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秦瑜嵐：小師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

  混沌虛空深處。

  無盡空間亂流風暴中，一顆方圓數百萬里、黯淡無光的混沌星辰浮現出來，在混亂潮汐中載沉載浮，隨波逐流。

  這顆星辰的原主人是一頭窮凶極惡的先天混沌神魔，此刻早已變成了屍體，而它的巢穴，也被一群不速之客毫不客氣地占據。

  星辰內部的空間裡，巨大的篝火堆熊熊燃燒著，包括柳鑰幻在內、數十名僥倖逃脫的天界強者圍坐在一起，個個都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的？」

  驀地，那位紅臉虬須大漢用力揪扯著自己的頭髮，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周圍的數十名男女扭頭看看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出發時躊躇滿志，多達五萬四千名精英強者，對於混沌虛空中的任何一家超級勢力而言、都是根本不可能抗衡的可怕力量。加上他們手中的諸多天界重器，想摧毀幾個地級上品大世界都綽綽有餘了。

  然而如此強大的力量，在已經踏入混元聖人至尊境界的創世青蓮面前，卻如同螻蟻一般、翻掌可滅！

  曾經是天之驕子、風光無限的他們，現在都已經變得和喪家之犬無異。

  柳鑰幻沉吟片刻，終於出言說著：「事已至此，我們沒必要再糾結難過了！能夠在創世青蓮手中逃出一條命來，已是莫大的幸運。」

  這位天之驕女現在已經反應過來，自己這些人之所以還活著，並不是他們運氣好，僅僅只是創世青蓮沒興趣追殺他們而已。

  又或者、祂是想用這種手段釣魚？吸引更多的天界強者降臨下來、然後一網打盡？

  人群里，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輕聲道：「柳師姐所言不差，創世青蓮絕非我們這點力量能夠對抗的，就算是師尊他們出手，恐怕都……」

  旁邊一位風韻迷人、容色嬌媚的美婦人接過話頭：「就算是師尊他們聯手，也不見得能夠對抗一位貨真價實的混元聖人至尊吧？」

  雖說天界的三十六位聖尊巨頭，以及某些隱世大能都已是偽聖層次。只要他們捨得付出足夠巨大的代價，甚至可以短暫獲得聖人境界的部分神通偉力，然而畢竟不能和真正的混元聖人至尊相提並論。

  所以，面對已經證道成聖的創世青蓮，就連高高在上的天界，都未必能夠繼續保全自身的地位與利益。

  譬如說在不久的將來，創世青蓮鐵了心要進攻天界、報復那些聖尊巨頭的話，他們是很難應對的。

  整到最後，多半是天界的聖尊巨頭們割地賠款、甚至俯首稱臣以換取平安？

  柳鑰幻抿了抿櫻唇，沉聲說著：「現在多想無益，還是先溝通天界，將情況詳細匯報上去吧！接下來如何行止，就由師尊他們決斷好了。」

  眾人對視一眼，都表示了同意。如果說之前大家還各懷心思，到了現在，能夠活下來就謝天謝地了，哪還有餘力想那些有的沒的？

  當然，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或許天界的聖尊巨頭們都已經知道了。

  ……

  天界。

  神秘莫測的時空秘境，無量晶瑩流輝閃耀間，滾滾深紫靈氣匯聚成千姿百態的瑰麗雲霞輕盈飄浮，似有若無的大道綸音繚繞迴旋。

  恢宏華麗的殿堂里，數十道高大巍峨、散發出無上尊貴氣息的身影靜靜地端坐，還有數十道強橫的神念投影到場。

  夠資格出現在這座殿堂里的存在，都是聖尊巨頭層次的大人物。放在以往，所有天界大人物都到場議事的盛況，可不算多見。

  不過現在，下界混沌虛空中的事態發展，已經由不得他們繼續擺譜了。

  「……創世青蓮的化形之身，已經搶先一步證得混元聖人至尊道果，各家降臨的精英強者近乎全軍覆沒，所以……我們天界面臨的形勢已經相當嚴峻了！」

  場中沉寂了一瞬，某個略顯蒼涼的嗓音響起：

  「當初本座就有所預感，祂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我們的人抓回來，只是沒想到，祂居然這麼快就踏出了那一步！」

  一道丰姿綽約、儀態優雅的麗影出言道：「現在該怎麼辦？面對一位如假包換的混元聖人至尊，又曾經和天界有著不小的過節，如果將來祂起意報復，我們該如何應對？」

  酈邡聖尊皺眉說著：「我們若是一起聯手，應該可以和祂爭持一番吧？」

  「爭持一番可以，但是在這之後呢？」

  有聲音反問道：「我們的力量總有耗盡的時候，而祂卻是不同的，這種對抗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激怒了祂，或許在場的道友無人能夠倖免！」

