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每一個人的罪

  時間在流逝，拷問還在繼續。

  「李顏，你為什麼這樣做。你這樣製造謠言，真的沒有愧疚嗎？」

  李顏知道今天自己是完了，她乾脆豁出去了。「哈哈哈，愧疚。不可能的，我很開心呀。看到大家都欺負她，背地裡面罵她。我真的很開心呢。她就應該被我踩在腳底下，讓我踐踏。沒有理由，就是看不慣。」

  顧淺潛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理由。「就因為這個，我就要忍受長達三年的欺負嗎？」她捏緊雙手，不知道說什麼。

  「李顏，你還不知錯。那就去死吧！」

  「碰」李顏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之間就倒了下來。

  「啊」三個人嚇了一跳，沒有人趕上前。

  看手機的顧淺潛也緊了一口氣，不知怎麼的手慢慢的鬆開了。

  最先崩潰的是肖瑤瑤，她顛三倒四的說到。「我說，我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沒有惡意的，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有錢花，偷了一點小錢。隨叫她看到了，我只是叫她不說。可是她不聽，我也沒有辦法呀。」

  輕描淡寫，真的很會逃脫。

  「哈哈哈，你覺得我會信嗎？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每一次潑冷水不記得了，將人關在廁所裡面不算，燒頭髮不算，逼人吃垃圾不算。那到底什麼可以算。」

  肖瑤瑤沒有想到，這個人記得這麼清楚。這麼多年了，誰還會知道。想到這個可能，她的畏懼之心減弱。

  「顧淺潛，你個賤人。我就知道是你搞得鬼。不就跟你開了玩笑嗎？你怎麼就這樣記仇。這麼多年了，至於嗎？我有沒弄死你。」

  話很囂張，房間裡面的害怕的氣氛減弱不少。

  外面的人，還是不為所動。「仍然用機械音說到「你還真的死性不改，既然沒法溝通了。那就去死吧，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聽到死，肖瑤瑤慌了。雙手合攏，不停的鞠躬。嘴裡念叨「不不不，我不想死。我認錯。」生怕一不小心就躺著。

  「你沒錯，這不是你說的嗎？你呀，就是從根養壞了。好好回爐重造吧！」

  「碰」她的眼睛出現驚恐，立即倒地。

  其它兩個人是動都不敢動。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接下來歸誰呢，就你吧四個人裡面最無辜的。李周。來說一說你自己的經歷吧，說不定我心情好，會放了你喲。」

  李周想站起來，沒想到腿軟了。直接摔倒在地。「啊」恐懼，讓她站不起來。

  「我沒有錯，我只是用了她一點東西怎麼了。她倒賣東西賺了那麼多，我就是用用她的東西。沒有幹什麼的。就只是用東西。」說到最後，一直點頭，給自己暗示。

  外面的人又笑了「你怎麼不說用什麼東西。你用的可不時東西那麼簡單，你簡直要和她的血，扒她的皮。」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說。」李周否認的很快，外面的人也說的快「那我們來數一數，首先是生活用品，牙膏你不陌生吧！不問就拿。水卡，每次都偷偷刷，洗臉毛巾，經常拿來擦手。有時候還用來擦腳，你也不嫌髒。」

  說到這裡，他吐了一口。

  接著說「還有什麼，盆、洗衣粉、香皂、只要是她的，你都用。說你你就開始裝可憐，你還百無禁忌。學習用品就跟過分，連書都是你的。你怎麼不去搶，還跟她當朋友，你不配。」

  「嘔」顧淺潛有點噁心，她又想起了高中。這個人說的每一句都對，她並沒有感到恐慌。更離譜的她都經歷過，一個直到她過去的人不算什麼。

  「不是的，我們是朋友。她答應了的，我只是用了一點點而已。」李周張開兩指，示意一點點。讓人看了覺得噁心。

  「所以，你也去死吧。我覺得你這種吸血蟲，沒有辦法活著。」

  「碰」李周倒地，手還維持著現狀。

  「輪到你了，陳建國。一直以來把你忽略了，現在家庭很美滿吧！兒子女兒都出國留學，有一個好的前程了吧！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們：上學的錢都是你收賄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來的。她們會怎麼想。」

  說到兒子女兒，陳建國一下子就慫了。「不不不，千萬不要。」他跪了下來，發白的頭髮好像在諷刺他。

  「或許，他們也知道。畢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嘲諷的聲音，讓人覺得悲哀。

  陳建國這次是真的怕了，他最驕傲的就是培養一對兒女，在他們心中自己一直是一個好父親。絕對不能這樣，他開始哀求「求求你，不要跟他們說。我認錯，都是我的錯。」

  「我不該收楊依依和肖瑤瑤父母的錢，對顧淺潛同學的求救視而不見。我該死，我該死。這件事一直壓在我心裡，我也不好受的。」

  無恥的人說的話，永遠是那麼沒有下限。

  「這可能是我本年度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過的不安的人，準備買房子張羅婚禮，每天散散步聽聽小曲。退休的生活多有滋有味，每個月還有退休工資拿。」

  被拆穿的陳建國紅了臉，心裡產生了巨大的害怕。他的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之下，說話的人讓他恐懼。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沒有說，你沒有懺悔聯合所有科目老師擠兌顧淺潛的事情。作為老師，你這樣做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覺得法律制裁不了你。有我，你放心。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碰」驚恐，這是陳建國最後的表情。

  「驚訝」這是顧淺潛的表情，她不知道。一直以來，她以為是因為成績不好，沒有想到是這樣。想起那段狗不理的日子，簡直進入了深淵。

  只剩下楊依依一個人，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就這樣，靜靜的蜷縮在一團。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還有你，有什麼好說的嗎？最惡毒的人。」

  「終於還是被你發現了，你現在找我們有什麼用呢。打死我們，她顧淺潛這些都經歷了，而你也要坐牢。你去告警察，沒有人會相信。這種法律一點都不嚴，大不了坐牢。我出來，還可以繼續搞她。讓她生生世世都活在噩夢，我要是死了。你也完了。」

  「很好，你頭腦還算清晰。可是誰說，我會讓你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你們了，不折磨你們我心裡怎麼可以平。」

  楊依依眼神一閃，「你到底是誰，究竟有什麼目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認錯的。我沒有錯，也沒有人可以管我。」

  似是而非的笑，一本正經的說。「沒有法律不是還有我嗎？我剛才就說過了。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