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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章 合著全國的農活都歸我啦? 【求訂閱

2024-01-07 23:27:21 作者: 夜星貓
  「怎麼樣,這個口味的好吃不好吃?」

  側幕,相隔幾輩的石付寬問一下小傢伙,敬敬不可能不回答,「好吃。」

  「好吃就好。」

  石付寬禁不住點頭,而小傢伙也經過這些糖和他老人家拉近不少關係,因為看得出來這位上了歲數的長輩非常和藹,能主動靠近幾分。

  這一幕,齊雲成全程看在眼裡,不過看著也就看著了。

  然後周顧藍等人唱完鼓曲,迎來大片大片的掌聲。

  徹底把場子給熱開。

  讓接下來要表演的一對年輕演員高興得不行,自己完全不用費力了,好好的說效果就能不錯。

  相聲怕的便是溫。

  說什麼什麼不樂,現在不一樣。

  「走吧,咱們下去歇會兒。」

  距離自己演出還有不少時間,齊雲成牽著小傢伙跟一幫長輩去後台休息。

  但剛到後台,敬敬便被周顧藍搶走玩去了。

  當師父的無可奈何。

  在女生心中,可可愛愛的小男孩兒,要遠大於可可愛愛的小女孩兒有趣。

  尤其還是最老實的年紀,不會隨時跑動。

  像曦曦要是被藍藍姐抱過去,她絕對拼死拼活再跑回爸爸身邊,鬧騰不行。

  瞧著敬敬跟一幫女生玩,郭得剛都樂,忍不住像石付寬先生說一句,「倆孩子都好,遺傳他們父母的顏值。」

  「顏值?」石付寬不懂年輕人的詞。

  於遷解釋:「就是長得好看。」

  「嗐,你就說長得好看不就完了,我弄不懂年輕人的詞彙。不過孩子是長得好,讓人第一眼就覺得喜歡,非常可愛。」

  「誰說不是呢,只要過來都是一個寶貝。」

  一時間後台注意力幾乎全被敬敬吸引了去,要沒有敬敬,無非他們爺幾個聊點天。

  有他在,坐在旁邊看著他玩,看著他和其他人互動都能樂呵。

  而他們看的時候,齊雲成則走到了高風高老師身旁。

  開箱他不可能不到。

  即便女兒還在醫院裡躺著。

  「高老師,孩子的病情怎麼樣?」

  高風戴著眼鏡其實也在看敬敬,瞧見齊雲成來了,緩緩開口,「好很多了,按照醫治療程來說,可能還有一個多月便能下地走路,然後康復出院。」

  「那就好。」

  齊雲成心裡也不再擔心什麼,這說明一切在好轉,雖然兩個人差著輩分,但是都是有孩子的父親。

  「那現在誰在照看?」

  「大郎和老四,他們經常幫忙照顧,多虧了他們。」

  高風說的大郎是他大徒弟郎昊辰,老四是則是四徒弟王昊悅。

  現在他們晚一輩的都收了不少徒弟,更別提一直在教學的他,徒弟收的很早,只是不太被大眾知道。

  但關係都是好到不行。

  「那傳習社開學的第一個月教學交給我吧,到時候麻煩您說說進度。」

  「沒問題,這樣我也能有一個月時間好好照看她,太感謝你了。」

  高風此刻的精氣神少掉很多,女兒生病,他幾乎成宿成宿的睡不著。

  正因為如此,齊雲成才想著幫忙,要不然人根本頂不住,頭髮掉得更多,本來他頭髮都不多了。

  但讓高老師一個人待著不像話,要不然心情好不過來,畢竟病情好轉是好事,於是商量著一塊兒看相聲去了。

  看見爸爸要去側幕。

  被女生圍著的敬敬著急了,死活都要跟著爸爸,一個勁的喊。

  「爸爸!爸爸!」

  「哎,來啦來啦,不著急。」

  著急的小模樣便足夠高風等人樂的,對於敬敬來說,高風也是他高爺爺。

  把他從周顧藍那堆姑娘當中抱走,齊雲成忍不住對藍藍道:「你這是跟他玩什麼呢,別教壞了。」

  「沒有啊師父,我們就是聊聊天,問問他到底喜歡誰。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

  「所以他到底喜歡誰?」齊雲成禁不住好奇了。

  「都喜歡。」

  「廢話。」

  不想管大丫頭,齊雲成抱著敬敬去側幕看相聲。

  今天開箱的相聲可想而知的多。

  張九靈、張九喃、張鶴侖、張芸雷、楊九朗都會上台演出。

  其中張九靈、張九喃紛紛在斗笑社獲得不少人氣,今年開箱演出,他們登台效果非常不錯。

  哪怕一直在小劇場才受歡迎的瘋狗張九喃,也在表演今天大場時,收到了不少掌聲,這是對他瘋狗風格表示肯定。

  當然今天肯定收斂很多,師爺在這,算是比較規矩的表演了一個傳統相聲。

