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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這是給劉邦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啊!

2024-01-01 13:03:18 作者: 黃羊兒
  想都不用想,這倆女子多半是橫陽君韓成,暗暗強擄上船,想要出海時,用以作消遣。

  而推出倆女子威脅秦墨的劍客,乃是他張良的家臣。

  他家臣都知道的事,唯獨他不知道,顯然是韓成有意瞞他,怕他心生不滿。

  屬實是爛泥扶不上牆了!

  張良心念電轉,片刻後突然笑了,向秦墨揖手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不論秦兄信不信,這倆女子何時被擄上船,我也並不知曉。」

  「不過,我想看看秦兄是否真的心懷黎庶?」

  說著,不等秦墨反應,突然從家臣手中搶過那嚇傻的少女,一把將其推下船。

  撲通——

  少女一頭落入河水中,那美婦人看的尖叫出聲,幾乎要昏厥過去。

  秦墨眼中殺意大盛,可張良絲毫不懼與他對視,笑道:「秦兄,難道不下船救人嗎?」

  說著,便又作勢,要將那剩下的美婦人,也一起扔下船。

  他似乎認定了秦墨會下船救人,所以推少女下水,也沒有戕害無辜的心理負擔……反正,又不會真淹死!

  「我卻是高看了你這鼠輩,來日必殺之!」

  秦墨眼中的殺意變為鄙夷,冷冷撂下一句話,便要跳下船救人。

  不過,他腳剛抬起來,少女竟從水中冒出頭,哭喊道:「二姐……求求你們,放了我二姐吧……」

  顯然,少女識得水性。

  秦墨剛抬起的腳,立即又放下了。

  張良嘴角抽搐:【失算,失算了……幸虧沒有將兩女都扔下去,否則今天再無一絲活命可能!】

  不過,既然已經試探出秦墨底線,他心裡便踏實了不少,笑道:「秦兄高義,張良佩服至極!」

  秦墨漠然不語,眼中只有殺意。

  張良討了個沒趣,轉而讓劍客找來繩索,將那美婦人綁上。

  大船順流而下,又有風帆作為動力,速度非常快,不一會兒功夫,便再也聽不到那少女呼喊二姐的聲音了。

  張良隨之將那被綁縛的美婦人推到船幫上,向秦墨道:「來日有緣再會!」

  說罷,把美婦人投入湍急河水中。

  但秦墨卻是看也不看,猛地前沖向他殺去,張良大抵沒想到,他會不顧美婦人死活了,嚇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腦袋也磕在船幫上。

  砰——

  悶響聲中,張良被磕的頭暈眼花,可卻不敢停滯分毫,連滾帶爬躲進諸劍客之後。

  秦墨看著他的狼狽樣兒,忍不住哈哈一笑,彎腰撿起兩根粗長竹篙,縱身跳入河水中。

  張良情知是被戲耍了,嫩臉不由漲的通紅,按著腦袋上的大包,向河水中瞧看。

  ……

  游泳是一種很神奇的技能。

  不會游泳者入了深水,那便如巨石入水,忽忽悠悠往下沉,如何撲騰也無濟於事。

  而會游泳者,則一通百通。

  尤其是精熟者,在水中不說宛若游魚,也甚為自如。

  而那美婦人大抵便是精熟水性者,雖被捆綁推入河中,卻並未沉入水底,身軀扭動著竟是浮上水面,藉助水流的衝力和浮力,不時呼吸一口空氣。

  秦墨身上雖穿著鎧甲,卻有兩根粗長竹篙作為浮力,跳下水後便遊動向其靠近。

  片刻後,便成功抓住她,割開她身上的麻繩,兩人藉助竹篙的浮力,一起奮力往岸邊泅渡。

  「家主,要不要發箭射死他?」

  有劍客看著水中載浮載沉的兩人,向張良提議道。

  張良回頭看了那家臣一眼,問道:「諸兄所用之弓,可否洞穿鐵甲?」

  「呃……不能。」

  「那便老實呆著,其鐵甲未脫,發箭也是無用……若誤傷了那婦人,惹惱了他,再來追殺咱們,如之奈何?」

  「……」

  諸劍客打了個激靈,趕忙齊齊閉嘴。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是天不遂人願的,就在他們息了招惹秦墨的心思,並且以為終於可以擺脫秦墨時,大河邊的蘆葦盪,卻突然駛出一艘船。

  那船是一艘大漁船,有帆有艙!

