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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2章 給漁民打水!【求訂閱】

2024-01-07 23:27:21 作者: 夜星貓
  他要這歲數聽懂包袱還得了,只能歪著腦袋看一群長輩。

  正是歪著腦袋的模樣。

  一旁大老爺們心都快化了,敬敬這歲數的可愛,不比當初曦曦小。

  爸媽遺傳得太好。

  「沒事寶貝,咱們繼續看你爸爸啊。」剛下來的岳芸鵬說一聲,讓他好好的看。

  舞台上齊雲成和欒芸萍依舊錶演著。

  「坐在溝邊欒芸萍眼淚都下來啦,看見燕京過不去,往北走一點,我就能為相聲去死。」

  欒芸萍在旁隨聲附和,「一過溝我就能摘西瓜去,我還考什麼試啊。」

  「那是!」

  齊雲成點頭,因為這個地方就產西瓜,在坐的幾乎都是燕京人,能明白這個道理。

  「哇哇的哭啊,這一哭呢,人村長聽見了。」齊雲成一側身,扮演人物道,「怎麼了?哭得這麼慘?

  我去燕京,往北再走一點我就到了。我要說相聲,我要為華夏相聲事業做貢獻,現在你們這溝把我攔住了。

  村長一聽,你別哭,我正好出去辦事,你坐我的車。」

  「這是碰見好心人了。」欒芸萍捧一句。

  齊雲成道:「我給你捎出去,但可送不到地啊,反正過了溝你自己往北走。」

  「能過溝就行。」

  「還是好人多啊。」

  舞台上齊雲成看著自己這搭檔感慨,欒芸萍同樣如此,不斷地承認,「那是,村長是好人。」

  「坐上車走,到人家要辦事的地,說你下車吧,只能送到這了。希望你好好說相聲,你就自己往北去吧。

  人家車走了,欒芸萍很感激啊,沖這車鞠躬。」

  齊雲成還原人物,當場給鞠了一個,表情無比的開心,「謝謝。」

  「可不謝人家。」

  「至於下車這地呢……」

  「什麼地方。」

  「回龍觀。」

  嘩的一下。

  劇場笑聲宛如波浪一般一層迭著一層出現。

  欒芸萍這才驚訝一聲,伸出手一指,「喲,給我拉過啦?」

  齊雲成擰著臉望著前方,「一直往北走哇。」

  「我還往北走啊?」

  「終於你就看見五台山了。」

  「好嘛,到山西了,我這是趕著去收油麥嗎?」

  結合之前全國忙著農收,捧哏的這句話也能帶出不少的笑聲。

  倒是齊雲成扶著相聲桌嘆出一口氣,緩緩道來,「蒼天弄人啊。」

  「怎麼了?」欒芸萍不得不問。

  「本來都到燕京,竟然又走過去了。好多事情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後來也有人問過欒芸萍,說當初考試那個事情,你到五台山對你影響大不大?」

  「我怎麼說的。」

  齊雲成嘴角上揚,搖搖頭,「貧僧……」

  「好傢夥,還影響不大呢,我都出家啦?」

  兩個人說相聲,完全是說著來玩的,下面坐著的觀眾也無比放鬆,而且看見他們表情就喜歡得不行。

  一字一句都是好玩的。

  齊雲成這時候趕緊接話,「後來就從五台山又回來,當然報名的事情也過了。」

  「沒趕上唄。」

  「於是你就成為一個相聲藝術家了。」

  到這裡,欒芸萍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伸出手抓住搭檔的胳膊,雙眼露出思索的狀態,「你先等一會兒,我沒聽明白。考試我沒趕上,怎麼還成為藝術家了?」

