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宇智波！出征！

  火影抽調宇智波忍軍出戰的詔令是第二天送到宇智波族長家的，一起送到的還有兩封任命狀。

  調令倒無所謂，宇智波一族早在集結家族忍者編制忍軍時，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宇智波一族和火影一系互相挖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但任命狀的內容就讓身為族長的宇智波四方有些棘手了。

  族長的嫡子宇智波富岳見父親神情不對，也不顧什麼情報保密原則，拿起詔令看了起來。

  他也大吃一驚。

  ……特擢升宇智波火門上忍為西北邊境防禦部隊指揮官；經考評特授予宇智波德光『特別上忍』職級，並擢升為西北邊境防禦部隊副指揮。

  「這是故意挑撥我族忍軍上下不和呀！」

  宇智波富岳閱罷詔令，滿臉惱怒之意。

  宇智波火門作為剎那長老的親衛隊長，擔任激進派的忍軍首領目的是作為鋪路人幫助年僅八歲的宇智波德光站台，以便其順利壓制族人收服人心，這一目的宇智波一族乃至其他忍族都是心知肚明的。

  本來家族忍軍的首領應該是忍族自行安排的，但火影一系不僅直接指定，還將作為過渡人物的宇智波火門直接安排為指揮官，而忍者評級上卻也僅授予宇智波德光特別上忍銜，這要是心胸狹隘的，豈不是對其鋪路人心生妒恨，引得上下不合？

  宇智波德光的地位，是身為激進派大長老的宇智波剎那進行背書，且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其天賦和實力之上的；激進派上下亦稱之為「少君」，視為一族之未來，雖然作為族長嫡子對其日益隆盛的地位多少有些不滿和不安，但也不至於能容忍族人被如此直接地挑撥。

  「此份詔書要不先行駁回？」宇智波富岳問道。

  宇智波族長思索片刻，緩緩搖了搖頭，「先叫德光君過來商議一二吧。」

  ……

  當宇智波德光來到族長府邸，了解相召原因時，不由啞然一笑。

  看著宇智波德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宇智波四方父子面面相覷。

  「德光君，火影此令……多少有些許挑撥之意，是否需要先行封還駁回？」宇智波富岳以為宇智波德光不明白詔令中隱藏的陷阱，特意出言點撥道。

  「這倒不用，火門叔叔擔任的是火之國的邊境防禦部隊指揮官，這本就是火影應有的任命權力。」宇智波德光特意強調『火之國』一詞。

  族長宇智波四方恍然大悟，明白過來。

  雖然隨著宇智波忍軍的調入，西北邊境防禦部隊的主力必然是宇智波一族，但畢竟作為一支常設的邊防部隊編制，必然還有著其他忍者的存在，以構成一個完整的作戰系統。而且宇智波火門作為一個壯年上忍，年輕時也素有威名，擔任一支方面軍指揮官也說得過去；至少比宇智波德光能讓人信服。

  「那……德光君，你呢？」

  「我？」宇智波德光眉目一挑，「我自然是接任火門叔叔，擔任宇智波忍軍的統率。」

  如此一來，正好。

  宇智波四方父子頷首稱是。

  「火影一系……確實是知小禮而失大義，拘小節而無大德。」宇智波德光再看了看火影詔書，又是一聲蔑笑。

  「那……此詔令就接下來了？」

  「不……還是由家族重新擬一份發至火影大樓，由其用印公布吧。」宇智波德光砸吧砸吧下嘴巴，如此說道。

  宇智波四方父子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既然對詔令內容不在意，為什麼還要重新再寫一封咧？

  望著這兩個不明所以的政壇白痴，宇智波德光內心也是挺無奈的。

  「按照傳統，家族忍軍的首領由忍族自行安排，這沒錯。」宇智波德光揚了揚手裡的詔令，「但既然是村子的公共職務，那原則上應該服從村子的安排，只是我以及忍軍中多為不在冊的忍者，雖然本次接受戰時徵調，但我等卻絕不是村子所能指揮的，只有族長您方可下令讓我等出戰，此事關乎根本權責問題；因此還需封還此書，重新撰寫清楚，一一確定職責，以明確家族的威勢和存在。」

