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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章 天津德芸社開業!【求訂閱】

2024-01-07 23:27:21 作者: 夜星貓
  拿著節目單出來。

  剛要出門,發現桌子上的茶水還沒有喝完。

  自己閨女泡的,怎麼也要喝乾淨。

  於是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儘管涼了,但還是很不錯。

  「爸爸,你出來啦?還要喝茶嗎?」小丫頭看著爸爸問一聲。

  齊雲成倒好奇起來,「行,還喝一杯,我看看你怎麼泡的。」

  曦曦接過來爸爸的茶杯,把裡面的茶瞬間給倒進垃圾桶里,再去找放茶葉的地方。

  自己用小手抓一把丟進去,緊接到飲水機里去接熱水。

  但是熱水太燙了,立刻又去接旁邊的涼水。

  三兩下熱茶變成了溫茶,然後端給爸爸喝。

  「哎喲呵,得虧不是什麼名貴的茶,你這哪是泡茶,就是泡水來了。」

  齊雲成哭笑不得,但小丫頭有這一份給自己泡茶的心意還是很高興,皮是皮了點,卻依舊可愛。

  「今天儘量別闖禍啊,晚上能吃好吃的。」

  摸了摸閨女的腦袋,當父親的開始過去看看敬敬,他把磁帶弄壞了,得看看怎麼弄壞的。

  發現的確是好奇裡面轉的東西,小孩子哪有忍得住的。

  好在不叫事情,畢竟磁帶都不貴,壞了再買就是,不是什麼老前輩送的。

  在家裡看了一下兩個小傢伙,齊雲成開始給師父打電話,距離開業的日子不遠了。

  而師父和大爺此刻都在天津,已經開始弄匾額,等明天便可以掛上,然後開業那天揭匾額。

  知道這個,他很想去瞧瞧,奈何時間不早,只能之後再說。

  就這樣,幾天時間一晃而過。

  天津相聲德芸社開業了。

  開業的當天和鼓曲社開業一模一樣,光是門口便圍滿了幾百人的路人,只為等待自己喜歡的演員過來。

  甚至在一點左右,便有人開始蹲點。

  事實證明他們蹲得很正確,一點半,一輛輛車子便行駛到劇場門口。

  與此同時請的各家媒體也開始不斷拍攝。

  開業肯定要宣傳宣傳。

  不擴大影響力和熱度,不可能吸引人。

  來到了天津德芸社門口,齊雲成、欒芸萍跟隨師父、大爺、高老師、侯叔一塊兒下車。

  一下車,周圍的人群拿著手機,不斷拍攝,不斷地喊。

  而其中高老師的心情最好,因為孩子的病總算好了,最近在康復,開始能走路,也成功出院,所以終於沒了什麼束縛。

  他們下車,一路過來的德芸演員紛紛跟在一起,一時間聚集在門口足足有幾十位。

  但到達滿是花架和花籃的門口之後並沒有進去。

  郭得剛、於遷兩個人一直在外面等候,同時向這些觀眾和媒體說一些話,無非感謝之類。

  到達一定時間。

  兩個人一邊抓著一個遮住匾額的紅色絲帶。

  輕輕一拉,偌大的德芸社匾額展露出現。

  也就意味著天津德芸社正式開業。

  這更讓聚集的觀眾激動不已,因為總算能進入劇場準備聽相聲,而且比平時早,平時兩點左右才進去。

  頓時一大批一大批觀眾開始在保證安全不擁擠的情況下檢票入場,過程當中他們還能看見不少演員。

  可惜劇場只能坐三百左右,剩下的純屬過來看熱鬧的。

  等到差不多時間。

  便是天津老先生過來捧場,在外面觀眾以及粉絲的注視下,德芸社演員一位接著一位送他們入場,其中包括馬智明少馬爺。

  他其實大可不必過來,年紀很大,不宜經常走動。

  可他和德芸社的關係並不差,德芸社要開一個相聲場子,他肯定支持。

  曾經他便見過郭得剛的好,如今自然也是如此。

  於是他的到來吸引更多的目光,少馬爺可是相聲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了,人們也很尊敬。