  「嗐,就這樣吧,反正你就成了。」

  齊雲成要模糊過去,欒芸萍硬是不放,「沒原因誰理解啊,干那麼多農活怎麼我就藝術家了?」

  「我說你是藝術家,你說是你就完了嘛。」

  「不行,你得說說。」

  他跟著開始矯情,齊雲成滿臉的無奈,「你有點不懂好歹了啊,我都說你是藝術家就完了,你要這麼弄的話,好多藝術家那就根本解釋不清楚。」

  畫面陡然定格一秒。

  北展傳來大片大片的喧譁聲。

  「諷刺得太好了,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牛啊,也就德芸社幹這麼說了。」

  「這才是當年的德芸社嘛。」

  ……

  大片動靜里,齊雲成繼續話語,「不要沒羞沒臊,我說你是就完了。」

  欒芸萍在桌子才反應過來,「哦,就不提這事了?沒有履歷?」

  「反正你藝術家了,但是也有觀眾好奇,他怎麼就藝術家了?我只能告訴您,因為他提高了自己的素養。」

  「我後來還是學習過?」

  「對。」

  「那我提高什麼素養?」

  「就是幹了很多好事,比如說扶老太太過馬路。老太太過馬路,就你攙扶著過去又回來,過去又回來,過去又回來,一會兒天就黑了。」

  欒芸萍瞧著動作,表情一變,「老太太死我手裡了。人還回不回家了?」

  齊雲成看一眼他,再重新看觀眾解釋,「能計數啊,一共送老太太過馬路3600多回,沒有這麼多老太太只能可著一個送唄。」

  「真是夠厲害的。」

  「對了。你還幫助老大爺找兒子。」

  「這也是?」

  「怎麼不是。」齊雲成聲音瞬間高調不少,「幫助老大爺找兒子,這能不是好事?」

  「是啊。」欒芸萍點頭承認。

  「老大爺在這坐著呢,你過去了,老大爺怎麼在這坐著啊?您兒子呢?兒子上班去了,別難過,以後我就是你兒子了。」

  「我瘋了啊我!!」

  欒芸萍徹底在舞台上炸鍋,不過正是這個模樣,才讓相聲氣氛逐漸熱烈起來,然後再瘋狂的解釋。

  「那老頭兒子下班還回來呢。人下班,我找誰當爸爸去吧。」

  「你找下一個老頭啊。」齊雲成還十分有理的望著他。

  欒芸萍:「合著我專門給人當兒子去了?」

  齊雲成:「現在想當爹的不有的是嗎?」

  欒芸萍:「那是,想當兒子的就我一個啊。」

  齊雲成:「不僅做了這兩件好事,其中最好的一件可太好了。」

  欒芸萍:「什麼?」

  齊雲成:「給漁民打水。」

  捧哏的在旁邊都已經被這句話給氣樂了,趕緊給攔住,「你先等一會兒,給漁民打水?人家守著水呢,用得著別人給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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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啊,他在船上撒網逮魚,是你給人家端盆水。」