  宇智波德光的解釋，也讓宇智波四方和宇智波富岳父子恍然大悟。

  宇智波德光心裡也暗自誹腹，怪不得原著中後世的宇智波一族被耍得團團轉最後落個身死族滅的悽慘下場，就這政鬥水平，也不怪乎手握警務部大權都被排擠到要造反。

  寒暄一番之後，宇智波德光告辭離去。忍軍調動開拔還有一大堆準備工作，既然明確調令了那也該根據預案準備了。

  宇智波德光離去後，族長對其嫡子感嘆道：「此子當真不容小覷。」

  宇智波富岳張了張嘴，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身為家族長房嫡系，自應當有容人之量，唯有兼容並蓄，方可平衡家族各家系，帶領一族重整雄風。」族長宇智波四方知道他內心多少還是不服，「家族傳承皆有定數，並不以實力唯論，而且……」

  宇智波四方頓了頓，「家族已經無法再承受新的奈落黃泉之戰了。」

  這話有點重，宇智波富岳連忙點頭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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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德光回到家後，和父母稟報了村子的調令，目前惠美子再怎麼意志堅強，面對自己年僅八歲的孩子就披掛上陣，難免還是有些患得患失，不由泣下沾襟，宇智波德光和父親宇智波仲玄連忙安慰開解，待情緒平復後，方離家前往剎那長老府邸匯報此事。

  剎那長老也已得知調令，見宇智波德光前來，也不做矯情，只是一一叮囑作為忍軍首領的各種應知應會要點，宇智波德光也虛心受教。而後長老再召來宇智波火門，又是一番囑託。

  「……此次出戰，關乎我等一族之聲勢，務必大獲成功。」剎那長老鄭重其事地說，「我們宇智波一族終究是戰鬥的一族，困頓於村子內部管理警務部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又為各種雜音煩擾束手束腳，無疑是消磨意志，對一族實力增長毫無裨益；但宇智波子弟皆是一族的未來，戰時務必照顧周全，切不可輕涉險地……」

  宇智波德光和宇智波火門從善如流。

  待剎那長老說罷，宇智波德光神情莊重地行禮致謝。

  望著神情恭敬禮數周全的宇智波德光，剎那長老內心也是感慨萬分。

  對於這個將家族放在第一位的老人而言，看到族人中的後輩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成長起來，無疑是最欣慰的事情；然而讓一個八歲的少年參加大戰並肩負忍軍首領職責，雖然是有心讓宇智波德光通過戰爭快速成長，但這到底是良性激勵還是拔苗助長，他心裡也沒底。

  畢竟瞬息萬變的戰場，誰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摸了摸宇智波德光柔順的頭髮，剎那長老揮別內心的不舍。

  「去吧。雄鷹總是要獨自翱翔的。」

  ……

  軍隊開拔總是千頭萬緒的，無論在哪個次元世界皆是如此。

  宇智波德光也是首次擔任忍軍首領，各類事務也是親歷親為；各類忍具、兵糧丸、醫療藥物等按照忍軍配屬標準向火影大樓一一申請，並親自點檢。

  火影大樓雖然對宇智波一族封還詔令重新撰文有所不滿，但畢竟還是急著要讓宇智波一族去填土之國的坑，因此也不做阻礙，宇智波德光提出的合理要求也一一滿足，各類物資補給也儘量擇優發放，生怕讓宇智波找到理由拖延時間。

  在接到調令的第三天，也就是木葉35年5月3日。宇智波德光率領宇智波忍軍，首戰出征。

  三代目火影親自在送別出戰的宇智波忍軍，高度讚許了宇智波一族敢為木葉先的大無畏精神，並藉機又發表了一番火之意志的冗長演講，激起圍觀村民陣陣掌聲。

  宇智波德光聽著火影的講話昏昏欲睡，本來他就因前世記憶對三代目就有成見，而且火之意志這種空洞乏味的所謂思想，對他這個來自信息大爆炸時代的人而言，絲毫沒有吸引力可言。

  如包括作為正副指揮官的宇智波火門和宇智波德光，本次出戰宇智波及其親附忍族共同出兵員額計有39名上忍、146名中忍；此外，還有村子臨時特別調撥編入建制300名在冊忍者，以補充和輪換土之國方向的邊境防禦部隊。