  全場沉默。

  傳說中的混元聖人至尊，究竟有著怎樣深不可測的神通偉力，在場的大人物們自然是心知肚明。因為他們都曾經短暫體驗過這個至高境界的部分偉力。

  儘管代價巨大，還有著諸多嚴苛的限制，但這不妨礙他們對創世青蓮的真正實力做出接近事實的評估。

  良久，一個陰冷深沉的聲音響起：「擺在我們面前的選擇，無非就是兩個！其一，向創世青蓮低頭服軟，由祂來執掌天界權柄；其二，開啟羅喉魔淵，將那群天外天的異族引進來，讓它們去和創世青蓮死磕，我們可以坐收漁利！」

  徹骨的寒意籠罩了整座殿堂，過半數的大人物都變了臉色，這個提議實在是太過瘋狂了。

  誰也說不準，將那些恐怖的異類放進天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星空染血，億兆生靈塗炭是不可避免的，一個不慎，連至高無上的天界都有可能淪為廢墟，什麼都不會倖存下來！

  連一貫無法無天的酈邡聖尊都不由皺眉：「閻竦道友，這未免太過分了吧？創世青蓮再怎麼說，也是從我們天界出去的，難道祂就比那些異族更讓你們擔憂不成？」

  他這話立時引來了不少附和的聲音，創世青蓮再怎麼不省心，都是先天智慧生靈化形為人。和那些混亂邪惡到了極點的天外異類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回事。

  閻竦聖尊呵呵笑道：「我只是提議而已，並非一定要堅持這樣做，既然道友們都覺得無法接受，那不如就選第一條吧？」

  「……」

  這一回，場中沉默的時間更久。

  把創世青蓮請回來、當他們的主子？

  對於在場的某些聖尊巨頭而言，這同樣是個難以接受的選擇，意味著必須放棄手中那難以想像的巨大權柄與利益，從此以後要看創世青蓮的臉色行事。

  「難道、就不能是相安無事嗎？」

  殿堂里有聲音不甘心地問著：「我們不再去理會創世青蓮，祂也不能再回天界，就在下界的混沌虛空當祂的萬界之主好了！」

  酈邡聖尊冷笑：「藏頜道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創世青蓮的真實位格，很可能不僅僅限於目前的境界，只要掌控了祂，或許未來的天界會出現不止一位混元聖人至尊？這樣的機會，你難道就甘心放棄嗎？」

  「……」

  ……

  太虛星空。

  仙朝天庭，三十三重綿延億萬里的青紫雲氣，托舉起了軒峻巍峨、萬丈瑰麗霞光籠罩的瓊樓玉宇、宮闕內苑。

  以牧盈華的亞聖位格，神念感應已經可以輕鬆覆蓋整個大世界，相較於秦沐凌上次離開時，太虛星空的體量規模又增漲了一成有餘，而且這種趨勢仍看不到停滯下來的跡象。

  在大世界的盡頭，世界界膜的邊緣，隨著難以計量的混沌能量被吸納轉化，每天都會有不少新的島嶼，湖泊，乃至小型陸塊誕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又會逐漸合併成大型陸塊，懸浮山脈與平原，海洋河流之類的地形地貌，不時還會有新的珍稀礦產、乃至某些奇異生靈物種出現。

  這是大世界快速成長所帶來的重要福利之一，就連天道法則體系都在持續完善中，種種好處一言難盡。

  在天宮深處，祭天專用的區域，新一輪的大型祭天儀式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隨著海量的先天混沌神魔屍體，世界本源依次消失在祭壇上，整個大世界又一次迎來了全面蛻變升華。

  神秘幽遠、縹緲蒼茫的大道綸音在天際縈繞迴蕩，沛然道韻波動自冥冥中降臨，瞬間蔓延到整個大世界的每一處角落。

  浩瀚無垠的青溟天穹，璀璨絢爛的七彩霞光浸染了厚厚的雲層，成千上萬道粗達丈許凝若實質，瑰麗迷離中帶著濃烈道韻氣息的紫金光柱自天際垂落而下，籠罩住了秦沐凌以及身邊諸女的神魂道軀。

  這一回，秦沐凌頭頂的二十四重氣運華蓋只是略微明亮了些許，再無其它的變化，縱然這回得到的天地功德遠勝於以往的任何一次，但是對於混元聖人至尊而言，都已算不得什麼。

  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讓秦沐凌的底蘊積累更加的渾厚一些，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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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遙遠的大世界邊緣，厚厚的世界界膜又一次開始了大規模的向外擴張，每一個呼吸間、都會自混沌虛空中吞納難以計量的能量，將其轉化為滾滾靈氣與靈機道韻，融入太虛星空內部。

