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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5:23:58 作者: ling無點墨
    喬以笙被他這句話刺激得血液流速驟快,她掐緊他的結實手臂,顫聲道:「你……你閉嘴嗯……回去、回去……」

    「放開我,宋忱書嗯嗯……宋忱書……」

    「站不住了?老公抱你,嗯?」

    仰靠著他的喬以笙驀地悶哼一聲,眼淚從眼尾落了下來,她羞惱地側頭咬上他的下頜,但因為突然可怕的急沉,她牙齒都軟了。

    「離婚!我我我我要離婚……你欺負人嗚嗚嗚……我不要在外面~」

    「現在知道害羞了……三年前,可不是這樣的~」宋忱書抱著走了幾步,最後將她抵在牆上,咬了咬牙,沉笑道,「離婚?你做什麼夢呢?」

    「草……」喬以笙還是沒忍住罵出髒話來。

    「知道了,別急。」宋忱書體貼地歪曲了她的意思,「乖乖,抱緊我。」

    ……

    喬以笙臨近中午才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宋忱書用枕頭悶死,但是枕頭有,宋忱書不在。

    小牛郎失控是一種什麼體驗,就是貴賓叫停都停不下來,然後把貴賓弄得死去活來。

    喬以笙鹹魚躺了一會兒,肚子咕咕叫,她無奈,只好起床洗漱出去找吃的。沒想到出去後,讓她見到宋牛郎在餐廳的某個角落跟美女說話。

    美女是露西。他們兩個離得很近,宋忱書沒有拉開距離,而是微垂長睫定定地看著露西,露西則是抬眸望著他,眼中情緒不明。

    但很快,戴維就出現了,然後露西就迅速遠離了宋忱書,若無其事地微笑挽上戴維的胳膊。

    宋忱書和兩人說了幾句話,就捧著餐盤要走,回頭隨意一瞥,就看見了站在餐廳另一側的喬以笙。

    他走了過去,說:「這麼早。」

    喬以笙面無表情,轉身就走,宋忱書拉住她的手說:「還想吃什麼,我再去給你拿。」

    她瞥了一眼宋忱書另一隻手拿著的食物,冷冷道:「不吃你拿的。」

    宋忱書愣了一下,覷著她的臉色,說:「鬧彆扭?」

    「什麼彆扭,是矛盾。」喬以笙甩開他的手就去拿自己要吃的東西。

    宋忱書坐在喬以笙對面,安靜地吃了一會兒,開口說:「昨天……」

    「昨天什麼昨天,離婚!」喬以笙怒瞪他道,「我要開了你!」

    宋忱書唇角微彎,說:「一會兒我幫你按按摩,保證手法到位。」

    「滾。」

    結果吃完飯後,喬以笙就被宋忱書拉著回房按摩了。

    「走開,我不要!髒死了!」喬以笙掙扎拍他的手。

    「哪裡髒?我去洗洗。」

    「哪裡都髒!」喬以笙氣得滿面通紅,亂打一通,「髒死了!」

    宋忱書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回想昨日雖說被喬以笙又罵又抓了一通,但他敢肯定她肯定舒爽到了。沒道理今天就翻臉不認人到這種程度。

    「怎麼了?我哪裡惹你了?」宋忱書鉗制住她亂揮亂蹬的四肢,問。

    「哦,對了,剛才露西讓我轉送你一幅畫。」宋忱書突然想起這茬,打算用這個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氣氛。

    喬以笙頓住動作,十分不悅質疑道:「她怎麼讓你轉送,怎麼不直接送給我啊?」

    作者有話說:

    宋牛郎:老闆,我服務咋樣?

    喬妹扶腰:過於物超所值了……

    ps:作者前一本《抱上前男友的大腿》有一點喬、宋的郵輪番外,和這本正文裡的有點不同,就當是平行時空吧。

    孟霜晚不是情敵,也不算是壞人,可以說是白切黑。

    第49章 、拉扯

    宋忱書也不知道, 他乾脆拿出那幅畫, 畫並不大,大概和他的巴掌一樣大小。

    畫裡的主角是兩朵玫瑰,一朵紅玫瑰被養在溫室里,外面的狂風暴雨不能傷害它分毫, 所以它生得燦爛肆意。一朵白玫瑰生在沼澤里, 身上縛著生鏽的鐵鏈,雖然看似嬌艷, 實則根下已經枯萎泛黃,搖搖欲墜。

    兩種處境的紅白玫瑰遙遙相望, 對比鮮明。

    喬以笙見到這幅畫只感覺到一種窒息的悲傷和難過,她呆愣良久,才問:「為什麼送這一幅畫呢?」

    這讓她覺得好像露西在向她表達什麼, 但她不知道露西的具體意思,也許要問一問才好。

    這下她都忘記了剛才的沖天酸氣, 只記得想找露西談談。

    但很不湊巧, 在喬以笙去找露西的時候,被告知戴維和露西夫妻倆已經在上一站下船了。

    喬以笙愣在原地,低喃道:「這麼快?」

    收拾房間的服務生說完後,就繼續打掃了。

    宋忱書見她神色有點不對,問:「怎麼了?」

    「沒事。」喬以笙搖頭,無聲微嘆道, 「就是覺得可惜, 我和露西相見恨晚。」

    「這麼快就相見恨晚了?」宋忱書驚訝道,「你們才沒說過幾句話。」

    其實也不算是相見恨晚, 就是露西送給她的那幅畫, 使她有點心神不寧, 讓她有點在意露西。但現在露西都已經走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她覺得有點可惜罷了。

    「你不懂。」喬以笙不客氣道。

    「好~我不懂。」宋忱書無奈寵溺道。

    *

    從郵輪旅程回來之後的半個月,喬以笙時常拿出那幅畫看,看多了,晚上不免做夢。但她做的夢和畫似乎沒什麼關係,又似乎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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