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合軍共濟

  調入忍軍和原邊境防禦部隊的整編融合，是關乎到整支忍軍戰鬥力的關鍵。

  統編的難度並不大，在原西北邊境防禦部隊指揮官木目功刀非常痛快地交接卸任後，宇智波火門和木目功刀都鬆了一口氣。

  宇智波火門雖為老牌上忍，但獨立領軍畢竟還是第一次——在過去宇智波族人基本撈不到警務部以外的權柄；木目功刀是終於可以卸下西北邊境的擔子，跑去瀧之國邊境和好基友旗木朔茂作伴了。

  雙方都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自然一切順利賓客盡歡了。

  忍軍的整編融合是由宇智波火門執行的，因為正兒八經的指揮官是他；在外人眼裡，宇智波德光還只是掛著一個可笑的特別上忍銜的八歲少年；要單論實力可能邊境防禦部隊的人可能還比較認可，畢竟宇智波一族號稱忍界第一豪門，在這個千手歸隱的時代，可謂是當之無愧的；但要是讓他來主持邊境防禦部隊整編，那就得換另外的『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說辭了。

  宇智波火門也沒有什麼創新，也是依照以往的方式，重新整編邊境防禦部隊各支分隊。主要將增援忍軍人員以滲沙子的方式一律打散編入邊軍各支隊，並在宇智波德光統帶的家族忍軍中抽調部分人員各基層中隊隊長。

  西北邊境防禦部隊原有在編忍者約千人左右，不過早在月前已抽調200人前往川之國支援白雲早間上忍統率的西部邊境防禦部隊，而且又有兩百餘人進行輪換，所以，留下的原邊軍人員也就將近六百人左右，加上本次帶領過來增援的486名忍者，也就千餘人規模，離滿編還差個一百多人。

  「真是的，猿飛猴子明明就是個假公濟私的貨色，嘴上還說得那麼好聽……」

  經清點後，就是編入支援忍軍也還是不滿編的邊軍防禦部隊現狀，讓宇智波火門滿嘴牢騷。

  麾下的中隊長有些是新提拔的宇智波上忍，對這類騷話怪話自然熟視無睹；原職留任的中隊長由於本來就在村子裡屬於爹不親娘不愛的貨色，不然也不會被打發到邊軍守林子，對宇智波火門這個「現管」的話也只能勾著頭裝作聽不見。

  整編之後，宇智波火門麾下總共編有10個支隊，每個支隊編制忍者100人左右，其中作戰支隊6支，預備支隊2支，後勤保障支隊1支，戰略支援支隊1支——所謂的戰略支援支隊便是宇智波德光所統帶的家族忍軍。

  將邊軍重新編組後，宇智波火門便開始每日抽調各支忍軍外出巡邏，將大營留守和忍軍訓練託付給宇智波德光，一應營內庶務和也盡交由他做主，每天自顧統率各支隊外出巡邏清剿。

  宇智波德光也樂在其中，管理千餘人對他來說，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在於抓大放小即可，只要將功勳計冊、人員晉身以及後勤物資等關鍵要害事務的決策權抓在手裡就行，其他的雜務統統丟給參謀奈良幸平和各支隊長們處置即可——反正在這個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實力才是關鍵，什麼陰謀詭計在壓倒性的碾壓實力面前都是無用功；只要宇智波忍軍在他手裡，誰來都翻不了什麼風浪。

  就在宇智波德光穩坐大營，宇智波火門清剿四方之時。臨近的雨之國方向，戰事又起波瀾。

  原攻入草之國邊境城市的便有美村葉卷上忍統帶的邊境防禦部隊，還有三代目的三個徒弟統率的一千忍者聯軍，後續由團藏率領的兩千忍軍也悉數趕到，兵力在木葉現有的各方面軍中可以說是最雄厚的。

  而雨忍村傾巢而出的三千忍軍，在木葉雨之國派遣軍面前，雖然也不算土雞瓦狗之流，但憑藉地理優勢還是能打得有來有往的，但在高端戰力上，木葉一幹上忍卻被雨忍村首領山椒魚半藏一人悉數牽制，戰局一時也陷入了僵持之中。

