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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5:09:13 作者: 爻棋
胡辛露出八卦的表情,「蕪湖,難怪仲星燃嚴防死守,不准你加別人微信呢。」
聞紀年斜了眼譚玉書道:「你沒談過戀愛,懂得倒挺多。」
「我可沒騙你,我真的沒談過,都是理論知識而已。」譚玉書笑道。
正在這時,胡辛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大驚失色。
「紀年!是仲星燃打來的,我靠我靠,這可怎麼辦?他為什麼突然醒了??」胡辛慌了。
聞紀年也愣了幾秒,隨後鎮定地說,「你就說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出來壓馬路……等等,不要這麼說,那樣他肯定會過來。你說你頭疼,我在陪你做針灸。」
胡辛是個能扛事兒的,立馬點了點頭,拿起手機跑到了廁所。
三分鐘後,他回來了,輕鬆地對聞紀年比了個「OK」。
「他沒懷疑,還是你了解他,我剛開始說的時候他真準備過來,我趕緊說我們在包間不方便。」胡辛自信滿滿道,「他讓你接電話,我說你去上廁所了,不在旁邊,他讓你回去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他來接你。」
譚玉
書快樂死了,「你們真不愧是髮小啊,打起掩護來絲毫不含糊。」
胡辛笑了起來,「那可不,我們從幼兒園就一起逃午睡偷吃零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譚玉書笑個不停。
「來,為我們固若金湯的友誼干一杯,他要是真找過來了,你躲在我後面就行!」胡辛說到激動處,拿起酒杯和聞紀年碰撞了一下。
「幹了幹了,炫到底。」譚玉書跟著起鬨。
聞紀年的杯子裡有滿滿一杯威士忌,無奈地湊到嘴邊準備一飲而盡。
杯壁還沒碰到嘴唇,突然從他身後伸出一隻手,將那杯酒拿走了。
聞紀年手裡一空,下意識抬起頭看過去,在看見陰沉著臉的仲星燃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仲星燃黑漆漆的眼珠掃視過卡座上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聞紀年臉上,冷聲道:「頭疼?針灸?在包間裡?糊弄學滿分啊聞紀年。」
他的語氣和平時的撒嬌寵溺完全不同,仿佛壓抑著海嘯爆發前的暴風雨,氣勢逼人的樣子帶來沉重的壓迫感。
別說聞紀年了,連胡辛都嚇得縮了縮,悄咪咪地躲到了譚玉書身後。
譚玉書:「……」
你不是剛才還說要保護他的嗎!
仲星燃低頭看了看杯子裡的酒,冷笑了一聲,「這一杯下去,你還能清醒著回去嗎?」
聞紀年張了張嘴,又找不到什麼辯解的藉口。
這都被抓現場了,還能有什麼藉口?
仲星燃的目光落在坐的離他很近的譚玉書身上,冷冰冰地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然後,他忽然一抬手,仰頭把整杯酒灌了下去。
接著掐住聞紀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當著譚玉書的面,俯下身堵住聞紀年的嘴,將那口酒渡了過去。
譚玉書看呆了,明白了仲星燃誤會了什麼。隔壁卡的富二代也看呆了,伸長了脖子往這裡瞅。
聞紀年猛地掙扎了一下,卻被仲星燃預判到了,果斷用一隻手握住他兩個手腕,將他製得動彈不得。
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溜下來,淌過聞紀年的喉結,落在鎖骨上積出一個小坑。
仲星燃順勢而下,鬆口他的唇瓣,沿著下巴舔吻下去,不輕不重地在他的喉結處咬了一口。
聞紀年發出一聲低哼,身體隨之顫抖起來。
仲星燃冷冷地掃了眼譚玉書,粗魯地將聞紀年從沙發上拽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們走後,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顯然剛才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
胡辛這才抬起他的鴕鳥頭,迷茫地看著四周問:「他們走了嗎?好可怕啊啊啊,我第一次見仲星燃發火!」
譚玉書不禁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我倒是覺得,他們挺般配的。」
「啊?」胡辛沒反應過來。
「剛才你不是問,聞紀年是什麼類型的。」譚玉書意味深長地說,「他這種類型的,就該配仲星燃那麼強勢的。」
他指了指那三個搭訕失敗的,不屑道:「你覺得他們能駕馭得住聞紀年嗎?」
胡辛似乎明白了,「確實不能,你別說,紀年還挺吃他這套的。」
聞紀年被帶到了一家五星酒店,他疑惑為什麼仲星燃提前開好了房,不過對方實在太氣勢洶洶,他沒敢問出口。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聞紀年被折騰得很慘,雖然並不疼,也沒受傷,但真的可以說是很慘。
臨近天亮,他嗓子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了,眼睛也哭腫了,連鼻尖都是紅的。整個人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從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滿了吻痕。身上青一塊紅一塊,
髮絲凌亂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後在身後逼問他,「錯了沒,還去不去酒吧了?」
聞紀年帶著哭腔第十幾次回答:「……錯了……不去了……啊……」
仲星燃吮了一口他的淚珠,有點控住不住自己。
「哭什麼哭,又沒弄疼你,真嬌氣。」他的嘲笑中帶著一絲寵溺。
更大顆的淚珠從美麗的眼睛裡湧出來,盡數被他吞進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