  齊雲成知道他的到來,估計又會出現在天津報紙上,現在他就是相聲界的話語權。

  之前那些針對他的人,有些早已經不在。

  時間距離演出越來越近,後台德芸社演員們一位位都在準備。

  今天演出的人都是德芸主力。

  孟鶴糖、岳芸鵬、齊雲成、高風以及郭得剛、於遷。

  其中孟鶴糖跟周九量兩個人比較緊張。

  他們即便經歷過大場,還有巡演,可下面老先生太多了。

  馬老祖、石付寬師爺、師勝界先生的徒弟劉偉、田立和先生以及楊少嘩父子倆。

  之前鼓曲社他們便來湊熱鬧,今天兌現承諾果然來了。

  而當要開場的時候,少馬爺離開自己前排的坐位去向了德芸後台,這個過程都是齊雲成攙扶,他一直盯著現場。

  先生一有起身的心,就過去攙著。

  「馬老祖,您想去看看麼?」

  馬智明現在已經白髮蒼蒼,點點頭,「還有一會兒時間我去跟得剛聊聊天,他估計今天也要好好的準備。」

  「對,我師父今天也好好準備了。」

  齊雲成笑了笑跟著他一起去後台,後台的人很多,但先生來都是第一時間的靠攏問好。

  剩下的無非聊天說事情。

  希望他郭得剛好好經營相聲,把相聲持續下去。

  他能幫忙的都會儘量幫忙。

  郭得剛聽得怎麼不感動,要不是老一輩的支持和贊成,其實德芸社壓根干不到今天。

  而支持德芸社的老前輩到現在已經數不勝數了。

  首先的便是侯耀聞和石付寬兩位先生,尤其前者,為了當初的德芸社花費不少心思。

  之後德芸社省親來天津,少馬爺更過來登台說話,為他們鼓勵。

  還夸整個曲藝隊的演出效果都不如郭得剛一個人。

  現在十幾年時間過去,心裡的感激各種話語都說不完。

  要知道德芸發展起來可謂倍感壓力。

  「先生,我們一定好好說相聲,您也看見了現在孩子們都很出色。」郭得剛開口。

  他一開口,上了年紀的馬智明第一時間去看齊雲成,這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郭得剛和於遷都樂了,果然這孩子就是老先生心中出了名的好。

  「我就先回去坐著了。」

  「好。」

  進來是齊雲成送進來,出去便是一幫人跟著送,馬老祖說一聲不用了,其餘人才接著準備演出。

  等到時間來到兩點半。

  身為主持人的侯鎮開始登台報幕。

  他雖然是德芸社的「吉祥物」,但同樣給德芸社一個重要的身份,可惜他就不愛相聲,要不然他說話的感覺是非常適合相聲舞台。

  「謝謝各位觀眾朋友以及先生、前輩們的到場,今天是天津德芸社的開場第一天,我在這裡呢向您各位表示感謝。

  之後德芸社會在這裡進行五天的開業演出。

  接下來廢話不多說,請您欣賞相聲《鈴鐺譜》!表演者孟鶴糖、周九量!」

  兩個年輕的演員登上舞台,下面掌聲不少。

  但他們兩個人在上台那刻手心都冒汗,雖然大多數為普通的觀眾,但前排的含金量不容小覷。

  其中最為崇拜最為尊敬的馬老祖都在這,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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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些小輩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演出才行。

  錯一個、嘴瓢一個字都是笑話。

  同時也有不少媒體在進行錄製和拍攝。

  慢慢的演,節奏包袱都按照傳統的來。

  最後花費二十多分鐘,鈴鐺譜表演完。

  台下再一次出現掌聲。

  掌聲還不小,熱場達到了。

  可孟鶴糖身上全是汗水,熱得不像話,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困難過,渾身燥熱得不行。

  周九量也好不到哪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跳脫,非常敬業捧每一句。

  生怕包袱丟不響。

  看著他們,齊雲成站在旁邊露出笑容,其實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之前有馬老祖在的時候也夠嗆,無非今天壓力更頂。

  他們演出完,師父、大爺兩個人登台表演。

  說是讓齊雲成當一個代理經理,還坐鎮一下場子。

  但開業第一天他們老兩位不可能不費功夫,午場他們便要說三個相聲,晚場更是如此。

  今天要整整表演六個,好長時間沒有這麼賣力過。

  不為別的,只為把今天的演出徹底打起來,宣傳起來。

  要知道請的媒體都五六家,除了觀眾座位外,旁邊站著的都是新聞人員。

  十分熱鬧。

  於是第二場老兩位先登台說了一些開業感謝的話,之後進入傳統相聲的正活,精氣神出奇的好。

  他們說完,便是齊雲成和欒芸萍。

  這種陣容對他們來說已經習慣,沒什麼太大的負擔。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洋藥方》!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

  呱唧呱唧呱唧!

