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母子相聚
2024-01-08 19:21:21 作者: 犇犇妞
戚瑤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孩子,分明就是她的佩奇,一時間心裡焦急,一下子就跑了過去,連忙抱住孩子。
被戚瑤抱住,佩奇這才像是有了安全感,在戚瑤懷裡磨蹭了好幾下,這才慢慢的安穩睡去,睡著的時候,小臉上還有一行淚痕。
戚瑤看見這樣的佩奇,自然覺得心疼的不得了,有些慶幸,自己這個時候來了,要不然她的孩子,也不知道會受到多少委屈。這才短短兩天,就已經感覺到孩子整個人瘦小了一圈。
嘆息一聲,在自己懷裡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戚瑤這才開始觀察附近的情況。
剛才,拓拔溪一路帶了自己來,他卻沒有在這裡安身,就說明拓拔溪如今在寒山寺里,另有潛伏的身份。至於這個僧人,應該是拓拔溪的人,潛伏的時日想來也不久了,在寺廟的身份也不低,不然的話,不會擁有獨立的院子,也不會能造出這麼一個暗室來。
觀察了好一會兒,戚瑤又在心裡將自己的想法想了許多遍,這才抱著自己的孩子,沉沉睡去…
……
三日之期一晃而過,轉眼間,就到了拓拔溪與眾人約定的日子。
顧承毓一家自然心急如焚,一大早就去了寒山寺,至於他們的人,早在幾天前,就潛伏進入了寒山寺,現在,寒山寺周圍的僧人,百姓,每一個很可能就是顧承毓的人。
除了顧承毓之外,也還有人要去寒山寺,一同在今天做個了斷。
連府。
「大人,咱們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該出發了。」一大早,四夫人和侍郎夫人就去找了大理寺卿,說道。
今日,別人不知道該怎麼想,反正對她們母女來說,重要至極,兩人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來了大理寺卿這裡。
大理寺卿其實暗中也早已經準備好了馬車等東西,他這幾日一直在想著當日和顧承毓去寒山寺的所見所聞,一心想著去寒山寺幫顧承毓,卻忘了這兩個女人。
直到昨天,七王爺派人傳了話來,說是戚瑤暗中已經找了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現在也站在他們一方,讓他暗中找機會與這兩個女人說清楚,以便到時候互相配合。
所以,聽到這兩個女人開口,大理寺卿也不墨跡,當即對著二人說道,「二位,這幾日,我也調查了兩位的身份,也知道,戚瑤前日來找過兩位,兩位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大理寺卿雖然這些天一直頹廢難言,可大理寺卿到底事大理寺卿,位高權重的朝廷重臣,在四夫人和侍郎夫人這兩個人面前,還是有一番自身的威嚴在的。
四夫人和侍郎夫人本來是打算,先榜上大理寺卿這棵大樹,等到了寒山寺,她們再來執行和戚瑤之間的計劃,可萬萬沒有想到,這還沒有出發呢,就這麼快被發現了。
這二人眼神恍恍惚惚,她們倆並不知道大理寺卿現在已經是顧承毓的人了,還以為自己是陰溝裡翻船,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好半天后,才聽著侍郎夫人說道,「大人,我們兩個也是被逼無奈,求大人饒我們一命,您要我們怎麼做,但憑大人吩咐。」
大理寺卿一怔,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二人會這麼說話,一時間不禁為戚瑤的眼光擔憂起來,這麼兩個人難堪大任。不過,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們呢,仔細想起來,他好像也不比這兩個牆頭草的女人好多少。
擺出一副冷臉,道,「你們二人還真是好算計,我是顧承毓的人,現在你們想想,要怎麼說話。」
事情的反轉已經弄到四夫人和侍郎夫人有些神經兮兮的了,這麼多天,心裡建設做了這麼久,被這些人威脅來威脅去,要不是兩人堅強,恐怕早就崩潰了。
連忙跪下,「大人,大人,您又何吩咐我們一定照聽,求大人放過我們。」
「放過我們吧,大人。」
看到兩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就差哭了出來,大理寺卿這才鬆了一口氣。
以他的格局,倒不至於去為難這麼兩人婦人去,只不過,這二人左右逢源,立場不堅定,他怕事情最後會敗露在兩人手中,所以最後才再威脅一次。
這樣的話,這二人做事必然會忌憚更甚,哪怕是因為害怕,也不敢胡來。
大理寺卿看這二人已經準備妥當,當下也不再扭捏,直接帶著兩人出了京城,去往寒山寺。
一路上,大理寺卿一直在想,他們去了寒山寺的作用是什麼,七王府的人一早就出發了,按照現在的腳程來說,他們是要落後七王府一些的,這樣貿然趕過去,兩方人馬肯定會撞上,他們到底會有什麼作用。
正在想著的時候,馬車突然一停,因為停的突然,轎子裡的兩個女人七昏八倒,總之,現在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大理寺卿是個男人,倒沒那麼誇張,直接就出了轎子,查看情況。原來,是有一個僧人攔了路,這僧人相貌普通,而且,不是那日大理寺卿看到的那個。
看到那人時,大理寺卿的眉頭就皺了皺,在大理寺卿看來,他還以為拓拔溪只在寒山寺培養了一個眼線,眼下看來,卻並不是如此。不過,也不難想,拓拔溪的那個手下在寒山寺這麼多年了,再培養一兩個親近的人不是難事。
這裡距離寒山寺還有一段距離,這僧人斷然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此處,應該是拓拔溪特地叫了人在這裡等他們的。
雖然心裡有了一番打量,可大理寺卿還是故意裝作一切都不知情的模樣,道,「閣下是何人,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
那和尚往前面走了幾步,雙手合十對著大理寺卿行禮,然後說道,「是武吉師兄讓我在這處等候各位的,說是那人對各位另有安排,請隨我從另一條路上山。」
大理寺卿看了那和尚兩眼,明知故問道,「那人是?」
和尚搖搖頭,「我不知道,武吉師兄讓我這麼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