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郡主何在
2024-01-01 22:44:04 作者: 暖冬的雨
爭論的聲音喋喋不休,坐在二樓房間裡的鳳夜辰臉色卻更為陰沉。
坐在他一旁的大臣看出他心情不快,忙動手給他斟酒,陪笑道:「王爺嘗嘗這樓里的酒,外面可是喝不到的。」
「喝不到?那本王買了這座樓,不就能讓人送到府上了?」
鳳夜辰冷冷開口,目光落在酒杯上,眼底帶著怨毒之色。
大臣當然聽出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忙笑道:「王爺說的是。這個世間只要是王爺想要的,哪裡有得不到的?」
旁邊一人聽到這話,也當即附和道:「就是!晉王殿下乃是人中龍鳳,想要什麼,還不是一聲的事情。」
「可不是,縱然是丞相大人那麼寶貝的孫女兒,如今不也是很快就要成為晉王殿下府中的女人了嗎?」有人繼續開口奉承,可話卻有那麼幾分味道不對。
其他的人知道一些事情,輕咳一聲道:「那柳雨婷分明是自己高攀,怎麼能算是咱們王爺願意?若不是皇上賜婚,誰和他丞相攀親戚?」
「就是就是!當日柳小姐那一支舞,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不過既然很快就是晉王妃了,咱們大家還是莫要再說她的好。」
開口的人滿臉笑意,說話的時候也在注意著鳳夜辰的表現。
而鳳夜辰對柳雨婷只有厭惡,在聽到別人議論她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什麼多餘的表現。
他是護犢子,可柳雨婷一日不入府,便不是他府中的人。
所以,別人說什麼,和他有什麼關係?
「哈哈,晉王殿下再有三月就要迎娶美嬌娘了,怎麼看著也不說開心一些?莫不是那柳小姐入不得王爺的眼?」
有人跟著起鬨,顯然是看出鳳夜辰對柳雨婷沒什麼意思。
當時在宮中宴席之上,便有人看出他們兩個人是貌合神離。若是真的歡喜對方得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宴席上各自看向別人?
只是皇家自古以來就不是喜歡才一定要在一起,所以他們自然不會覺得奇怪。
只是柳雨婷既然豪賭一場,落得個晉王妃的名頭,也不算是吃虧。
「本王看上的,可並不是她。」鳳夜辰一杯酒喝完,這才慵懶開口。
他的話一處,原本說笑得幾人都楞了一下。
他們這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不過也只是片刻,那幾個大臣便都反應了過來,忙笑道:「王爺生性風流,果真是男兒本色。」
其他人聽著,也都笑著跟著附和。
只是即便有人心知肚明鳳夜辰說的那個人是誰,卻也不敢直接有人挑明了說。
他們是支持鳳夜辰沒錯。可那鳳清湛如今也是眾望所歸,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的女兒,他兄弟可以惦記,他們卻不可以議論!
「來,喝酒。」鳳夜辰想到婚事,心中不免鬱悶,索性舉起了酒壺。
其他人看他這樣,也都隨著敬酒,一輪喝下來他們一個個也都有些微醺。
有人不知道鳳夜辰之前說的人是誰,不由開玩笑道:「要說如今咱們北禹的第一美人落入了晉王府,是不是也該評選一個新的第一美人來?」
他這話一出,想說什麼,在座的也都心知肚明。
「要說柳小姐之前是第一美人這不假,但如今有了朝陽郡主,這名頭怕是要換個人坐坐了。」
那人說著,看向鳳夜辰,也想聽他如何說。
可鳳夜辰此刻只是喝著酒,根本半點都不理會。
那人也是喝多了酒,看他這樣,不由開口問道:「王爺,您難道覺得朝陽郡主不夠美?若是脾氣小一點,她就是真的一點兒缺點都沒了。」
他說著,陶醉的笑了笑,仿佛是想到了關於葉拂衣的什麼事情。
可就是這個表情,惹了鳳夜辰不快。下一刻,鳳夜辰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晉,晉王殿下。」那人酒瞬間醒了大半,被他的動作嚇得不輕。
「葉拂衣不是你們隨意可以議論的人。肖想她,你還不配。」鳳夜辰冷冷開口,每一個字眼間都泛著殺意。
要不是他記得眼前這個人跟著他時間不短,還算忠心,他現在便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那個大臣已經被鳳夜辰的話嚇到說不出話來。等他轉身離開之後,便腿一軟摔坐在地上。
其他人目送鳳夜辰離開,這才過來扶他。
最開始恭維鳳夜辰的人嘆了一口氣,提醒道:「李兄,你說你說什麼不好,非要提到葉拂衣?誰不知道王爺心中有她,卻因為她就要成為熠王妃心中憋悶。你可倒好,非要撞到他的刀口上去。」
「那朝陽郡主是貌美,可也是熠王殿下的人。你膽子很真大,連熠王殿下的人都敢調侃。縱然晉王殿下心中可能沒她,但你這樣不是找死是什麼?」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我跟你說,晉王殿下心中若是沒有,我明年的俸祿都給你們拿來喝酒!」
有人信誓旦旦的開口打斷他的話,滿眼都是不屑,繼續道:
「現在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晉王殿下心中喜歡的人是朝陽郡主?只可惜人家軟硬不吃,之前已經多少次拒絕了他。」
「要是朝陽郡主真的喜歡晉王殿下,按照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也未必會讓他們在一起。」有人看不過去說句公道話,卻被所有人攻擊起來。
就連開始說錯話的那個人,也跟著開口道:「你知道什麼你?皇上對晉王殿下如何,難道你看不出來?如今賢妃犯了錯,宮裡除了皇后娘娘之外便是德妃娘娘一手遮天,往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他們爭論得熱火朝天,可酒意上頭的鳳夜辰卻直接選擇入宮。
宮門口,侍衛看著醉醺醺的他出來攔路,卻被他三言兩語罵走。
「郡主呢?郡主何在?」他人還沒到壽康宮便抓了宮女來問。
人雖然看著不是醉的一塌糊塗,可看樣子,也差不了多少。
他的樣子太過於嚇人,宮女太監都跪了一地,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