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崩潰的寧中則
2024-01-01 11:58:40 作者: 路人.v1
「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師娘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嚴厲起來了,監督我們練武不說,竟然還破天荒的指責陸大有他們,不要每天只想著玩,沒有令狐沖的天賦,就別學令狐衝到處玩。這話多少有點傷心了,根本就不符合師娘的人設啊喂。」
「不過我到成為師娘口中『別人家的孩子』了,穿越之前,那時候上學,總是聽父母說: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學習怎麼怎麼樣,別人家的孩子怎麼怎麼樣。沒想到,現在我也成別人家的孩子了。」
「雖然師娘這樣做,會讓陸大有他們對我更有意見,但是無所謂,反正都是歪瓜裂棗的,他們的態度根本就不重要。」
「不過師娘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呢?人設都蹦了。就算她要督促陸大有他們修煉,也不應該是這種態度才對。難道說,是因為師娘已經接到通知,想要讓我們去衡山劍派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情,擔心我們下山之後武功不行,所以要來個臨陣磨槍,臨時抱佛腳嗎?」
「嘛,算了,無所謂,無所謂了。反正這三年,儘管每天都會抱怨無聊,覺得練功辛苦,但是卻沒一天鬆懈過,現在師娘的監督和要求,對於我來說,其實也不重。」
「不過,我現在就只會華山派的基礎內功心法,基礎劍法和基本輕功,是不是應該去學一點高級的武功,譬如思過崖那邊魔教十大長老留下的五嶽劍法和破劍招式呢?」
「算了,現在也沒個合適的藉口,而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下山了,要不等從衡山回來,稍微犯點錯,讓師傅把我關到思過崖,那個時候我再學——不過令狐沖應該會被罰到思過崖關禁閉,我要不一起去思過崖,順便看看能不能學獨孤九劍?」
「算了算了,還是別做夢了,我和令狐沖本來性格就不搭,和他一起去思過崖,難受。而且風清揚也未必能看得上我,不一定會傳獨孤九劍給我,我也未必能學的會,畢竟我對自己的悟性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更別說,田伯光到時候也會上思過崖,萬一田伯光那個傢伙,順手把我給砍了,我可沒處說理去。雖然可能性並不大,但是萬一呢。」
「不過說到田伯光,那個傢伙就是一採花賊。雖然說令狐沖是因為要救儀琳師妹的緣故,與田伯光虛與委蛇,倒也沒什麼好指責的,畢竟救人要緊嘛,一塊喝酒,稱兄道弟,終究是為了救人。只不過等後面,田伯光來華山思過崖的時候,令狐沖在風清揚的指點下,明明已經能擊敗田伯光,為什麼不把田伯光給殺了呢?好吧,令狐沖是出了名的義氣為重,其他的,全都排在義氣下面,包括華山派乃至是他的親朋好友。所以前面田伯光好幾次都沒殺令狐沖,令狐沖講義氣,也不會殺田伯光。」
「只是田伯光終究是一個淫賊,一個採花賊。嘛,採花賊對於令狐衝來說又不算什麼,畢竟人家以後還會和吃人的黑白雙熊稱兄道弟來著。」
「還有風清揚也是,他見了田伯光這個淫賊,也就只指點令狐沖劍法,令狐沖不殺田伯光,他竟然也不殺。」
「當然,風清揚應該是不屑,不屑殺田伯光,畢竟田伯光對於風清揚來說,就好像路邊的螞蟻,隨意就能捏死。」
「只是,不管是令狐沖,還是風清揚,他們終究不能稱之為俠。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去考慮,放走田伯光之後,會不會有其他的女人被田伯光迫害。」
看了看自己今天寫的日記:「今天的日記寫的多了點,不過算了,多點也就多點,總不能把字數卡的死死的吧,那樣寫著更累。」
嘀咕完,葉修就將日記本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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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葉修將日記本合上的瞬間,寧中則岳靈珊她們的日記本上,就多了一篇日記。
看到這篇日記之後,寧中則先是感到驚喜,因為寧中則已經知道這篇日記的主人是誰了!
明明前面的日記還在抱怨練武太累。但是偏偏葉修本身練功卻那麼的刻苦。這不禁讓寧中則搖頭。她就是被葉修的這種寫法給誤導了。要不然寧中則早就確定日記是誰寫的了。
寧中則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繼續看下去。
「思過崖上有魔教十大長老留下的五嶽劍法以及破解劍法的招式?這個我確實要好好的檢查一下。」寧中則將這個情報記在心裡,打算看完日記之後,先去葉修那邊看看情況,之後就上思過崖。
只是,當寧中則看完日記的後半部分,原本因為知道日記本的主人是葉修而帶來的好心情,卻一下子被驅散了,甚至心情還變得非常的差。
令狐沖竟然和田伯光結交!
儘管一開始是因為救人才和田伯光打交道的,但是到了後面,令狐沖竟然和田伯光講起義氣,這就讓人感到不喜,更甚至,令狐沖竟然還和吃人的漠北雙熊稱兄道弟?
「沖兒,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寧中則皺著眉,心中一陣的酸楚。自己當做兒子一樣從小養到大的大弟子,竟然如此,如此是非不分嗎?
也難怪,難怪葉修在日記里,一再的表示對令狐沖的不屑。
和田伯光這種淫賊以及吃人肉的漠北雙熊這種人稱兄道弟,這絕對不適一個正派弟子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是我這個師娘的教導有問題嗎?」寧中則傷心不已。
看看令狐沖以後會做的事情,再想想華山派的眾多弟子的不堪。再想到嵩山派對華山派虎視眈眈,寧中則一陣的昏眩,差點沒跌倒在地上。
寧中則突然有點理解日記里,自己的丈夫岳不群,為什麼會自宮練劍了。
寄以厚望的大弟子結交匪類,其他的弟子又如此不堪。還有嵩山派的虎視眈眈。在這種情況,岳不群他能怎麼樣?
寧中則扶著額頭,臉上全都是苦澀,她都有些絕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