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兇殘的朱由檢,崇禎朝的酷刑
2024-01-29 15:22:11 作者: 嗚喵王之怒
群會議結束,大明諸帝各回各家。
崇禎十八年,是值得朱由檢高興的一年。
這一年,崇禎帝朱由檢徹底解決了困擾的麻煩,通過他的種種手段(指各種貸款,買了其他位面不少糧食),終於解決了小冰河時期造成的天災,讓百姓暫時能夠喘過一口氣。
而剛剛結束了群會議的崇禎皇帝朱由檢,也是陰沉著臉,深吸一口氣,對著左右的太監道:「去,把錦衣衛喚來!準備好各種酷刑!」
聽到了崇禎皇帝朱由檢這麼說,一旁的太監們當即噤聲而立,不敢說話。
也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霉蛋,惹了皇帝陛下不高興,還讓錦衣衛把各種各樣的酷刑準備好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然朱由檢在群會議里屬於是群聊中的最底層,就連十二歲的娃娃朱翊鈞都能隨意欺凌朱由檢。
但在崇禎朝,朱由檢就是說一不二……等一下,還有楊廷和,忽略了楊廷和的話……等一下,還有朱元璋留在這裡的藍玉。
忽略藍玉和楊廷和的話,那麼朱由檢就是說一不二的皇帝!
當然,不忽略藍玉和楊廷和,他也是說一不二的皇帝,但畢竟這兩位在歷史上聲名赫赫,朱由檢不用自己去賭誰是能臣誰是庸臣了。
不過涼國公藍玉大將軍好像有些心情不太好,似乎是在崇禎朝看到了自己的歷史結局,因此變得有些急躁。
但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麼,繼續給朱家人幹活。
藍玉還是很清楚形勢與格局的。
之前的死因,明面上是他囂張跋扈,其實就是太子朱標之死,導致無人能夠制衡他,為了給皇太孫朱允炆掃平一切危機,因此才會身死。
現在諸天大明都出來了,藍玉現在只要自己不作,是死不掉的。
退一萬步來講,藍玉現在想造反也沒那個能力了。
他的兵都被留在洪武朝了,他是自己孤身一人來崇禎朝上任的,身邊的副將叫楊慎,是內閣首輔楊廷和的兒子,聽說也是別的朝代來的,盯藍玉盯的很緊,藍玉也沒什麼本事在崇禎朝造反的。
再退一萬步。
他真造反了,然後割據一方、虎嘯山林,崇禎皇帝朱由檢反手發動技能叫家長,立馬就有百萬明軍陳兵邊境,各種名將不要錢的來,這誰頂得住?
因此,藍玉雖然很不開心,但還是在老朱家這裡幹活。
文有楊廷和,武有藍玉。
在這種配備之下,朱由檢基本上是不用操心什麼的,就是遼東戰局糜爛,朱由檢遵循朱元璋、朱厚熜的建議,將洪武秦王朱樉和本位面的唐王朱聿鍵、魯王朱以海和福王朱由崧這四位藩王挪在了關外,和金王李福臨一起剿滅滿清。
滿清的豪格和多鐸倒是十分頑固,雖然城池盡喪,但卻在山裡打游擊,雖然無傷大雅,但也讓朱由檢感到噁心至極。
換成以前的朱由檢,現在已經連發十二道金牌,督促五王和建奴決戰了,但現在有楊廷和和藍玉的掣肘,他忍了。
「陛下!」
忽然間,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朱由檢的想像,朱由檢抬頭望去,卻見錦衣衛詔獄的總旗已經集結完畢,特來拜見朱由檢。
除此之外,還帶了不少刑具在殿外候著。
朱由檢見狀,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十分寬慰,接著便道:「王承恩,你去知會姜瓖一聲,讓他帶兵一萬五千甲士在校場候著,這旬月之間,恐有變動。」
「至於涼國公……解除涼國公一切軍政大權,交由黃得功統御,讓李定國去找姜瓖報導,讓他當姜瓖的副手。」
張獻忠遁逃之前,朱由檢派人與其交涉,承諾李定國留下,西賊大軍可以從容前往印度,因此李定國方才入仕大明。
雖然歷史上,李定國兩蹶名王,斬殺孔有德和尼堪,但在朱由檢這邊,疑心病又犯了,因此遲遲不敢對李定國委以重任,只是一直讓其擔任副手。
不得不謹慎,畢竟李定國是張獻忠的人,而當今的位面,張獻忠被朱由檢放走去了印度。
因此,朱由檢實在是不敢相信,只能再說了。
而解除藍玉的職位也很簡單。
洪武朝,要開單挑國戰了,藍玉定然會被召回。
與其倉促之間離去,他這邊沒有什麼反應,不如直接把一切都給安排好,這樣方為妙計。
一切都安排結束之後,朱由檢才深吸一口氣,接著便道:「好了,現在只需要安心等待朕的禮物了。」
喃喃自語之後,朱由檢閉目養神。
約三四盞茶的時間後,朱由檢的眼前出現了一道鎏金小字,耳畔也響起了同款的機械女音:
