不能小看女人。」

  朴燦宇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你不能走。」女人說道,從她的角度來分析,朴燦宇應該是想帶走李文旬,但失敗了,所以只要摁住朴燦宇,那李文旬的消息就傳不出去。

  朴燦宇歪頭看著她,「我很好奇你沒病是怎麼敢天天吃藥的,僱傭你的人給了多少錢啊,值得伱這樣?」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一堆雜七雜八治療精神類疾病的藥物,這女人一天正常吃三頓,就不怕吃壞身體?

  這年頭都是拿健康換金錢啊!

  幸好自己遇到了敬賢哥。

  他讓自己幹活從不給錢,所以他這也就不算是在拿身體和健康換錢。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病呢?」女人露出個略顯神經質的笑容回答道。

  朴燦宇眼神一凝,提高了警惕。

  女人猛地向他衝去,宛如獵豹一般矯健,又好似猛虎下山,氣勢一往無前,但下一秒即將衝到朴燦宇面前的她動作戛然而止,眼神充滿憤怒。

  因為她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把槍。

  此刻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她。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傳統格鬥。」朴燦宇單手持槍,嘴角上揚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緩緩後退。

  他最擅長的就是玩槍。

  女人滿臉憤怒和不甘,但卻又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一邊嘲笑自己,一邊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阿西吧!」

  徹底看不到朴燦宇的身影后她大罵一聲,一拳砸在旁邊樹幹上,砰的一聲,樹皮和她拳頭表皮兩敗俱傷。

  但她卻好似感受不到疼痛。

  陰沉著臉向那棟小別墅走去。

  「沒堵到人?」

  她走進別墅後,四個男性保鏢的眼神便同時聚集在她身上問了一句。

  「他有槍。」女人寒聲解釋道。

  「所以你還是沒堵到人?」

  女人:「…………」

  「不說話?那就是真沒堵到人?」

  就在此時,客廳地板上昏迷過去的老梁和老陳悠悠醒來,睜開眼睛。

  然後就看見面前有四男一女。

  「起猛了,再睡會兒。」

  老梁立刻又躺下去閉上了眼睛。

  「老頭,醒了就滾!」

  「好嘞!」

  老梁連忙爬起來拉著老陳就跑。

  「老梁啊老梁,那小子哪是什麼精神病,你這次可是把我害慘了!」

  「那小子玩弄我感情!還利用我辦事,你放心,我絕對不放過他!」

  兩人一邊跑一邊討伐著朴燦宇。

  李季仁很快,接到電話後不到半小時就帶著人趕到了事發的小別墅。

  「老闆。」

  客廳里的四男一女起身鞠躬。

  「價格減半,你們不值。」

  李季仁冷著臉丟下了一句話,便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五人聞言立刻把腰彎得更低了。

  他來到樓上書房,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來了。」李文旬笑了笑說道。

  李季仁隨手關上門,有些心累的嘆了口氣,「現在是都盯著我啊!」

  他不確定今晚那個人是誰派的。

  只要是他的競爭者和政敵那都有可能,畢竟許敬賢能查到的事,其他人說不定也能查到,不想看他上位。

  「活得那麼累,值得嗎?」李文旬問了一句,接著又說道:「你現在已經很成功了,沒必要非繼續爬。」

  李季仁沒有回到這個問題,而是點了一根煙遞給他,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自顧自的說道:「還記得二十年前剛通過司法考試時意氣風發,可是結果才剛到大田就被人當頭棒喝。」

  「考試院老師教我,我畢業後代表著法律,代表著公權,可一個地方土財主就能羞辱法律,羞辱公權,甚至讓我像條狗一樣對他搖尾乞憐,是法律沒有威懾力?還是公權沒有?」

  「不!都不是,是我沒有!我的權力不夠大!我的官位不夠高!如果是今天的我站在他面前他敢那麼羞辱我嗎?不敢!從那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站在這個國家公權力的頂端!」