  齊雲成拿起盆的動作一舀,再往前一遞,「給你。」

  「他怎麼說?」

  齊雲成雙手接過來,「好好好,滾!!」

  「可不滾嘛,純屬閒的。」

  「還有給農民喊加油。」

  又是一個新鮮玩意,觀眾們今天坐在下面可算來著了,一個勁樂。

  欒芸萍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口吻放輕,「來,你再解釋解釋吧。」

  「農民種地,拿著鋤頭。」

  齊雲成抄起扇子開始揮,好比鋤頭,「這乾的一身的汗水,你站在旁邊喊,加油!加油!」

  「我純粹浪催的。」

  「所以這些個東西集中到一塊兒,給你提升了素養。都說你德藝雙馨,雖說你沒有藝,但是你一身的德啊。」

  「那管什麼啊?」

  「反正你就是藝術家了,還是一個七十三歲的相聲藝術家。」

  「我這輩子還真好混。」

  「七十三歲相聲藝術家欒芸萍老師,每天下午三點準時在天津麒麟社對過那馬路邊說相聲。」

  欒芸萍忽然琢磨一下,想像一下場景,「對過馬路?我記得人多的時候,那邊站的都是觀眾朋友看咱們啊。」

  「對。你就願意站在街上給觀眾演。那個粉絲樂得都不行了,好嘛,這六個觀眾啊。」

  「六個人看我啊?」

  「這幾個人樂,哎喲藝術家說得太好了,就愛看他。自媒體也來了,拍完了發。看看這才是真正的曲藝表演,麒麟社戲曲被霍霍成什麼樣,郭得剛你還要臉嗎?」

  「拿我罵德芸社?」

  「烈日下欒老師紅撲撲的臉蛋襯託了德芸社的黑心。」

  「喲。」欒芸萍來了興趣,「這時候我就不能跟自媒體說我這紅撲撲臉蛋是曬得了吧。」

  「沒事,說了,他們也不會管的。面對真正的藝術家,德芸社難道不應該給點股份嗎?」

  「憑什麼啊!!」

  作品表演下來。

  全場的觀眾坐不住了。

  但凡不傻的都知道這是吐槽網絡上的黑粉。

  麒麟社一開,的確太多太多的自媒體罵。

  罵什麼的都有。

  而郭得剛在側幕瞧見也是無奈,這孩子是什麼都能說。

  「有點像零幾年那狀態了。」於遷在旁邊冷不丁看著孩子說一句。

  一說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可不是如此。

  只有敬敬依舊不知道怎麼了,但是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目光一直看著自己爸爸。

  爸爸在舞台上說話,下面那麼多叔叔阿姨看,儘管他懂得不多,卻能理解爸爸的厲害。

  正是這一股感覺讓他支撐看這麼久。

  當再看了十幾分鐘,觀眾們掌聲齊至的時候,小傢伙終於等到了爸爸下台。

  而一下台,敬敬高興得不行,但是抱他不可能了。

  因為穿著大褂,怕亂動弄褶皺,待會兒還要謝幕上台。

  「怎麼樣敬敬乖不乖?」

  「可乖了。」岳芸鵬幫忙說話,「半個小時坐在板凳上不亂動,一般的孩子哪能這樣。

  別說坐半個小時,就是五分鐘都開始注意力不集中,要玩去了。」

  有孩子的人都了解,所以看著小傢伙不吵不鬧坐半個小時,心裡的感受可想而知。

  沒有那麼乖的。

  相反要放到曦曦身上,別說五分鐘,就是三分鐘也待不了,這看看那看看。

  生怕自己的腿休息一秒。

  「好了,接下來該你高爺爺表演,咱們去下面休息休息,然後再上來和爸爸一起看。」

  「嗯。」

  敬敬開心答應一聲。

  和爸爸一塊兒下去玩玩。

  周顧藍、小宇則早早的為師父、師叔準備了茶水。

  準備的時候,旁邊幾位唱鼓曲的女生緊盯著前者,這是她們的隊長,隊長能經常和齊雲成老師互動,還有隨時抱抱敬敬,羨慕得不像話。

  像她們儘管也能過去說話,但是沒有那麼自然,只會存在一些緊張。

  「讓敬敬先喝點吧。」

  齊雲成坐下把小傢伙放在自己腿上,然後端起已經不燙的茶水讓他喝一點,過來一晚上是該口渴了。

  喝完水,周顧藍二話不說把敬敬抱到她那邊去了,還在臉蛋上親一口。

  老老實實坐半小時看相聲的模樣,很可愛,她還拍了不少照片。

  被藍藍姐親一口,敬敬也是夠無語的,這位姐姐表現得永遠那麼熱情,只能默默受著。

  「師父,聽說這個月您要去教學啊?」

  「代替一個高老師罷了。」

  「什麼時候您也過來教學一下鼓曲班就好了。」

  周顧藍抱著敬敬開口,儘管她不是鼓曲班出來,但是隊員還有今天過來的女生都是鼓曲班出來的,還是希望師父過去在鼓曲班露露臉。

  平時她也跟著楊鶴同老師去看過,真的非常欣欣向榮。

  「鼓曲社現在老師多了不少,我用不著再去。再說我已經答應高老師去傳習社,所以這一個月也沒那麼多時間。

  以後再說吧,順便多去看看老先生。」

  周顧藍無奈,她還想著和師父一塊兒去逛逛呢,自己也能狐假虎威一下,現在她在小劇場比較多的人知道,雖然說不上膨脹,但得意是有。

  這個年紀要不得意,那就不是孩子了。

  又不是誰都能像齊雲成那樣,有兩世為人的心理素質。

  甚至就連當初師父剛火的時候,也意氣風發,得意的很。

  可惜時間太能改變一個人,面對一些言論,再不是當初那股嫉惡如仇了。

  第一是年紀變大,第二是當初要不頂著來,德芸指不定要沒,現在不可能,德芸社已經是一頭讓人懼怕的雄師。

  不需要親力親為的應對所有不好的事情。

  「怎麼樣?休息好沒有?還喝水不喝水?要不要吃點東西?」齊雲成問一下小兒子。

  敬敬搖搖頭,然後自己下地跟著爸爸一塊兒去側幕繼續聽相聲,感受劇場的氣氛。

  有時候相聲就是要感受氣氛和演員說詞的狀態,這東西琢磨明白了一點,都比干背詞要好很多。

  包袱響不響大多在這上面。

  不過別說敬敬認真看,就連周顧藍也在認真,一副自己要多學點的模樣。

  看著她表情,齊雲成搖搖頭,一個唱鼓曲的,非跟相聲幹上了,不知道哪根筋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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