【您接收到了來自於群主『明世宗嘉靖帝朱厚熜』的郵件,本次郵件附加人員四人,為吳三桂、尚可喜、耿精忠、孫延齡。】
【您若提取郵件附加人員,需要支付額外費用,每人十五萬兩銀子,是否支付?】
看到這一幕,朱由檢毫不猶豫,直接哈哈大笑道:「支付,狠狠地支付!」
朱由檢窮的只剩下錢了。
十五萬兩銀子一個,一共六十萬兩,朱由檢選擇用抄家還沒花完的尾款來。
「吳長伯,上次有高爺爺在旁,朕不敢放肆,可沒殺過癮啊!」
朱由檢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驚喜若狂的表情,同時附加了一層凶煞:「這一次,朕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酷刑!」
「朕,定讓你生不如死!」
……
太微界。
往北行進的囚車中,吳三桂臉色蒼白,髮絲凌亂,生無可戀。
負責押送吳三桂的,便是投降的耿精忠和尚之信,而尚之信的老父親,廣州殺人狂的尚可喜也在吳三桂身邊躺著。
這個老逼登殺人無數,但在真正的時空里,他竟然是享受了一生的榮華富貴,最後的結局也是善終,活了七十三歲。
臨死之前,倒是大清的孝子賢孫,他的兒子尚之信跟著三藩之亂造反,他這個老孝子賢孫鬧上吊,還說什麼『吾受三朝隆恩,時勢至此,不能殺賊,死有餘辜』。
然後又向北叩頭,說什麼『吾死之後,必返殯海城,魂魄有知,仍事先帝』,說完就死了,就連康麻子都震驚了。
這老東西這麼忠心?因此將其歸葬海州鳳翔山,賜諡號敬,並且他的身後名和他兒子尚之信無關。
因為常年的富貴,尚可喜經歷了這麼顛簸的折磨之後,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只能半趴在囚車上,半死不活著。
耿精忠和尚之信策馬並肩而行,春風得意馬蹄疾,對著尚之信開口笑道:「叔父如今立下汗馬功勞,來日見了皇上,必然大大有功啊!」
尚之信也笑眯眯地開口,言語不善:「那裡那裡,不如精忠你啊,你可是帶著咱們大明天兵麻勒吉部殺入廣東,勸叔父我及時反正啊。」
在廣東,耿精忠可是往死里打他尚之信啊。
要不是尚之信投降的快,現在墳頭草估計都三米了。
因此,對於尚之信而言,眼前的這個『大侄子』真是把他氣得牙痒痒,但卻奈何不得。
不過,更慘的應該是吳三桂。
一念至此,尚之信回頭看了一眼吳三桂,差點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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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見到被自己兒子坑的。
三藩之中實力最強大的吳三桂,竟然如此輕鬆,成為三個藩王里最早一個被滅掉的。
什麼?藩王里還有定藩,也就是孔四貞和她丈夫孫延齡?
根本不值一提。
吳三桂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他抬起頭來,花白的鬍鬚隨風飄揚,他望著天上的太陽,內心悔恨不已。
如果,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一定不會輸!
而就在吳三桂內心這種想法出現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周圍的視線竟然開始扭曲了起來。
「嗯?」
吳三桂為之一愣,緊接著,身邊的尚可喜憑空消失,前方策馬的耿精忠也憑空消失,正當吳三桂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眼前也是一黑,緊接著便天旋地轉了起來。
同樣策馬而行的尚之信瞬間大驚失色,而周圍立馬迎來兩名大明騎兵,手起刀落,將尚之信斬殺!
對於這等漢奸,就算是投降了,也要誅殺!
而對於他們的家眷,倒是可以念在他們投降之功,留下幾個,不過享榮華富貴就別想了,老實去西伯利亞種地吧。
吳三桂眼前一片漆黑,伴隨著天旋地轉,他便感覺一陣昏昏沉沉,頭疼欲裂。
而就在此時,吳三桂的耳畔,忽然出現了一道令他感到陌生,但卻又感到熟悉的聲音:
「長伯,別來無恙啊?」
這道聲音的出現,瞬間就把原本頭疼欲裂的吳三桂給整精神了,那種天旋地轉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源自於靈魂深處、源自於骨頭裡的毛骨悚然!