  岳芸鵬不用多說,可以說是老演員了,和孫悅兩個人都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來演。

  他們演完,便是倒數第三個的齊雲成、欒芸萍登場。

  瞧見還有五分鐘結束。

  齊雲成把敬敬交給師父帶著,他則跟搭檔在後台準備換大褂。

  開門柳之後他便脫了下來,主要怕弄髒。

  「師父,我準備著呢。」

  瞧見又能給師父穿大褂,周顧藍早躍躍欲試,立刻拿著大褂開始忙活。

  小宇也在今天的後台。

  他還記得師姐的話,那就是如果她在,儘量讓她幫師父穿大褂,所以全程不爭不搶看著。

  可齊雲成不干,「伱老搶活,有你什麼好處?下次讓小宇來吧。」

  「不一樣嘛師父,鼓曲社那邊好了之後我都經常見不著您,今年我還是第一次為您穿大褂,所以意義不同。

  不過今年的大褂倒是可以讓師弟來幫忙,我可能要忙很多事情。」

  周顧藍現在上大學也有兩年,現在開學正是大二下學期,馬上大三,齊雲成不得不感慨挺快,要再有兩年她都要畢業。

  「好啦師父,準備完畢,您看穿得漂不漂亮。」

  「漂亮,還能不漂亮。」齊雲成隨意的回徒弟一句,然後轉身準備去側幕侯著,敬敬瞧見,立刻從郭爺爺那邊跑到爸爸腿邊。

  粘人的程度讓人不由羨慕。

  這個年紀很正常。

  「等會兒爸爸要演出了,你跟著郭爺爺他們待在一塊兒吧好不好。」到了側幕,齊雲成囑咐一下。

  結果敬敬不干,搖搖腦袋。

  「要在這看啊?」

  敬敬點點頭。

  齊雲成沒法,「那記得乖乖的,爸爸演出就別露面,如果累了呢,旁邊有小板凳自己可以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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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應,當父親的便不擔心什麼,更不會害怕他突然上台。

  曦曦不一樣,得牽著才行,他哪怕不被牽著,也不會搗亂。

  很讓人放心。

  都是一個媽生的,區別大了去。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

  老秦是節目主持人,報完幕。

  兩個人前後登台亮相,滿劇場的掌聲轟隆轟隆一片,直到現在兩個人還很火。

  老秦、張九喃他們通過綜藝獲得不少人氣。

  齊雲成和欒芸萍更是如此,尤其後者,一個打牌讓他為自己圈粉五十萬,很喜歡這位活躍起來自己罵自己的欒副總。

  「謝謝大家,今天開箱太高興了,又一年的開箱,演出的演員不少,剛才表演的演員大伙兒都認識。

  岳芸鵬和孫悅,孫悅是我們的師叔。」

  「對,比我們大一輩。」欒芸萍搭一句話。

  齊雲成道:「有可能各位只記得住岳芸鵬,記不住孫悅,我告訴一個方法記住他。」

  欒芸萍:「什麼辦法。」

  齊雲成:「記住偷大象飼料的相聲演員就行了。」

  欒芸萍:「這事非得讓你坐實了不可。」

  拿前面演員砸掛,是相聲最開始的包袱了。

  而敬敬在側幕當真乖乖的看著爸爸表演,看著他,剛下來的孫悅吐槽。

  「小傢伙都非得跟他爸爸學壞了不可。」

  「來,給個小板凳坐著吧,既然喜歡看他爸爸,就好好看看吧。」

  岳芸鵬給端來一個小板凳,讓他好好坐下,等他做好了,然後側幕一幫人的也繼續看著。

  今天這個相聲也是曾經說過的,但會有些不同。

  「現在欒芸萍就不是德芸社演員了,是一個非常的出色的相聲表演藝術家。」

  「喲。」欒芸萍高興起來,「這麼一弄還藝術家了。」

  「你這位藝術家從小就喜歡相聲,什麼馬三笠先生、劉寶銳先生、侯寶臨先生、這些個相聲大家您都不認識。」

  一個話語轉折,欒芸萍眼睛一愣,非常疑惑,「我都不認識還相聲藝術家?」

  齊雲成站在話筒後,禁不住誇讚,「你是自學成才。」

  「這行有自學成才嘛?」

  「天賦異稟啊,首先來說……」齊雲成伸出手來細數,「你看過露天電影,你看過馬戲,你看過高蹺,你還參與過跑旱船。」

  一堆亂七八糟的,欒芸萍面龐苦澀,「這都跟相聲沒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就這些個民間的傳統文化對你有很多潛移默化的薰陶,你就覺得我要為相聲奮鬥一生,這是你的童年時代。」