  秦墨和那婦人游到船邊,拽著纜繩爬上去。

  船上是一家五口人,有老有小,乃標準的漁家,吃住都在船上的那種。

  「你……伱們是甚麼人?」

  船主見秦墨一身鐵甲背弓挎劍,明顯有些忌憚,拎著魚叉詢問道。

  秦墨從裡衣中摸出一把金葉子,不由分說塞給船主,指著河中漸行漸遠的張良那艘大船,問道:「能否追上去?」

  船主雙眼一亮,但旋即卻是推辭不敢受:「我有家小,不敢行險,望君子體諒。」

  秦墨看了看他身後的妻兒四人,最小的一個還是奶娃子,無奈之下砸了砸,轉而向身旁的美婦人道:「可會駕船?」

  美婦人似乎猜到秦墨想讓自己幫忙駕船,但念他相救之恩,卻是願意幫忙的,便點頭道:「會!」

  秦墨頷首,再次將金葉子塞進船主手裡:「這船,我買了……你與妻兒再去買一艘更好更大的,可否?」

  「多謝君子厚酬!」

  船主這次毫不猶豫,便接過了金葉子。

  然後,扔掉魚叉一手抱起一個孩子,與抱著奶娃子的妻子,一起跳進淺灘中,把船讓給秦墨兩人。

  美婦人二話不說便去操帆,調整航向追擊張良等人的船隻。

  秦墨則將船艙里的家具物什,都搬出來扔進河裡,一方面是讓那家人撈取,回頭可以接著用,一方面也是給船減輕負重,使船隻的航速更快。

  遠處河面上,張良看到這一幕,頓時絕望的雙手抱頭:「陰魂不散,陰魂不散啊……諸兄,別傻愣著了,都把船櫓划起來,加快船速!」

  「喏。」

  諸劍客不敢怠慢,趕忙去搖櫓划船。

  於是,一大一小兩艘船,在河面上展開追逐。

  小船在後,勝在靈巧,航速快。

  大船在前,雖稍顯笨重,可卻有諸劍客奮力搖櫓,再加上風帆動力,速度也不算慢。

  兩艘船你追我趕,一時竟是陷入僵持!

  ……

  時間一晃而過,漸漸已是入夜,張良等人的大船,也進了長江主河道,轉而向東。

  長江水系與黃河一樣,乃是東流入海。

  大船向東,自然還是順流,直有一日千里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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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正如秦墨猜想的那樣,張良這夥人大抵是想去南越復辟,如此順流入海,既能躲過關隘盤查,又可沿海岸駛向南越,乃是最優路線。

  「這張良,難道當真命不該絕?」

  秦墨和那美婦人駕駛著漁船,在後緊追不捨,可卻始終無法追上。

  因為每到將要追上時,張良和諸劍客便下死力氣搖櫓,又將距離拉開。

  為逃命,也是拼了!

  「嗚嗚嗚~!」

  幫忙操帆的美婦人,不知何時開始低聲啜泣,哭的雙眸都腫了。

  秦墨只得安慰道:「暫且勞煩夫人,待追上這些歹人,我便送你回家。」

  美婦人抹去臉上淚痕,卻是欲言又止,並不敢回話。

  秦墨笑了笑,道:「夫人有甚麼話,儘管說?」

  美婦人努力忍住抽泣,問道:「民女方才聽那些劍客們談論您……您是鎮國候秦墨,是嗎?」

  秦墨點頭:「是。」

  美婦人長出一口氣,俏臉上愁容,也霎時消散許多,似乎聽說過他的名號:「君侯為我姐妹二人止戈,拜謝君侯搭救大恩!」

  說著,向秦墨蹲身施禮,卻是有板有眼,顯是受過良好教育。

  秦墨受了她一禮,問道:「夫人想來也出身門第吧?」

  美婦人愣了愣,也終於發現,秦墨對自己的稱呼有點太過了,便惶恐道:「君侯莫要以夫人相稱,民女擔當不起。」

  此時的夫人之稱,專指王侯之妻,便是公卿官吏的妻子,也沒資格稱夫人。

  而她其實也不是出身甚麼門第,只是家中經商,因而頗為殷實,與兄弟姊妹一起讀過幾年書。

  否則,若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女,如何能會駕駛船隻?

  秦墨無所謂搖頭道:「年長者為尊,我還要承蒙您幫忙,何必拘泥稱呼呢?」

  美婦人摸了摸自己頗具成熟風韻的俏臉,抽噎道:「民女才十九歲,想來也並不比君侯年長。」

  秦墨:「……」

  秦墨無語看她半晌,咂嘴道:「你這也長得太著急了些,我還以為你有三十歲左右呢。」

  美婦……或者說美人,聞言頓時抽泣一滯,難堪的低下臻首。

  嗯,紮鐵了老心!

