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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於遷父親忙碌又充實的一天!【求訂

2024-01-07 23:27:21 作者: 夜星貓
  「是!時間過的很快。」欒芸萍跟旁邊不緊不慢搭一句。

  「不過今天我們就要說點不同的了。」

  「說什麼?」

  「這一期比較特殊於大爺沒在。」

  「是,可能比較忙。」

  「而我們相聲的原則就是誰不在就說誰,所以今天我們來說說於大爺父親的一天!!」

  觀眾:「好!!!」

  一聽到要說於大爺父親,下面一位位沒有不高興的。

  因為都是聽於大爺以及他父親故事過來的,比起傳統相聲,這種的故事結構反而更加好玩一些。

  現場的動靜這麼大,齊雲成站在舞台上是沒想到,既然這麼喜歡那就要開始了。

  而這時候欒芸萍開口問,「打哪開始?」

  伸出兩根手指,齊雲成道,「從凌晨兩點開始。」

  「老爺子夜行動物。」

  「凌晨兩點,於遷父親於老爺子扛著鐵鍬夜盜東陵!!」

  「好嘛,一上來就這麼厲害。」欒芸萍有點驚訝。

  「鐵鍬挖進去什麼都沒要,就要了一口棺材,金絲楠木的。這口棺材讓於老爺子弄回來當傳家寶,這麼些年一直當立櫃用。」

  「我就說上次去家裡怎麼怪的慌。」

  「棺材抬回來各種收拾,立好了,老爺子心情高興,打點衣裝,在凌晨三點鐘到健身房拉皮條。」

  一說現場觀眾都樂了,只有欒芸萍表情不對勁,攔住一下,「這都像話嗎?那不叫拉皮條,那叫拉背器。」

  齊雲成懵懵懂懂的點點頭,「反正我也不懂啊,只要於老爺子一進健身房,這些人都認識。」

  「都熟啊?」

  「嘿,這胖子!」齊雲成抬手過去打了一下人的動作,隨後一轉頭高高興興道,「大個,好好練。

  哎喲,小伙子胸肌練的不錯。」

  齊雲成猛然拍了兩下,但下秒開口,「大爺,我是女的。」

  哈哈哈哈!

  笑聲中,欒芸萍一吐槽,「我就懷疑他是故意的。」

  「太可愛的一個老頭了。」

  「哪可愛了,要麼眼神不好,要麼耍流氓。」

  「練吧。」齊雲成一側身,雙手伸開練拉背器,「老爺子開始健身,一直健身到凌晨四點有事情做了。」

  「什麼事情?」

  「泡澡啊,老燕京人,就愛好這個。」

  「那倒是。」

  「老爺子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泡澡必須洗頭一水,什麼叫頭一水,但凡有一個人下去過就不洗了,嫌髒。」

  「講究。」

  「所以凌晨四點就得去,等到了清華池門口,這個……」齊雲成又來了人物表演,手頭微微往下一指,「兌點涼水啊,這個不行,再兌點熱水啊。」

  欒芸萍道:「瞧瞧,冷點熱點都不行,要求多嚴格。」

  「水溫合適了,老爺子放話,開澡堂子的才開門把客人們都讓進來。」

  「好嘛,這是給人試水去了,不是泡澡啊。」

  齊雲成繼續誇讚,「老燕京人講究。」

  「這還講究什麼。」欒芸萍在桌子後無語著。

  「到了五點鐘,該吃早飯了,一通忙活也餓了。」

  「是,吃什麼?」

  「來點那個大腸刺身。」

  「好傢夥!吃生的啦?」

  「現殺的豬,豬都捆好了,踩著豬,拿著刀!」

  齊雲成右腳邁前,死死往下用力,手裡再拿著桌子上的摺扇,隨時要往下捅,但轉頭還要詢問一聲,「怎麼樣老爺子,吃嗎?用膳嗎?

  於老爺子點點頭:嗯!!」

  手起刀落,齊雲成往下一捅,「噗,屠戶殺豬,倒騰豬腸子。不是全部倒出來,倒出一頭來,遞給於老爺子。」

  這裡欒芸萍有點不理解了,「幹嘛單遞給他?」

  「老爺子攥著這頭,呲溜呲溜!!」

  「嘬啊?」欒芸萍恍然大悟後,都不想多看搭檔學相,臉扭到另外一邊,「我都沒聽說過,拿著腸子頭嘬那不是吃早點呢,那是吃豬屎呢。」

  哈哈哈哈哈!

  下面的笑聲絡繹不絕,郭麒靈坐在最後一排自然也是笑得不行,沒想到能這樣串到一起玩,哥真不愧是喜歡串活的。

  至於第二演播室,頭髮已經有點見禿的高風,看著大屏幕,「準是雲成倒騰的活。」

  「可不是,不過小欒配合的也挺不錯。」

  「那行,我這邊就加一分。」

  兩個人評判著分數,舞台上,逗哏的反而看向捧哏,「沒有你這麼噁心的。」

  「廢話,你說的不就這樣?」

  「這是五點吃早點,到了六點鐘……」

  「嘬了一個小時!」欒芸萍捧著一句話,下面又冷不丁出現笑聲,能想像出使勁的畫面。

  「六點鐘回家裡,老爺子雇了四個丫鬟伺候自己,白菊花、粉菊花、綠菊花、紅菊花。」

  「幹嘛叫這麼些名字。」

  「這都是老爺子多年的經歷。」

  「那都經歷了些什麼才有這些名字。」

  哈哈哈哈!