  掌聲不弱。

  兩個演員登台開始鞠躬,然後上前一步調整話筒。

  這個相聲屬於非常老的一個了,要說也就說給天津父老聽。

  屬於人保活的一種。

  「謝謝各位的掌聲。」齊雲成望著新劇場的所有人道,「今天是一個非常好的日子,天津德芸社開業,下面坐滿了各位觀眾朋友和先生們。

  但有保不齊不認識我們倆的,上台來需要做一個自我介紹。」

  欒芸萍搭話,「說說自己叫什麼。」

  「我叫齊雲成,旁邊這位欒芸萍。」

  「沒錯」

  「我目前的職業呢,各位應該不清楚,是一名大夫。」

  今天午場演出時間比較緊,兩個人上台便進入正活,欒芸萍接著勁頭,忽然在旁邊好奇了,看著他問一聲,「你是一位大夫?在哪家醫院工作啊?」

  齊雲成擺擺手,看向下面的觀眾,「我不在哪家醫院,我準備自己開一家醫院。」

  「個體診所?那麼你這個診所是內科還是外科?」

  「既不是內科也不是外科。」

  「喲?」捧哏的鬧不明白了,滿面的不解,「那是什麼科?」

  「特科,特別科。」

  「哎喲,我還真沒聽說過。我得問問了,你這個特別科都治什麼病?」

  「治兩種病。」

  「倆兩種。」

  「一種是沒證,一種是不症。」

  「什麼意思。」

  「每一種病都帶一個沒字,每一種病都帶一個不字。」

  「說說行嗎?」

  捧哏的往下面遞話,齊雲成狀態和味道十分到位,下面的老先生臉上都露出笑容。

  因為這個傳統段子,他們曾經都演過。

  「我專治沒根基。」

  「嗯?」

  「沒品行、沒良心、沒厚誠、沒人味兒、沒德行、沒材料、沒準性、沒廉恥、沒正經、沒實話、沒信用、沒王法、沒見證、沒藹和、沒謙恭、沒拿手、沒把柄、沒真章……」

  一段貫口,齊雲成在舞台上表演出來,其中的基本功,一眼便能瞧個清楚。

  觀眾們統一的發出掌聲。

  連馬智明也在其中,很為孩子欣慰。

  這個年紀基本功到這種到欣賞地步,非常難得。

  而齊雲成的話語沒完,「包括沒有準爸爸等症,我都能治。」

  聽著一大堆,欒芸萍有點好玩的感覺,「這都是病啊?」

  「當然了。」

  「那麼要得了這個沒症,吃什麼藥呢?」

  「吃伸腿瞪眼丸,我現場可以給你搓一個。」

  包袱丟出來,看著演員動作,觀眾們發出不少笑聲。

  欒芸萍打住,再開口,「別,千萬別。我就問這怎麼治?一伸腿一瞪眼就完啦。」

  「不是。」齊雲成擺擺手,「一伸腿一瞪眼病完了,人好好的。」

  「哦,這是沒症。不症呢?」

  「每一種病都帶一個不字。」

  「你再說說。」

  「不公道,不體量,不憨厚,不認帳。不搶陽,不鬥勝,不留情,不護眾。不服勸,不依好兒,不識交,不妥靠。不開面兒,不出血,不吃將,不接帖……」

  齊雲成頃刻又開始展現,這個過程,觀眾們目光很集中。

  側幕的郭得剛、於遷都瞧在眼裡。

  真要丟能耐,平時鬼注意最多的他,也是不含糊,能驚艷很多人。

  「雲成表演我們就用不著擔心了,師哥先下去歇會兒吧。」

  於遷點點頭跟老搭檔下去休息,今天的演出,他們任務非常重。

  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在天津父老面前低份,尤其今天很熱鬧,除了一些老前輩外,一些相聲同行也默默來不少。

  儘管他們不顯眼跟普通觀眾沒差別,但郭得剛看得出來,他們可死盯場子。

  在天津開場子,正代表和他們搶生意。

  若非時代發展,治安好。

  要放在過去,搗亂不安分的會逐漸冒頭。

  奈何齊雲成表演時,沒有半分漏洞。

  哪怕貫口表演,即便有些四十多歲的,也做不到他這種舒服的程度。

  只能默默不言語地聽。

  時不時吐出幾句。

  「德芸社這個演員是好的,怪不得之前郭得剛這麼捧。」

  「但現在德芸社好的演員也就這幾個了,其餘的沒什麼看頭,沒多少認真走相聲的,全部在拍綜藝和電影,三天兩頭能看見,甚至沒實力的都能火。」

  「誰說不是,看看之後老郭還賣不賣力氣吧。」

  「不過這貫口真不賴,說的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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