  雨之國派遣軍難以突進結束戰事，火影一系自然也臉上無光，不說火影三徒，還有團藏、美村葉卷等老牌上忍，這麼多火影嫡系，這麼多強者，哪怕是和其他大國都能打個有來有往了，如今被區區一個雨忍村首領牽制住無法一戰而畢全功，基本可以評得上一個無能了。

  不過局中人知自家事，雨之國派遣軍的頭頭腦腦也是有苦說不出來。

  歸根到底，還是『半神』山椒魚半藏的忍術太作弊了；簡直就是個標準的雜魚收割利器——不說他那或許僅次於二代目的水遁忍術、不提他強橫無匹的刀術，僅憑他以及通靈獸山椒魚那覆蓋面極廣的毒氣，就能將人數上的優勢盡數抹除；而這支雨之國派遣軍，又是火影一系親善忍族和平民忍者組成的嫡系忍軍，如在沒辦法壓制山椒魚半藏的情況下採取強攻，必然死傷慘重，到時各家各戶鬧將起來，火影的根基都要為之動搖。

  所以雨之國派遣軍也只能採取小隊模式不斷滲透斬首作戰，和雨忍村互相放血，大規模的戰事始終組織不起來。而雨忍們又有地理優勢，雨中作戰駕輕就熟，雖然素質稍差，但也和木葉忍者們打得有來有往，不亦樂乎。

  相較之下，西北邊境防禦部隊雖然編制忍者少，但有了宇智波一族的加強之後戰力對上土之國的邊境部隊之後更是處於碾壓狀態，在宇智波火門的統率下，木葉西北邊軍一舉將滲透進草之國的各類人員悉數清剿，斬首頗豐；而吃了啞巴虧的岩隱村本也打算組織幾次埋伏反擊，無奈實力不濟埋伏不成反而和宇智波火門打成陣地戰，而後又被宇智波德光親率的戰略支援中隊迂迴包抄，一舉圍殲；最終岩隱村邊境部隊丟盔棄甲，留下兩百餘具屍體後狼狽逃跑。

  戰功就是話語權的來源。宇智波一族首次出外執掌忍軍，所取得的戰績也不負於忍界第一豪門的威名，自然是氣滿志得。但雨之國方向的指揮官團藏就顯得頗為無能了，氣急敗壞之下強硬逼迫木葉忍軍採取大規模攻勢進攻雨之國防線，結果卻還是在上忍們被牽制的情況下碰了個頭破血流——強攻的結局和戰前奈良參謀的推演基本一致。

  兩場規模不大的戰事，戰果截然不同。

  雖然木葉的宣傳都是「在火影的強力支持和有力指導下，木葉忍軍氣勢如虹，挫敗了雨之國和土之國的狼子野心」，但戰果是不會騙人的，一個橫掃四境，一個損兵折將，有些根基的忍族都能知道真實情況，而大國自然也不會不清楚戰事內情。

  所以當兩封戰報一起呈報到火影面前時，三代目猿飛日斬也倍感憂愁。

  「讓宇智波出戰，似乎是一招錯棋……」

  這話當然只能在火影辦公室里，幾個人關起門來說。

  三代目猿飛日斬還是猛抽菸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眉頭緊鎖。

  「團藏還是擅長情報工作，統率忍軍他還是第一次……」水戶門炎也幫團藏的辯解兩句。

  「宇智波也是第一次統率忍軍。」三代目猿飛日斬有點悶悶不樂。

  「要不調回團藏，繼續讓他負責情報？」轉寢小春提議道。

  「不妥。」三代目猿飛日斬思索片刻，搖頭拒絕此提議。

  要是有所挫折便調回團藏更換指揮，便是坐實了團藏的敗績，這樣一來，不僅團藏面子過不去，火影一系也威望大減。

  「那抽調朔茂的忍軍過去支援如何？」轉寢小春再次提議，「土之國方向，宇智波已經肅清了草之國境內的滲透岩隱，憑西北邊境防禦部隊的實力也可以抵擋岩隱的試探進攻，如此一來，朔茂的機動部隊暫時還派不上用場，這支戰力閒置在瀧之國邊境尤為可惜，不如抽調到雨之國支援團藏他們吧。」

  「但如此一來，雷之國一翼的防禦就有漏洞了。」水戶門炎又搖了搖頭。

  「調動派遣暫且不論……這兩封戰報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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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目猿飛日斬揚了揚手裡的雨之國和土之國兩封戰報。

