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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算帳

2024-01-30 00:27:29 作者: 小丑
  我們和周遠山之間的恩怨,只是單純的發泄情緒,並不希望節外生枝,卻搞那麼多麻煩事,小陳想必也看出了我和張小餅的心思,心中不知是怎麼想的,嘴上一句話不敢說。

  半小時後,我們乘坐小陳租來的汽車,一直開到了城郊的另一棟規模稍小的別墅前面停下來。小陳之前那輛汽車是周家的,如果大張旗鼓地開在街道上,難免會被周家的眼線所發現,為了謹慎起見他另外租了一輛小轎車。

  停車之後,小陳指了指前面的別墅大門,對我和張小餅小聲說道,「前面就是了,周遠山在寧城的勢力盤根錯節,狡兔三窟,並不止一個窩,這棟別墅平時只有他包養的一個情婦在住,沒有幾個人知道,所以他在知道惹上你們倆個煞星之後,肯定會跑到這裡潛伏起來。」

  我說能確定嗎?小陳說雖然不敢說百分之一百,但是六七成概率還是有的,假如連這個地方都找不到周遠山的話,那我也沒轍了。兩位,我剛才說的事,還請你們考慮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

  我直接打斷他的話,說你不用進去了,就在外邊守著吧。他訕訕一笑,說好,那兩位就自己行動吧。

  從車上下來,關上門之後我和張小餅並沒有選擇從前門進入,依舊是繞到了別墅後方,借著地勢觀測整個別墅的結構,在確認沒有什麼危險之後,才放心大膽地摸到了後門方向。

  這個過程中張小餅對我說道,「這個姓陳的小子還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居然打算那咱們兩個當槍使,一會潛入別墅之後,這人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我說看他表現好了,周遠山這老不死的活著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那姓陳的小子也想藉此分上一杯羹,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這傢伙之前端著周家的飯碗,為了自己活命出賣東家也就是了,居然反過來勾結咱們兩個外人,想要掠奪周遠山的家產,實在有些可笑。這種二五仔的請求並不值得考慮。

  這人呢,都有一種「叛逆」心理,假如小陳之前沒有對我們說那種話,我和張小餅或許就抱定了弄死周遠山的主意,可現在,我心中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咱倆費這麼大勁弄死周遠山,罪名全都被我們背了,他卻能坐享其成,掠奪姓周的勢力,憑什麼?

  張小餅也點頭,說正合我意,走吧,這姓周的心腸這麼狠毒,咱們也該進去找他算算帳了。

  別墅後圍牆綁著很多鐵絲網,好像還通電,不過修行者的體質與常人不同,就算這鐵絲網通上了電,只要不是強高壓的,一般的家庭電流還不至於對我們造成什麼傷害,張小餅是慣用雷法的好手,第一個通過圍牆上的鐵絲網翻閱進去。

  直到他剪斷電線之後,我才緊隨其後,翻牆進入了裡面。這棟別墅比之前要小得多,後花園假山翠屏,裝飾得依舊美輪美奐,只是格局就顯得相對小了一些,並不符合周遠山這種成功人士的「王八」氣質。

  看來小陳講得沒錯,這裡常住的的確應該是一個那人,因為假山下坐落的盆栽都被修剪得十分精緻,一般男人忙著做事業,是沒有精力去打點這些的,請來的園丁也不會對花草照顧得這麼無微不至。

  憑感覺,我猜測常住在這別墅裡面的,應該是個生活十分精緻的女人。

  我和張小餅對視一眼,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散開,潛伏到了別墅落地窗下面,果然一眼就看見穿著一身睡袍的周遠山,正帶著眼鏡守在電話旁邊,看來是在等待消息。

  假如我們沒有得到小陳的內應,不曉得他已經躲藏在這裡,那麼我和趙小兵報復的第一選擇,必然會是去之前的那棟別墅,這樣一來,行蹤也就徹底暴露了,這老東西這麼晚了還不睡,一直守著電話,估計就是想知道我和張小餅到底行動了沒有!

  還真是老狐狸啊!

  我心中暗笑,並未在附近察覺到任何危險活著埋伏,膽氣立刻也足了起來,根本不再隱藏什麼,直接站起來,大搖大擺地朝著大廳中推門走去。

  穿過厚厚的落地玻璃窗,大廳里布置奢華,一個穿著華貴睡袍的女人正端著咖啡從裡面走出來。

  這女人很耐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可是保養得相當好,皮膚細膩猶如少女,姿態十分優美,或許是剛給周遠山送去了咖啡,正準備回房睡覺,睡袍顯得略微有些鬆散,那種慵懶的姿態倒是挺讓人心動的。

  我心中不由感慨,這社會有錢就是好,誰管你的錢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有錢有勢,就可以住豪宅,養小秘,至於掙扎在社會底層的人,則連一口熱飯都難得吃到,運氣不好的,窮盡半生心血討個老婆,也不曉得究竟是富貴人家轉了幾手的爛茶葉渣了。

  我就站在大門口,那個端著茶杯的女人頓時也看見了我,四目相對,她柔弱的眼神寫滿了驚恐,張嘴要叫,我一個健步上前,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唇,小聲說道,「別喊,放心我的目標並不是你,不想出事就別叫,明白了嗎?」

  女人瞪大了眼睛,飛快點頭,大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不曉得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個女人,穿著睡袍,站在你面前柔柔弱弱的,用很無辜,很驚恐的表情看著你,反倒更加容易刺激起一個男人的荷爾蒙。

  為了控制好這個女人,我跟她靠得有些近,不自覺就瞥到她鬆散睡袍下的某些內容,心中反倒一跳,甩甩頭,將腦海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驅散掉,拽著這個女人去了側廳。

  其實我距離周遠山已經很近了,直線距離只有僅僅不到五六米,可他太過專注於盯著電話,居然一直都沒有察覺。

  我將這女人拽到了大廳外面,找了一個隱蔽點的地方,剛把按在她嘴上的手鬆開,她便瑟瑟發抖地問我,你是誰,來這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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