  李季仁平時壓抑得厲害,只有在李文旬面前才敢摘下面具,情緒越說越激動,話音落下後狠狠的喘著氣。

  隨即鬆了松領帶,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更何況,人在官場,不爭則已,一爭就半點不由人,我已不僅僅是我了,背後還有很多人,我退一步沒有海闊天空,只有萬丈深淵。」

  他不想退,不敢退,也不能退。

  「唉。」李文旬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問道:「那麼現在又怎麼辦?」

  「呼~」李季仁吐出煙霧,繞到李文旬身後,攬住他說道:「我想到兩個辦法,第一是跟以前一樣把你藏起來,但現在盯著我的人很多……」

  「那麼肯定選二了。」李文旬打斷了他的話,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李季仁咽了一口唾沫沒說話。

  書房裡面陷入了片刻的死寂。

  靜得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下不去手?那我自己來吧。」

  李文旬笑了笑,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艱難起身,一步步走向窗戶。

  望著他的背影,李季仁拿著煙的手微微顫抖,嘴唇蠕動了數次,但卻始終沒去阻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李文旬已經走到了窗邊,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和悲涼,頭也不回聲音嘶啞的說道:「就沒想說的話了嗎?」

  「對不起。」李季仁好似呢喃。

  李文旬雙手扶著窗台,乾枯的手背表面青筋爆起,想到剛剛許敬賢說的話,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個笑話。

  外人能看清的事,自己看不清。

  自己生命中只有李季仁,但是李季仁卻並非只有自己,他還有權力。

  對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文旬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不起,李季仁,二十年前你說要殺人,我不敢,但陪你去了,還親手殺了一對無辜的母子,這些年一直活在折磨中,生不如死,我一生都沒有娶妻,沒有孩子,沒有事業。」

  「而你呢?娶妻生子,更是事業有成,為了你的前途,我像只老鼠只能在下水道里苟活,可是現在你居然想讓我死,甚至要親眼看著我死!」

  「你……你咳咳咳……咳咳!」

  李文旬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一邊哭一邊控訴,說到後面整個人都已經難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氣和咳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李季仁同樣是滿臉痛苦,雙手抓了抓頭髮,嘴裡一個勁兒的道著歉。

  「老闆,外面有人來了。」就在此時一個保鏢敲了敲門進來匯報導。

  李季仁的哭聲戛然而止,頓時猛地抬頭看向站在窗台邊上的李文旬。

  「我跟人打了個賭,我輸了,我要配合他說出當年的慘案,順便也是解脫我自己。」李文旬淡淡的說道。

  李季仁頓時又驚又怒,情緒激動的吼道:「你不能那麼做!不能!」

  李文旬只是眼神嘲弄的看著他。

  「你會毀了我的一切!」李季仁一個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面目猙獰的吼道:「你不要逼我!不要!」

  李文旬靜靜的看著他,嘴裡一下又一下抽著煙,絲毫沒反抗的意思。

  李季仁緊咬牙關,揪住李文旬衣領的手逐漸發力,想把他推出窗外。

  但下一秒,他的動作突然停下。

  因為一道紅光射在了他臉上。

  那是狙擊槍的紅外線。

  李季仁緩緩鬆開了李文旬,開始打感情牌,「文旬,求求你了,你以前什麼都依我的,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這一切,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李文旬宛如啞了似的不說話。

  此時外面已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不多時,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便魚貫而入,持槍將李季仁團團包圍。

  一身黑色西服的許敬賢叼著煙單手插兜走了進來,一臉的笑意吟吟。

  「咦,很巧啊,李議員,我接到自首電話,前來抓捕一個在逃多年的殺人犯,呵呵,倒沒想到你也在。」

  話音落下,他隨意招了招手。

  一名搜查官給李文旬戴上手銬。

  「是你。」李季仁目呲欲裂。

  他沒想到竟然還他媽是許敬賢!