  不過宇智波德光隨手翻閱了下臨編調入的忍者簡介，多少也有些嘆息。

  300名忍者基本都是積年下忍和新晉中忍，上忍也僅3員，分別擔任分隊長一職，而下屬的三人作戰小隊隊長有的是中忍有的是下忍，可謂是參差不齊至極，而且均為臨時召集，事前沒有經過整訓，人員之間互相陌生，至於配合度，不用試都知道怎麼樣。

  宇智波德光懷疑，就是閉著眼睛抽調50名宇智波中忍，恐怕也足夠覆滅這支臨時編入的所謂忍軍了。

  三名聯隊長分別名為志村高武、中川綱重、長島大悟，除了志村高武出身忍族而且還是團藏族人之外，後兩人都是平民出身，是二代目執政期間自忍者學校畢業成長起來的忍校系，實力上也無甚特異之處。

  宇智波德光名為副指揮實為宇智波忍軍首領，看過情報後便也懶得理這支在他眼裡基本都是臭魚爛蝦的雜魚部隊，只是宇智波火門身為部隊指揮官，少不了要交談了解，又從親附忍族忍者中抽調人員編入這支雜兵，意圖儘快掌握部隊。

  本次出征，宇智波激進派出動上忍20名，中忍46名，警務部抽調上忍5名，中忍30名，如包括宇智波德光本人，則僅宇智波家族就有26名上忍；而親附忍族出動的12名上忍，80名中忍，宇智波德光和宇智波火門商議後，決定將其悉數編入麾下的邊境防禦部隊，擔任基幹力量。

  如此一來，一支人數高達485人的忍軍正式成型。只是其中除了宇智波德光直接統率的宇智波忍者外，其他的忍者戰鬥力只能用差強人意來形容。

  待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意猶未盡地演講完畢，身為指揮官的宇智波火門乾巴巴隨便扯了兩句，便大手一揮，忍軍出發！

  忍軍的集結行軍和大名的武士府軍有所不同，身為擅長飛高走低的忍者，自然也不會編什麼整齊的隊列齊步行軍，但大體上還是分為前中後三部以及偵察部隊的。臨編的三名聯隊長雖然實力差強人意，但畢竟也是有著多年經驗的資深忍者，在宇智波忍軍壓倒性的實力有所面前絲毫沒有抗令違逆的意思，無論是宇智波火門的各種安排還是對其麾下忍者的重編，都一一照辦，沒有絲毫差錯。

  這也讓心裡多少有點挑個出頭鳥斬首祭旗想法的宇智波德光有點遺憾。

  媽的，怎麼就沒有實力碾壓打臉的機會呢，這些不知名的背景板忍者居然都這麼識趣，也太沒意思了。

  見宇智波火門的一切命令都很順利，宇智波德光心裡也不由嘀咕。

  行軍總是無聊的。

  由於目前戰火還沒燒到火之國境內，和土之國也沒有正式宣戰，所以行軍過程整體來說還是波瀾不驚的，而且宇智波火門也沒有因為是境內行軍就放鬆警惕，嚴格避開城池和人群晝伏夜行，一應隱蔽和偵察都非常到位，而且行軍途中亦一一了解麾下忍者情況，將宇智波忍軍外的忍者一律混編，並借行軍進行合演鍛鍊；一手談心拉攏、整訓重編的手段讓宇智波德光嘆服不已。

  宇智波雖然政鬥水平差了點，但家族精英們的領軍作戰水平還是在線的嘛。

  一路上無風無浪，不急不緩。本來以忍者的腳程僅需兩天的路程，在宇智波火門的統率下足足走了五天。

  行軍雖慢，但還是卓有成效的，打散混編的忍軍通過行軍過程慢慢平復了奔赴戰場的緊張，而且人員之間也逐漸熟悉，行軍中執行各類偵察、掩護、搭建營地等任務也加深了人員默契，整支部隊的精氣神和剛出發時完全兩個樣了。

  第五天，由宇智波火門、宇智波德光統率的增援部隊來到西北邊境防禦部隊草之國駐防大營，擔任此地指揮官的木目功刀早已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