  秦墨見她不再抽泣,心裡暗鬆口氣,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妹妹自是成熟明艷不可方物,你不哭便好了。」

  美人似有嗔怪,卻又不敢表露,怕冒犯秦墨這位貴人。

  不過,秦墨這般費心思的安撫她,倒也讓她頗為感激,心中對前途的擔憂,更不由減輕幾分。

  「對了,還未請教妹妹芳名?」

  「姓呂、名雉,字娥姁。」

  「呂雉???」

  秦墨兩眼驟然瞪大,完美詮釋四個字:目瞪狗呆!

  呂雉被他這反應嚇一跳,愣愣點頭道:「君……君侯怎麼了?」

  秦墨回過神,疑惑問道:「你白天時,說自己與妹妹,是碭郡單父縣人氏?」

  呂雉再次愣愣點頭:「是呢……不過,我和妹妹被擄上船時,正和父母兄長一起,往泗水郡沛縣遷居。」

  「彼時是趕路途中,父母兄長在大河邊歇息,我和妹妹去水邊洗漱,正遇到這一行劍客,便強行將我們擄上了船。」

  秦墨恍然頷首,心中疑惑頓解。

  受限於前世並不豐富的歷史學識,他一直以為呂雉,是土生土長的泗水郡沛縣人士。

  但實際上,呂家的祖籍是碭郡單父縣,後來才遷居泗水郡沛縣。

  包括劉邦與呂家的結識,也是在呂家落戶沛縣之後的喬遷宴上,亭長兼地頭蛇的劉邦,空口白牙去混吃混喝……

  「這麼說,咱倆還真是有緣啊~!」

  秦墨表情古怪,重新打量她半晌後,卻是意味深長的啞然失笑。

  大漢朝的國母,給我當打野,相當奈斯。

  這還不知道甚麼時候能追上張良,兩人吃喝拉撒,都只能呆在這船上,妥妥是給劉邦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啊!

  唔……為什麼會想到綠帽子……

  ……

  ……

  微山湖水澤中,劉亭長突然鼻子發癢,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啊啾~!」

  身旁拎著殺豬刀的夥伴見他如此,便關心道:「兄長可是泡水時間太長受了風寒?」

  劉亭長揉了揉鼻子,擺手示意無恙,但轉而卻又罵罵咧咧道:「乃母的,這方圓三百里山林水澤,已經來回搜了幾遍,就差掘地三尺了,我看秦相是凶多吉少矣。」

  殺豬刀同伴趕忙捂他的嘴:「兄長慎言,我聽說前日有別縣更卒偷懶,始皇帝親下詔令懲處,險些落個全縣官吏皆斬的下場。」

  「最後隨駕百官勸諫,才算改為鞭笞,肩背都打爛了!」

  劉大亭長嚇得縮了縮脖子,可隨即又推開同伴的手,做大義凜然狀:「打的好!秦相賢德,吾等末吏黔首,往日多有仰仗秦相之仁政,怎敢不賣力找尋?」

  「兄弟們,都找仔細些啊,若能尋得秦相,我做了關內侯,也少不了兄弟們富貴!」

  「喏。」

  附近水澤中的更卒,笑嘻嘻的齊聲應和。

  ……

  海中,漁船上。

  秦墨看著身旁的呂雉思維發散,腦海中浮現給劉大亭長戴綠帽的少兒不宜畫面,眼神便不免有些冒犯了。

  呂雉似有所覺,下意識蜷縮豐腴身體,想要避開他的冒犯目光。

  秦墨強行屏蔽腦海中的不堪畫面,暗道:【長公主害我啊,這一天天的腦子裡,老往男女苟且之事上尋思,身處險地還是搞定張良再說吧。】

  「妹妹啊,你餓不……你跑什麼啊?」

  秦墨在甲板上坐直身體,想問問呂雉是否飢餓,但呂雉宛如受驚的兔子,竟戒備著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似乎,生怕他要做什麼禽獸之事!

  秦墨無語之餘,又是哭笑不得,嗔道:「躲甚?我是餓了,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呂雉赧然,道:「我也沒吃呢。」

  秦墨點點頭,起身在甲板上溜達起來。

  似這等吃住都在船上的漁家船隻,肯定是有儲存食物的,他先前把船艙里的家具等物扔下了船,但卻沒見著吃食。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船上應該另有儲藏室,說不得便在甲板地下!

  虐主了?不算虐吧?都當大爺!那地兒也有鱷魚啊……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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