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突襲阿卡姆（四）

  「被小丑偷走了嗎？」伊恩手裡抓著真言套索，表情十分淡定。

  哈莉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她不解道：「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那可是核彈啊！你這樣的超級英雄不應該急得像是褲襠著了火嗎？」

  「著急核彈就能自己跑回來嗎？不可能的。」

  伊恩淡定的揮了揮手，讓她不要急。

  「走吧！」

  繞過傻眼的哈莉，伊恩拉著死亡射手這群反派直接離開了阿卡姆瘋人院。

  ……

  伊恩把自殺小隊的人扔到蝙蝠俠面前，直接的說：「我們該聯繫阿曼達·沃勒了，問問這位天眼會的主管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們兩個沒有回蝙蝠洞，而是站在哥譚大橋上面，從海上吹來的冷風凜冽如刀，但卻不能讓他們有絲毫動搖。

  哈莉跟在伊恩後邊，跳來跳去，想要吸引伊恩的注意力，直到蝙蝠俠開口問，伊恩才解釋說：

  「哈莉和小丑最後一次合作偷走了一枚核彈，並把彈頭藏進了大木錘里。哈莉剛剛才發現彈頭可能被小丑偷走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覺應該早點說出來？」蝙蝠俠的音調提高了幾度，不解伊恩為什麼如此淡定。

  伊恩攤開雙手，不急不忙的說：「伱和小丑鬥了那麼多年，應該了解對方雖然瘋狂，但沒有失去理智。它能無聲無息的偷走核彈，自然也能把它藏好，甚至設置陷阱。這樣情況下，著急沒有任何意義。」

  蝙蝠俠接受了這個理由，但伊恩緊接著就補了一句：「更重要的是，我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

  「你又想做些什麼？」蝙蝠俠面罩之下的眉頭緊鎖起來，他被伊恩變幻不定的行事風格搞無奈了。

  伊恩穿著一身黑色風衣，海上的風吹拂著他的碎發，把他的聲音送進了蝙蝠俠耳中。

  「你能容忍我殺了小丑嗎？」

  「你為什麼殺了小丑，他是個精神病，按照……」

  「我很清楚美國法律有什麼規定，但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伊恩聲音融合進夜間的冷風，讓聽者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我只在乎那些因為小丑而死的無辜者，以及我不會自帶枷鎖去和一個瘋子戰鬥。」

  蝙蝠俠恍然大悟，他反問道：「你在指責我放任小丑，才造成了那麼多的死傷。」

  「聽著！」伊恩用一種呵斥的口吻說：「我不關心你和小丑之間有什麼樣複雜的關係，也不關心你們之間無聊的遊戲。」

  「你想讓我幫忙，我就要殺了小丑。你不同意，我就不會參與，最多給你們點技術支持！」

  「是或者否，就這麼簡單！」

  蝙蝠俠扭頭看向和深邃夜色融為一體的海洋，用同樣幽深的沉默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聯繫沃勒吧！」

  伊恩沒有表露自己的態度：「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她！」

  「蝙蝠俠的身份對沃勒沒有威脅，那個無恥的女人只會扯來愛國的大旗為自己做掩護。」

  蝙蝠俠聲音低沉了下去，對阿曼達的厭惡讓他不想面對這個女人哪怕是一秒鐘。

  「那就用布魯斯·韋恩的身份指責她！」

  伊恩雙手插在風衣兜里，面不改色的拿出了方案。

  「你想要改變哥譚，就必須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兩個身份，而不是割裂自己的行動。」

  「用沃勒無視規章制度指責她，威脅她要讓國會掀起經濟調查，告訴那個女人她不過是為體系看門的狗。」

  「這是人格侮辱！」蝙蝠俠不是真的大少爺，他很清楚和真正的烈度相比，髒話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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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勒多年來利用天眼會為自己謀私利，我沒有直接對她進行人道毀滅就已經夠仁慈了。」

  「打電話吧！」伊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你要是下不了決心，那就讓我來，給我韋恩公司的授權。」

  「不，你說的對，為了哥譚，我個人的身份不算什麼！」

  蝙蝠俠猶豫了片刻，摘下了頭盔，露出了布魯斯·韋恩的臉，他反向入侵了天眼會的通信系統，很快就把電話強制打到了阿曼達·沃勒那裡。

  「瞧瞧這是誰啊？我們的億萬富翁終於肯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而不是繼續玩無聊的義警遊戲了！」

  視頻里的阿曼達坐在陰影當中，言辭犀利，直接諷刺蝙蝠俠過去多年來的事業。

  布魯斯不會因為這麼輕的語言攻擊就有什麼改變，他面不改色的說：「阿曼達·沃勒，你不經任何人同意就把一群由罪犯組成小隊投放到哥譚，為了自己的私人慾望還殺死一名大學教授。」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帶上你的人馬上滾出哥譚！」

  布魯斯的強硬態度讓沃勒氣的得要死，她憤怒的說：「我是天眼會的主管，有著國家賜予我的職責，保護美國的國家安全。你憑什麼命令我？」

  布魯斯微微蹙眉，反擊道：「就憑我一通電話就能叫醒哥譚議會的所有成員，聯繫到國會的議員甚至是總統。」

  「你說是代表著美國國家安全，韋恩家族就是美國的國家安全。」

  「帶上你的人馬上滾蛋，不然我就讓天眼會徹底消失。」

  阿曼達沉默了許久：「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坐在主管的位置上就以為自己是天眼會了？」

  伊恩看著這個女人一副代表誰的樣子，搖了搖頭。

  他拿出荊棘冠，說道：「天眼會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那些特工效忠的是一個能為他們帶來利益的主管，而不是一個統治他們的國王。」

  「你就要死了，阿曼達·沃勒！別人不知道，我很清楚。不然你也不會尋找那張能讓直達天堂的卡片。」

  「如果我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天眼會內部還有幾個人會支持你胡作非為，沒有了底層的支持，你拿什麼行使自己的權力？」

  在伊恩和布魯斯的聯手攻擊之下，沃勒徹底沉默了，不管她心中染燃燒著怎樣憤怒的火焰，此刻都不得不低頭。

  失去了天眼會這個秩序，她什麼都不是。

  「你們想要什麼？」沃勒低聲求饒道。

  「讓你的人滾出哥譚？」

  「那張卡片在哪裡？」

  伊恩和布魯斯的訴求並不衝突，阿曼達全都答應了下來。

  前者需要時間去調動，後者阿曼達馬上給出了答案。

  「那張卡片就在命運博士現任宿主香蕉先生——一個洛杉磯的脫衣舞男手中。」

  「那位命運博士的繼承人舉辦了一場爭奪卡片的比賽，只有帶著和上帝相關信物的人才能入圍，所以我派人來找耶穌的荊棘冠。」

  「原來如此，這還挺意思的！」

  伊恩摸著荊棘冠，決定去洛杉磯轉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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