「陛……陛下?」
吳三桂哆哆嗦嗦地張口,勉強睜開了眼睛,立馬就看見了一張冰封在記憶深處的臉。
那是一張吳三桂不願意回憶的臉,那是一張吳三桂不願意看到的臉,但卻每次在夢境的最深處,都能看到的臉。
故國,故主。
在夢境之中,吳三桂經常會夢到這一幕,夢到崇禎皇帝的大刀砍來,夢到被勒死的永曆皇帝索命。
大明,是他永遠逃不脫的心魔。
「看來大清的平西王,倒也還記得朕,記得你曾是山海關的守將,朕親封的平西伯啊!」
朱由檢冷哼一聲,趁著吳三桂還在茫然之際,四個錦衣衛當即上前,抄起棍棒,直接朝著吳三桂的四肢打去!
「啊!」
一瞬間,吳三桂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這叫聲,瞬間就把尚可喜、耿精忠和孫延齡驚醒。
「什麼情況?!」
三人全都莫名其妙,尤其是孫延齡更加驚恐,他前一秒還在廣西的牢房,下一秒就出現在這兒了。
見那驚醒的三人之中,有兩個陌生面孔,朱由檢不由分說,冷冷說道:「把這個叫耿精忠的和孫延齡的拖下去,他們的級別還不配出現在這裡,拉出去炸了!」
炸了,就是炸了。
也就是俗稱的下油鍋。
在古代,也叫烹殺。
楚漢爭霸時,著名的說客酈食其就是被韓信坑了,判了個在油鍋里洗澡的烹殺。
炮轟不提倡的,朱由檢還要節約彈藥。
而下油鍋,雖然也有點浪費油,但比起炮彈,還是值得的。
「啊?!」
孫延齡、耿精忠大驚失色,而耿精忠也連聲叫道:「陛下,冤枉啊陛下!臣反正了,臣反正了啊!」
朱由檢聞言,當即點了點頭,張口道:「既然如此,給那個反正的吃點麻沸散,然後再下油鍋!」
「諾!」
錦衣衛領命而去。
而此刻,吳三桂的四肢也具被打斷,血肉模糊!
「長伯還是能忍啊。」
朱由檢深吸一口氣,接著便看向尚可喜這個老東西,當即厭惡道:「將他一刀一刀的活剮了!務必讓他還有一口氣,然後放進油鍋里炸個酥脆!」
尚可喜雖然名聲不及吳三桂,但他的行為那可是十個吳三桂都趕不上。
吳三桂在陝西、山西屠城,屠殺百姓數萬,乃是狗漢奸、大罪人!
而尚可喜這個老雜種,在廣州製造庚寅之劫,直接死在他部隊裡的,就有幾十萬人,再加上被他所影響、波及到的,整個廣東有數百萬人都是死在尚家手下。
這也是為什麼尚可喜緊緊擁抱滿清朝廷。
畢竟一旦滿清落敗,他們尚家可是要被憤怒的廣東人民所清算的!
如今,僅僅把他活剮後烹殺,簡直是便宜他了!
而尚可喜如今已經老邁昏聵,只是勉強清醒,但聽到了朱由檢的話語之後,也被嚇得屎尿橫流,悔恨城破之日未曾自刎。
而吳三桂如今已經血肉模糊了。
朱由檢伸出手來,制止了錦衣衛的毒打,接著便微微一笑,對左右吩咐道:
「來人,取蜂蜜來!給長伯全身上下敷上蜂蜜,置入蟻籠之中!三個時辰後,讓長伯再出來,去洗個鹽水澡後,再去詔獄,嘗嘗所謂的十大酷刑!」
而吳三桂此刻已經目眥欲烈,心中大為惶恐,但還是中氣十足的喊道:「朱由檢!當初是不仁,要麼給我一個痛快,莫要做這等下作手段,我吳三桂起碼也是一代英豪……」
「英豪?!」
朱由檢冷叱一聲,當即大笑道:「朕不是什麼明君,這一點朕已經有自知之明了,但看起來,你這個狗雜種還是沒有明白,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拉下去,照著朕說的做!若是其堅持不下去,便立刻施以車裂之刑,務必要將腦袋給朕留下,朕要懸之東闕,以解朕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