  再一次笑聲打欒芸萍的話語引導出來,而他一說,齊雲成也快破防了,忍不住的樂,拿手指頭點他,「你要再說,就播不了了。」

  「就這段咱們節目都得剪掉。」

  齊雲成十分無奈,總覺得搭檔最近這些年是不是在自己身邊越玩越嗨了,不過也對,這一世搭檔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他們在錄製節目,錄製節目不能像小劇場那樣一直玩,逗哏的重回正題。

  「老爺子讓四個丫鬟給自己拔白頭髮.」

  「白頭髮還拔?」欒芸萍終於說回了自己的詞。

  「上了歲數比較在意啊,就怕有白頭髮,一根都不能容,丫鬟站在這找。」

  神情體態,齊雲成表演得惟妙惟肖,雙手放在老爺子頭上找白頭髮,找到的時候,右手大拇指食指忽然一捏,捏住了猛然左手往前一推。

  這一個動作,欒芸萍嚇一跳,聲音大上不少,「推腦袋啊?沒聽說過拔頭髮拽著頭髮推腦袋的,要頭髮長點,還推一跟頭是嗎?」

  「關鍵四個丫鬟站在四個面。」

  接下來齊雲成有的忙活了,在話筒後,前後左右的站方向來拔頭髮推腦袋,這一幕下面笑得不行。

  「於老爺子在當間。」

  齊雲成忽然站住腳,腦袋左搖右擺,欒芸萍看見搖搖頭,「改撥浪鼓了。」

  「一會兒把白頭髮都拔完了,照鏡子一看,還降輩兒了。」

  「怎麼降輩兒了?」

  「成郭得剛了。」

  欒芸萍明白了事情,承認一下,「一個小時,頭髮可不都拔沒了。」

  「到了七點鐘,老爺子美了,吃了飯,又沒了白頭髮,碰巧朝陽出來了,於是立刻出去站街了。」

  「你給我等會兒吧,老爺子身體沒那麼好。」

  前一秒的笑聲還沒有徹底落瓷實,現在又來了,也別說其他人,就是欒芸萍也忍不住,一直在憋笑,「老爺子那麼大歲數了,到底要幹嘛?」

  「不是。」齊雲成擺擺手,解釋清楚,「沒在屋裡邊在街上站著呢,站街嘛。」

  「那叫曬太陽。」

  「曬太陽拿本書。」攤開右手,手心朝上,齊雲成看得津津有味,「線裝的書,老頭站在胡同口,搖頭晃腦的。」

  「得,四個丫鬟又來給他拔頭髮了。」

  「看著看著忽然覺得不好。」

  「怎麼?」

  「睡意上來了。」

  「是。」欒芸萍答應一聲,「又盜墓又拉皮條的,起得太早了。」

  「睡個回籠覺吧,八點鐘回屋睡,但是一躺下反而睡意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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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是這樣。」

  「聽人說睡前吃巴豆是助眠的。」

  欒芸萍不敢相信的模樣,「這都聽誰說的。」

  「老爺子真聽話,吃巴豆睡覺了,一睜眼睡到九點啊……霍喔!!!」

  齊雲成陡然在話筒後來了一個大動作,目光向下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不用說都知道是什麼。

  樂呵得不行。

  欒芸萍更第一時間站到邊上去,「太噁心了。」

  「就這一炕上啊,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你就別唱了。」捧哏在旁邊要死要活的給按住。

  「洗洗吧,洗好了,這個點該上班,朝九晚五嘛。」

  「是!但老爺子在哪工作?」

  齊雲成和下面觀眾交流眼神,因為都是說過的梗,「這個都了解,於老爺子是蒙鼓國的海軍司令。」

  「這都不像話。」欒芸萍肯定也知道這個,但還是要翻東西,「蒙鼓有海嗎?就海軍司令?」

  「蒙鼓國的國王說了,只要找著誰當時就上任。」

  「好,非得閒一輩子不可。」

  「上班上到中午十二點餓了,自個兒打電話叫外面。」

  「老爺子還挺時髦。」

  齊雲成手放在耳邊道:「喂,給我來個披薩。一會兒送來了,送餐員問大爺給您切一下嘛?切八塊還是十二塊啊?」

  「問怎麼切。」

  「於老爺子樂了,切八塊。」

  「為什麼啊?」

  「十二塊兒吃不了。」

  哈哈哈哈!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曾經說過的,但再一次說出來,還是一樣的好玩,而欒芸萍配合的一直都不差,「傻小子這是。」