  許敬賢抖了抖菸灰,「是我。」

  李季仁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陰沉著臉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作為國會議員,在李文旬沒有正式指認他,以及在沒有法院拘捕令的情況下檢方不能隨意帶他回去調查。

  他要回去跟自己的智囊團們商量商量該怎麼應對接下來的輿論危機。

  雖然光憑李文旬的指認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定他的罪,但消息一傳出,民間肯定會是一片譁然。

  因為他會不會被定罪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很多支持他的國民會受影響懷疑甚至相信他是殺人犯,那他之前好不容易打造起來的人設可就塌了。

  「帶走,好好審審,看看有沒有共犯。」許敬賢故意提高嗓門說道。

  回到地檢偵詢室後李文旬很配合的交代了一切,李季仁自尊心和報復心極強,在大田被富商羞辱後始終懷恨在心,但同時他又特別的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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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托院長出面做中間人幫他與富商說和,之後半年一直對其畢恭畢敬,直到春節那一天帶著他潛入富商家中,將其一家三口全部都殺了。

  富商是李季仁親手殺的,鬧出的動靜驚動了他老婆和孩子,李文旬情急之下就把其老婆和孩子都給殺了。

  事後李文旬天天做噩夢,李季仁怕他說漏嘴就將其送進療養院治療。

  但李文旬這種情況不僅沒有緩和反而越加嚴重,李季仁沒辦法,心虛之下也就只能辭職帶著他離開大田。

  之後這些年,李文旬就一直跟著李季仁輾轉各地住進不同的醫院中。

  今天,是他在首爾這十多年來第一次踏足首爾精神病院以外的地方。

  另一邊,李季仁和智囊團們針對此事的討論已經結束,定下的方針就是堅決不承認任何指控,同時聲稱這是競爭對手為了打擊他而採取的政治手段,將自己打造成受害人的角色。

  這樣不僅能將此事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甚至能反過來給競爭對手身上潑髒水,順便獲得國民的同情心。

  …………………

  8月22日,天氣晴。

  汝矣島洞,國會議事堂。

  早上十點鐘,剛開完會的諸位國會議員帶著各自的輔佐官走了出來。

  都是三五成群,韓佳和,李長暉和李季仁這些總統候選人競爭者的身邊圍的人最多,像極了古代朝堂下朝時幾個權臣身邊圍的鷹犬最多一樣。

  「檢察廳的人怎麼來這裡?」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突然,有人看見了許敬賢,更看見了他身旁一群西裝革履的搜查官。

  李季仁眼神陰鬱了一下,隨即就態度如常,面不改色的繼續往前走。

  與此同時,許敬賢帶人迎上去。

  看見許敬賢走向李季仁,所有人都是驚疑不定,紛紛駐足等著吃瓜。

  「李季仁議員你好,我是刑事三部的部長檢察官許敬賢,現在有人指控你與一起涉嫌三條人命的刑事案件有關,請配合我們檢方調查。」許敬賢單手亮出證件,語氣冷硬的說道。

  嘩!

  此言一出,頓時是全場譁然。

  「阿西吧!混蛋!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該死的小子,李議員他怎麼可能跟刑事案件有關啊!」

  「你要對自己的言論負責!還不趕緊把路讓開,好狗不擋道懂嗎?」

  「聽不懂嗎?還不把路讓開!」

  李季仁身後的議員紛紛呵斥道。

  許敬賢面不改色的盯著李季仁。

  李季仁抬了抬手示意安靜,然後笑著說道:「配合檢方工作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許部長也只是按程序辦事嘛,我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話音落下,他轉身看向自己的首席輔佐官,「會議改到下午一點。」

  言下之意一點前他肯定能平安無事的離開檢察廳,就主打一個自信。

  「請吧。」許敬賢微微一笑。

  隨即一行人上車後揚長而去,韓佳和跟李長暉眼神對視後一觸即分。

  隨後兩人加快了腳步離開。

  一個上車給金泳建打去電話。

  一個上車給郭佑安去打電話。

  他們都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要用此事來做文章。

  不能在不清楚情況的時候就自以為看見了機會貿然出擊,畢竟萬一這是李季仁設的一個請君入甕的套呢?