  「……這回就不用按部就班地晉升了，反正弄回來的資糧足夠豐富，可以讓你直接越級成為地級下品的大世界！乾脆就一步到位吧？」

  秦沐凌轉過頭，對站在身邊的秦瑜嵐溫言說著。

  「嗯，小師弟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沒意見的！」

  清純甜美，明艷不可方物的秦瑜嵐柔聲說著，燦若星辰的美眸間滿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從玄級中品大世界直接越過玄級上品，衝到地級下品大世界的層次，對於天道意志的巨大好處不言而喻。

  換成秦瑜嵐自己慢慢努力的話，還不知要等上多少個元會，甚至是量劫，才有可能摸到地級大世界的門檻。如果中途遭遇其它的高等大世界強行入侵，更是萬事俱休。

  秦沐凌回來的這些天，除了陪伴師姐師妹們，主要的任務就是掃蕩太虛星空周邊的混沌虛空，將難以計數的先天混沌神魔、混沌凶獸群落清剿一空，將它們的屍體都弄回來當成了祭品。

  巨大的祭壇上，一批批的祭品陸續消失，到後來，更是有一個個或大或小、形態各異的世界出現。

  它們是混沌虛空中新誕生的世界雛形，因為種種原因未曾發育完善，因此存世時間不會太久。但是它們所蘊含的獨有大道法則碎片，對於太虛星空卻是相當珍貴的補品，拿來獻祭再合適不過。

  因此秦沐凌還特意在廣袤浩瀚的混沌虛空深處尋找了一番，累計弄回來數千個這樣的半成品世界，獻祭後的效果、差不多相當於三四座玄級上品大世界的全部本源了。

  當一批批的祭品不停地消失在祭壇上，世界邊緣的界膜變化越來越明顯。不斷有全新的山川大地，湖泊平原，原始森林，珍禽異獸，乃至廣袤恢宏的大洋演化出來。

  由於連續跨越了兩個大的層次，因此太虛星空的晉升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個月時間，才接近尾聲。

  整個大世界的體量規模在先前的基礎上、已經擴充了三十倍有餘，新誕生的巨陸足足出現了上萬塊，其中最大的巨陸方圓超過了兆億里。

  在那茫茫大洋中，不計其數的島嶼星羅棋布，最小的不過方圓數百里，最大的卻有方圓數十萬億里，都相當於那些低等世界的主要大陸了。

  而且原有的那些巨陸、山川河流，湖泊平原，乃至浩瀚海洋，其面積都有顯著增漲擴充，從數倍到數十倍不等。

  新誕生的諸多巨陸上，出現的全新物種、礦產資源同樣不在少數。各種珍禽異獸，靈藥靈草，超品靈脈，靈泉靈穴都是隨處可見。

  「很好，接下來天庭的執事長老們又要開始忙活了！這麼大的地盤，想要逐一勘探完畢，可不是個小工程呢！」

  牧盈華端詳著體量規模大漲的新世界，不勝欣喜地道。

  按照慣例，世界內部每一寸新增加的領地，包括陸地湖泊、河流海洋、島嶼山脈都要登記造冊，繪製成高精度的輿圖畫冊，還有新增加的生靈物種，礦產資源，後天靈物，洞天福地之類，都不能有任何遺漏。

  尤其是太虛星空的成長蛻變速度太快，以至於仙朝天庭有關職司的女修們，這些年來幾乎忙的腳不沾地。

  好不容易忙活完一輪，大世界晉升了，一切又要從頭來過！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的，她們辛苦就辛苦點吧！反正整個世界晉升了，大家可都是受益者呢！」

  歆語帝君笑著說道。

  經過這一輪蛻變，天地間的平均靈氣濃度再次提升了十倍左右，而且靈氣質量愈發精純，更有利於生靈吸納煉化，整個世界的天道法則體系，也開始向著更加複雜嚴密的方向進化提升。

  這種變化能夠惠及此界的億億兆生靈、包括所有修士在內，使得他們的命格氣數，底蘊稟賦變得更強，未來的成長潛力更為可觀。

  就好比現在，仙朝天庭內部已經有不少女修的修為境界順理成章地達到了瓶頸期，只等渡過天劫的考驗，就可以更進一步。

  就算是世俗界中，那些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其平均壽命都有了大幅提升，身體素質也更加出色，新生代中適合修煉的苗子亦是越來越多，連那種相當稀罕的妖孽級天驕種子、誕生比例都有顯著增加。