  這一下捧哏的望著逗哏的算是明白了,「哦小孩兒不懂事,想一出是一出。」

  齊雲成擺擺手,「不是想一出是一出,你打小有這麼個抱負。後來機會來了,燕京要成立一個全世界的相聲藝術團,你覺得屬於你的機會來了,要去考這個相聲藝術團。」

  欒芸萍搭著,「我有底子嘛我就去考?」

  「報名時間是那一年的深秋,寒露時節。」忽然齊雲成一轉身子看向搭檔,說一聲,「你很忙啊這會兒。」

  欒芸萍又搞不懂,「我忙什麼?」

  「這個季節你正是在干肅平涼。」

  「我在那幹什麼?」

  「這會兒蘋果熟了,你得幫人家摘蘋果。」

  「秋收?」

  「對,摘完蘋果呢敦煌那得跟人一塊兒摘棉花。」

  「離著倒不遠。」

  齊雲成鄭重點點頭,說話的語氣神態都帶著一股認真,「然後去湖喃收割晚稻,江蘇揚州得幫人家采藕。」

  「啊?」

  「五彈蓮池得收玉米跟豆子。」

  越說越離譜,欒芸萍望著搭檔倒吸一口涼氣,「合著全國的農活都歸我啦?」

  一句話翻出來,現場笑聲滾滾。

  可齊雲成不動聲色,伸出手指一點,,「萬幸!報名的時候你在石家莊。」

  「我在石家莊幹什麼?」

  「白菜正出苗呢,你得幫人家除草。」齊雲成做出一個拿鋤頭除草的動作,然後動作緩下來再一愣,「突然間聽見消息了,燕京要成立全世界相聲總團,你得報名去,你要為相聲死!!」

  死字要了一個死口,欒芸萍一撮牙花無語,「我也是干農活幹得太累,太想不開了。」

  齊雲成繼續道:「把手底下活料理完,先通知廣西南寧。」

  「幹嘛?」

  「豌豆苗除草我可不去了。」

  「這可是大損失。」

  「嗯。直接的打石家莊奔燕京。華夏相聲總團我來啦!」雄赳赳氣昂昂齊雲成一拍自己胸脯顯得多麼自信和得意,但下一秒咳嗽起來。

  欒芸萍看見都難受,「干農活干摟了。」

  「一路上沒什麼說的,眼瞅著人就到了燕京的邊上。」

  「哪?」

  「燕京大興的榆垡。」

  「哦,這就已經進燕京了。」

  齊雲成多解釋一下,「燕京的緊邊上,但是沒進城,往北走一點就進了燕京就可以報名。」

  「是,趕緊吧。」

  「但是榆垡這挖溝……」

  說到這裡,觀眾們已然明白了什麼,來不少動靜。

  欒芸萍自己也能猜到,但還是要問,「挖溝還能堵著我嗎?」

  「三十米寬,七十米長啊,五千米深。」

  舞台上安靜一兩秒,別看一兩秒,但有時候說話的尺寸就在這,多一點少一點都不行,欒芸萍陡然出聲,「我讓通天河給擋住啦?這什麼溝啊?待會兒那個老烏龜是不是還能上來。」

  「不可能,師父在下面待得好好的,爬不上來。」

  嘩的一聲。

  笑聲比之前出現的都大。

  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

  損師父的包袱就是讓人好玩。

  郭得剛更是看著一點法子沒有,攤開倆手,「怎麼琢磨的這是。」

  「主要是小欒捧到那了。」於遷看得出來情況,兩個人現弄的,腦筋一轉就到了。

  不一會兒,郭得剛瞧著旁邊的敬敬,「你可千萬不要跟著你爸學啊,沒個好話。」

  敬敬歪著腦袋疑惑,不知道郭爺爺說什麼。

  石付寬好笑著一扒拉郭得剛,「你跟他說什麼,他都沒聽懂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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