  國會議事堂外面的事情瞞不住。

  很快網上就出現相關消息,有人覺得這是李季仁東窗事發了,也有人覺得這是政治迫害,總之各執己見。

  許敬賢先後接到金泳建和郭佑安的電話,對這兩人都是同一套說辭。

  那就是:這是我專門為韓佳和議員(李長暉議員)準備的一個驚喜。

  不多時他又接到了韓佳和與李長暉打來的電話,兩人對他各種讚揚。

  最近李季仁風頭太盛了,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許敬賢來這麼一手可謂是戳在了他們心巴上,接下來他們就能以此為陣地展開對李季仁的進攻。

  所以他們哪能不喜歡許敬賢呢?

  人人都愛許部長!

  殊不知許敬賢也為他們量身定製了驚喜,快了,很快就該到他們了。

  抵達地檢後,許敬賢讓人把李季仁關起來就不管了,因為知道他什麼都不會說,所以何必去浪費時間呢?

  不過他專門交代了,就算外面有天大的事,也要關到五點之後再放!

  首爾地檢外很多記者聞訊而來。

  將檢察廳的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地檢長林忠誠從周邊警署調來警察維持秩序,又讓許敬賢出去應付。

  「是許部長!許部長出來了!」

  「許部長!李季仁議員真的涉嫌參與刑事案件嗎?請你說兩句吧!」

  「這是不是一場政治迫害……」

  「各位請安靜!請安靜!」許敬賢站在台階上大聲喊道,等下面的聲音漸小然後才說道:「李議員是否真的涉案,目前還尚沒有證據,我們只是因為他被指認而請他回來調查!案情細節請大家等候檢方通報,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出來,不必急於一時!」

  然後這些記者沒有一個回去吃午飯的,硬生生的等到了下午,終於得到了案情的細節,知道了李文旬的存在以及他和李季仁之間的關係等等。

  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寫稿子。

  明天的報紙一定會賣得很好。

  下午五點,許敬賢在拒接了來自國會的第N個電話後走進來偵詢室。

  「不好意思啊李議員,趕不上一點鐘的會議了。」許敬賢笑著說道。

  畢竟現在都已經五點了。

  李季仁冷冷的看著他,不屑一顧的說道:「你以為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就能擊倒我?我告訴你,天真!煌煌大勢不是你們這些螻蟻能擋的!」

  許敬賢這樣做只會讓他更憤怒。

  也會讓他將來的報復更加猛烈。

  「呵呵,我當然沒指望靠這就能擊倒你。」許敬賢笑了笑,上前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看著他,「所以我還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注意查收。」

  李季仁心頭一跳,強忍著不安冷冷的嘲諷道:「裝腔作勢,唬我?」

  「很快你就知道了。」許敬賢不可置否的笑笑,抬手:「請吧,李議員可以離開了,耽誤了你的工作真是不好意思,沒辦法,希望你理解。」

  李季仁起身理了理著裝,然後黑著臉頭也不回的走了,等在外面的首席輔佐官立刻迎了上去匯報著情況。

  「許敬賢已經對外公布了李文旬的指控內容,不過您放心,我們的媒體也在準備了,一切按計劃行……」

  「叮鈴鈴!叮鈴鈴!」

  輔佐官的話沒說完手機就響了。

  他臉上露出歉意之色接通電話。

  「餵……怎麼了……什麼!你在說什麼?阿西吧!這怎麼可能呢!」

  輔佐官的表情一開始淡定,但很快就失控,最後變成了驚恐和憤怒。

  「怎麼了?」李季仁皺眉問道。

  輔佐官掛斷電話,抿了抿嘴有些恍惚的說道:「大小姐……她剛剛召開記者發布會,公開指控你多次利用自己的權力幫她逃脫法律的制裁。」

  他感覺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什麼!」李季仁勃然色變,險些眼前一黑直接當場昏厥過去,幸好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旁邊的牆壁。

  阿西吧!明珍她瘋了嗎?