  「吃完披薩休息一會兒,休息好了到一點鐘準備睡午覺,睡午覺之前得喝點奶。」

  「有人有這樣的習慣。」

  「喝點豬奶。」

  越說越離譜,欒芸萍表情怪異,看向搭檔不說話,而齊雲成也看向他,「怎麼了?一副這表情。」

  「喝個牛奶羊奶不好,喝豬奶?」

  齊雲成自己有正當理由,「原來老爺子是喝牛奶,後來不受傷了嗎?」

  欒芸萍:「喝牛奶還受什麼傷?」

  齊雲成:「喝半截那牛坐下了。」

  欒芸萍:「趴牛肚子底下喝去了?」

  齊雲成:「是啊,喝豬奶躺在豬肚子上喝,連醒盹帶睡覺的,然後跟那小哥幾個一塊兒喝。」

  欒芸萍:「哪有小哥幾個。」

  齊雲成:「喝完豬奶睡覺,睡得很舒服,慢悠悠睜開眼睛醒來,去找收音機。」

  「哦,要聽電台?」

  手中動作不斷倒騰,齊雲成在話筒後繼續道,「打開開關,調好頻道,電台的動靜響了出來。

  一會兒到了熱心觀眾來電環節,於老爺子非常激動,拿著手機打過去。」

  「這是互動。」欒芸萍捧著話語。

  「喂!!」彎著腰,齊雲成拿著手機跟對方通話,「是我嗎?哦,是我是我,謝謝,可打進來了,我從年輕那會兒就打電話,今年八十一歲了。」

  「打一輩子了?」

  「我是一個老燕京啊,我姓於,我兒子是說相聲的於遷,他們都管我叫於大爺。

  哦,於大爺,您好,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一下那個激情總在後半夜開始了嗎?」

  哈哈哈哈!

  轟的一下,整個小劇場的歡樂聲簡直快要不得了,知道德芸的哪能不知道這段。

  甚至東西出來,欒芸萍又差點忍不住,儘管是對過詞的,同時今天劇場的氣氛被徹底的提了起來。

  每個人的笑臉壓根打不住。

  不管是年輕人,還是上了歲數的。

  因為他們知道段子,學電台的,但壓根沒想到還能串到這個裡面,非常的意外和驚喜。

  不過他們的表演還沒結束,這才下午兩點聽個電台。

  於是齊雲成繼續說著於老爺子一天的故事。

  終於說到晚上八點來鍾。

  「八點鐘,老爺子心血來潮,到河邊游泳去。」

  「還游夜泳?」

  「你看。」齊雲成格外佩服,「老爺子就是這麼厲害,生活豐富多彩,把跳廣場舞的老太太都叫過來。

  來,看我游泳。」

  「這有什麼可看的。」

  齊雲成伸出手不斷的招攬,「老太太都過來了,看於老爺子游泳,都坐好了,於老爺子開始脫衣服。

  一絲不掛!」

  「光著啊。」欒芸萍在相聲桌後,到處指一下人,「大庭廣眾之下的。」

  齊雲成手勾到自己後背,「倒不是為光著,是為讓他們看看後背的紋身。

  於老爺子後背由打脖頸處到後腳跟紋了一條帶魚。

  所以他得脫光了。」

  這裡欒芸萍眉頭一皺,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幹嘛都脫光了,至少留一條褲衩啊。」

  「帶魚穿褲衩不好看。」

  「嗐,那就脫光了吧。」

  欒芸萍一妥協,齊雲成繼續說話,「於老爺子噗通一聲下水,在水裡那個游啊,嗚哇嗚哇的,可好了,活靈活現。」

  「那說明技術好。」欒芸萍慢慢搭一句。

  「但每次游泳都得讓人拿網子給抄上來。」

  「後背紋身是太像真的了。」

  「撈起來把於老爺子累的夠嗆,回頭來走到岸邊發現老太太們也走了,不看自己,不跟自己玩了。

  心灰意冷,回家歇著睡覺吧,到家九點來鍾躺在床上,於老爺子先閉著眼,腦子過一遍回憶。」

  結合一路說的段子,欒芸萍深吸一口氣,「這回憶夠瞧的。」

  「今天盜墓了,拉皮條了,洗澡了,吃大腸刺身早點了,靠巴豆睡回籠覺什麼的,挺美。」

  「這還美什麼,想點別的吧。」

  「反正類似這樣的回憶。想來想去很興奮。」

  欒芸萍認認真真看著瞧著齊雲成,給出一句話,「這能興奮得了嗎?」

  「睡不著哇,服了一片安眠藥睡覺,終於睡著著,睡踏實了。」

  「這一天才完。」

  「忽然!」齊雲成話語口一轉,語氣加快,「半夜兩點鐘,於老爺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要幹嘛?」

  「激情總在後半夜開始啦!!!」

  「去你的吧!」

  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笑聲話語聲,兩個演員的相聲落底,同時不少人拍著大腿笑。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包袱。

  「我就說幹嘛半夜起來,念念不忘啊老爺子。」

  「老爺子這一天比別人一年都過的精彩啊。」

  「忙碌而又充實的一天!真是樂死我了。」

  「也就齊雲成能琢磨著這些玩意,但是真好玩啊這個,下次是不是還有別的版本?於老爺子可不光做了這些事情。」

  「說不定,反正能做一個系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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