  「一應獎懲，依律辦理即可。」水戶門炎仔細酌詞說道，「西北邊境防禦部隊的的物資要求，可以全部滿足，但是關於增援……村子一時無法抽出忍軍，但可以發布詔令召集『自願』前往參戰的忍者。」

  「自願？」三代目一下子來了精神。

  這種說法屬實有趣，本來忍軍的集結都是依靠火影詔令強制徵召的，還沒聽說過自願參戰的。要真有時間，忍者們其實更樂於執行任務賺錢而不是到戰場打生打死。

  「對！發布一個招募任務，招募自願前往西北邊境防禦部隊的忍者。」

  「這個主意不錯，一來減輕村子的負擔，也能應對宇智波的要求。」轉寢小春也明白了老友的用意。

  「……不錯，那就依此辦理吧。」三代目將手裡的戰報甩回桌上，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那團藏要求的增援呢？」轉寢小春又問道。

  「從川之國方向的西部邊境防禦部隊那裡，將西北邊境防禦部隊調過去的兩百忍軍再調到火之國吧。」三代目也感覺尤為棘手，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另外，再從暗部訓練部調兩個中隊給團藏吧。」

  「但如此一來，村子的守備力量就不足了！」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都反對這時候再抽調暗部。

  「村子的守備工作……是警務部的職責。」

  「日斬！」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對三代目敷衍了事的態度不滿，「難道你不明白我們的意思嗎？再抽調暗部，村子留守的力量就無法和宇智波相平衡了！誰知道那幫宇智波會不會發神經鬧出什麼禍端來！」

  「更何況宇智波還有一支集結的忍軍留在村子。」

  「要不將宇智波調給團藏吧！」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你一言我一語，又給出一個調動提議。

  「還是不妥。」三代目再次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團藏和宇智波素來不和，調動一起更會招來禍端。」

  「那就先從美村葉卷上忍那裡調動部分忍軍補充人員吧。」水戶門炎裱糊匠再次發揮作用。

  「先穩住雨之國戰線再說。」斬寢小春點頭稱是。

  「團藏的進攻失敗……也讓其他大國蠢蠢欲動了……」翻閱著其他情報的水戶門炎，對團藏老友的失敗導致的結果倍感焦慮。

  「哎……」

  三代目猿飛日斬再次噴出一道濃濃的煙霧。

  「最後，就是西北邊境防禦部隊的宇智波火門和宇智波德光兩人，當如何獎賞？」

  「宇智波德光可自特別上忍晉身為上忍，宇智波火門……予以嘉獎吧，忍術或金錢皆可。」轉寢小春老眼一轉，給出了個主意。

  打壓宇智波是二代目一貫的傳統，木葉F4自然也是如此，只是打壓方式和手段有所區別而已。

  「村子的宇智波忍軍呢？」轉寢小春又咬回宇智波。

  「抽調去北方邊境防禦部隊吧，雷之國一直以來都虎視眈眈，先充實邊軍，再視各地情況情況也好抽出朔茂的機動部隊支援各地。」水戶門炎接過話頭繼續建議，「日斬，你覺得呢？」

  「……好吧。」見兩位老友一心想將宇智波的忍軍調離村子，三代目猿飛日斬也不好再說什麼。

  雷之國先是在小國緩衝帶和土之國對峙，如今又在團藏進攻雨之國受挫之後開始調動忍軍南下木葉邊境，北部邊境防禦部隊已經連續發報多次請求支援了。

  「宇智波德光搞出來的戰略支援部隊這一個構想也不錯。」水戶門炎拿起桌上的戰報看了起來，「其實朔茂上忍最符合戰略支援這一用途，讓他率部駐守太浪費了。」

  「那就讓他也嘗試組建這樣一支部隊吧。」三代目一錘定音，「讓朔茂撤回境內抽調人員組建新忍軍。相信以朔茂的實力，組建戰略支援部隊必定更勝一籌。」

  「那駐守邊境的人員呢？」

  「村子再召集500名忍者吧！」三代目也感到有些捉襟見肘，村子的常設忍者要滿足任務需求，實在難以調動派遣忍軍。「由加藤家的斷上忍負責統帶，他的靈化之術也適合邊軍作戰環境，至於留守的邊軍由木目攻刀負責統率。」

  「哈依！」×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