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陰謀
2024-01-22 12:20:27 作者: 秧意小七
仵作是忽然被傳喚來的,他也知道這件事的關鍵性,就算心中有把握不免也十分忐忑,「殿下,臣不敢肯定二殿下是不是沒有死,但是那些屍首之中,沒有一具符合二殿下的特徵。」
「怎麼可能,不是都已經燒成焦炭了嗎?你是怎麼認出來的?」唐景元心頭浮起不妙的預感,唐君逸一死,便是除去了他心頭大患,但是現在又告訴他不確認屍首,這個消息驚得他連手都出乎意料的涼。如果唐君逸沒死的話,他的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被唐景毅的人打的潰不成軍?
「殿下莫急,是這樣的,我們仵作辦案經常會遇到焦屍或者碎屍和骨頭等無法辨認身份的,所以就能通過骨頭來辨別人的年齡性別和其他的特徵。就拿二殿下這件事來說,那些焦屍的骨頭都是有或多或少的增生或磨損的,一看就是常年奔波的下賤命,但是殿下至少養尊處優,不應該會出現類似的特徵,排除掉這些特徵之後,那些焦屍沒有一具有二殿下的特徵。」仵作解釋道。
唐景元沉默了,眼前這個仵作也是極具辦案經驗的,既然他否定了唐君逸的身份,那唐君逸現在到底在哪!?
看唐景元不說話,仵作也是大氣也不敢出,現在朝上只有這位希望最大,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日後可是有他好果子吃的。
「行了,本王知道了,這件事先不用告訴父皇,你最好把嘴管好。」唐景元擺了擺手示意仵作下去了,自己卻再一次陷入沉思之中。
如果唐君逸沒死的話,憑他的手段和手裡的一些人,想要東山再起也並非難事,那樣一來,對他的威脅可就大了,皇位現在幾乎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拱手讓人呢。
他若是想要一勞永逸,就得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
林徽如這邊的進展可謂是困難重重,雖然水培種植進行的異常順利,但是初次實驗溫房種植,還是一些嬌氣的果蔬,難免碰了不少的釘子,哪怕是把熟悉南北兩國作物的人聚集在一起,一時之間也有些難以做出調整。
畢竟溫房已經竣工,若是想要從根本上動手的話,這些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的房屋就要拆了重造了。
因為這件事,愁的林徽如有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不是不想吃,就是吃不下,哪怕是把她最喜歡吃的搬到面前,她滿腦子也都是該怎麼重整溫房的事。
時間久了,徐子喬就看不下去了,他不擔心損失有多少,只擔心這樣下去林徽如的身子撐不住「小如,如果你不好好吃東西的話,這相府的門我就不允許你踏出去了。」
林徽如自然也知道徐子喬是為了他好,但是這件事對於她而言意義重大,又怎麼能輕而易舉的放棄呢,她仰起頭疲憊的對著徐子喬笑笑,「我沒事,就是天氣也開始熱了,胃口也不大好而已,雖然吃的不多,但我每天都有吃啊。」
「你吃的還不如那隻貓吃得多,你也知道這個時候種植不易,每天浪費那麼多的菜,你看著人心?」徐子喬坐了下來看著她,語重心長道。既然沒法和她來硬的,那就只能用來講道理了。
「可以不倒或者少做點嘛,我餓了再熱熱吃就是,我哪有那麼嬌氣。」林徽如托著下巴,沒精打采道。
徐子喬眉頭皺的緊緊地,看這樣子,要是沒有辦法的話,林徽如還能就這麼把自己給靠死,「總之,這件事沒有你的身體重要,如果你再繼續這麼作踐自己,我就要生氣了。」
看徐子喬不像在開玩笑,林徽如也忙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了好了好了,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的先去眯一會。」
現在她完全是可以用忙起來茶飯不思這個詞來形容,有的時候睡覺都是這件事,這幾天下來才會被折磨的看上去消瘦不已。
她屁股剛挨上床,甚至鞋子都沒有脫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徐子喬走過去嘆了一口氣幫她脫掉鞋子躺正,又幫她蓋好了被子,他看著她眼下的一圈烏青,嘆了口氣派人找來了安寧公主。
安寧公主一聽林徽如找她,來的速度那叫一個快,甚至路上恨不得自己跑過來,連駕的飛起的馬車都嫌慢。
「徐大人,不是小如姐找我嗎?她人呢?」可她興沖沖敢亂來的時候卻發現等著他的人居然是徐子喬,心裡的落差別提有多大了。
「是我用她的名義找公主你的,這件事說來話長,公主不妨坐下來聽我慢慢說。」徐子喬幫安寧公主斟了一杯茶,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安寧公主滿懷疑惑的坐了下來,心中也清楚徐子喬不會無緣無故找她的,還這麼急。
「公主應該知道,這幾天小如一直在忙關於暖房的事,但是由於沒有前人之鑑定,現在恰是遇到了瓶頸的時候。」徐子喬話還沒說完,就聽安寧公主洋洋得意道。
「小如姐是什麼人,徐大人您也不用擔心,小如姐那麼聰明,都能只用水種出來青菜,這些事一定難不倒他的,徐大人您就別操心了。」
徐子喬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現在這件事也把她難住了,她現在正躺在床上睡覺,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過或者是好好好吃飯了,再這麼下去我擔心她的身體撐不住,所以才想請公主你來幫忙。」
聽到這個消息,安寧公主的眉頭不禁也皺緊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可,若是徐大人你都管不了小如姐的話,我又能做什麼?」
「不需要公主做什麼,就是幫我看著她,監督她吃東西就好了,過兩日我要代陛下出遊巡視,沒什麼時間照顧她,所以還是要拜託公主你。」徐子喬頷首以禮,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他擔心林徽如但是公務在身難以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