  他萬萬沒想到會被親女兒背刺!

  來自親女兒的指控和來自李文旬的指控可是兩回事,哪怕是都沒確切證據,但李明珍的指控也會更可信。

  更別說這兩件事湊到一塊兒了。

  涉嫌殺人,涉嫌濫用職權。

  他根本無法洗脫嫌疑,無論他怎麼辯解都會有很多人不信他,同時他連自己女兒都管教不好,那麼又有多少人會相信他有能力治理好國家呢?

  最關鍵的是他的政敵和競爭對手也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反擊機會。

  明明前幾天還是一片局勢大好。

  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總之,他完了!

  突然,李季仁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他猛地回頭看去。

  只見許敬賢站在偵詢室門口單手插兜,兩隻腳交叉著倚靠著牆壁對他揮了揮手,臉上掛著很欠揍的笑容。

  就差只說這一切都是他幹的了。

  「阿西吧你這個該死的雜種!」

  此時此刻,理想崩塌的李季仁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也沒有心情再維持表面上的風度,紅著眼睛怒罵了一聲,當即便握著拳頭快步上前。

  許敬賢在原地笑吟吟的等著他。

  李季仁狠狠的衝著許敬賢揮拳。

  許敬賢輕蔑一笑側身輕鬆躲開。

  然後同時抬起一腳穩穩的踹出。

  毆打老人,他義不容辭!

  「啊!」李季仁慘叫一聲,身體瞬間是如被車撞一般倒飛而出倒地。

  一把老骨頭的他險些當場散架。

  「議員閣下!您沒事吧議員!」

  輔佐官連忙小跑上前攙扶他。

  許敬賢雙手插兜走過去,玩味的說道:「這份禮物議員還喜歡嗎?」

  說完,他哈哈大笑著闊步離去。

  李季仁在輔佐官的攙扶下滿臉怨毒的看著許敬賢遠去的背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宛如打翻的調色盤。

  硬生生被氣吐血這種事當然不會發生,但他氣血上涌,險些被氣暈。

  硬生生將那種昏厥感壓下去,手緊緊捏著輔佐官的臂膀,幾乎是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回家。」

  他說話時渾身都在不停的哆嗦。

  ………………

  「叮鈴鈴!叮鈴鈴!」

  另一邊,剛準備下班回家帶兒子的許敬賢接到了金鴻雲打來的電話。

  如果是以前,看見這個來電顯示他就會煩,但現在他對其格外包容。

  因為對方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這種電話可是接一個少一個啊!

  今天22,25號魯武玄就會宣布正式參選總統,自己就該抓金鴻雲了。

  「喂,不知二公子有何吩咐?」

  許敬賢接通後語氣悠悠的問道。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一會兒地址發你手機上。」金鴻雲淡然說道。

  話落根本沒有給許敬賢拒絕的機會就直接掛了電話,主打一個霸道。

  不愧是總統家的公子啊!

  許敬賢笑了笑,發動了車輛。

  汽車才剛起步,他就看見一個人向自己的車猛地撲了過來,當即臉色一變,連忙一腳狠狠的踩下了剎車。

  「哐1」

  那個人撞在車頭上後倒地。

  許敬賢皺起眉頭,想了想還是下車去查看,因為這是檢察廳,到處都是監控,可以證明是那個人主動撞上來的,所以他也就不用擔心被誣陷。

  他才剛來到車頭,被撞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經爬了起來,撲通一聲在他面前跪下,當場聲淚俱下的嚎道:

  「許部長,求求你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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