  另一重好處，就是地級層次的大世界，已經可以構建真正意義上的天道結界大陣，整個世界的防禦水平有了質的飛躍，可以更好地應對各種外敵入侵了。

  玄級的大世界雖然也有天道結界大陣保護，實質上相應的大道法則並不完善，防禦水平不夠理想。只有到了地級大世界的層次，才能算得上名副其實。

  「小師弟拿去吧，這是新的亞聖位格，具體分配給誰，你看著辦吧！」

  秦瑜嵐手中出現了三顆璀璨瑰麗的晶體，濃郁的青紫雲氣籠罩其上，匯聚成一團氤氳華蓋，散發出寂寥深邃、威嚴厚重的氣息，仿佛裡面蘊含著一方世界。

  玄級中品大世界晉升為上品時，會增加一個亞聖，晉升為地級下品大世界時，則可以增加兩個亞聖，因此秦瑜嵐這回拿出來的就是整整三個亞聖位格。

  秦沐凌點點頭，從她手中接過了三顆晶體，轉頭問在場的師姐師妹們：

  「這次多出了三個亞聖位置，如何分配，你們自行商量吧？」

  前三個亞聖位格分別給了牧盈華，冰蟾帝君，大宮主紫詩韻。分別對應以前的雲夢天宮，始源星宮和神凰宮。

  出於勢力平衡的考慮，這次的三個，顯然就不能再分給這三家道統勢力的女修了。

  裙裳如雪，高貴嫵媚、而又不失聖潔的靜梵天女微微笑著：「那我代表佛域淨土，可以分一個吧？此外清寰妹子代表曾經的道庭，應該也可以分一個的。至於這最後一個嘛……」

  國色天香，雍美華艷的彤櫻帝君當即出言道：「師姐我也想要一個，小師弟你覺得如何？」

  一襲明紅宮裳，端莊大氣的姬青鸞毫不示弱：「我倒覺得給我更合適，小師弟你覺得呢？」

  火辣明艷，美眸間滿是野性氣息的女蠻皇笑道：「你們都是曾經的女修聯盟成員，想繼續占位置有些不合適吧？這回輪也該輪到我們啦！」

  秦沐凌略微沉吟，終於頷首表示同意：「那就這樣說定了吧！反正接下來還有四個亞聖位格可以分配，你們不用等待太久的。」

  見諸女不再反對，秦沐凌便將三顆晶體分給了靜梵天女和清寰帝君，以及女蠻皇。她們拿到手之後也沒有耽擱，當場便祭煉完畢。

  「爸爸，下次如果可以的話，也分我一個吧？」

  一襲明黃色的日月繡鳳裙裳，嬌俏明麗的長公主秦潞緣哼哼地道。

  「好的，你既然喜歡，那就給你留一個好了。」

  秦沐凌笑著答應下來，其實在自己證道成聖以後，女兒的血脈同步蛻變升華，已經是僅次於自己的存在，有沒有這個亞聖位格根本不重要。

  不過這亞聖位格就算是祭煉融合以後，如果將來的某一天自己不想要了，也可以重新轉讓給旁人的，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

  如原始魔宮，太清無量天那樣的超級勢力，亞聖的位置從來就不是終身制。執掌一定年限後就得退休，交給合適的人選來接任。

  牧盈華含笑注視著女兒，現在的太虛星空，不考慮秦沐凌本人，如果是以頂尖大能的數量來評價，還有修士們的整體實力而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地級下品大世界層次，而且屬於底蘊積累相當深厚的那種。

  畢竟世界晉升帶來的福利之一，就是海量的修士順理成章地突破瓶頸，踏足更高的境界。就連斬卻三屍化身，三屍歸一的新晉大能都有不少。

  如果是論整體氣運，現在的太虛星空已經超越了最古老的那批地級上品大世界，當然秦沐凌本人是最關鍵的因素。

  「小師弟啊，」

  令狐雪嵐湊了過來，巧笑嫣然地說著：「你難得回來一次，在家裡還是要陪姐妹們修煉一陣子吧？多造就一批大能出來，以後她們就可以自行開疆拓土，攻略其他世界啦！」

  秦沐凌點點頭，這是應有之義。現在的太虛星空是足夠強大了，只是還缺少足夠數量的附庸勢力，和那些老牌超級勢力沒法比，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要自身足夠強大，願意主動過來依附效忠的道統勢力不要太多。

  「對了，眼下當務之急是要為太虛星空構建起天道結界大陣，這事情不能假手於人，必須是我親自來完成。」

  秦沐凌說著，天道結界大陣的規模體量過於誇張，方方面面的要求都極為苛刻，想要順利構建完成，不僅需要海量的高端資源和強者大能，還要耗費數百上千年的時間，才能搞定所有的環節。

  不過有了秦沐凌這位混元聖人至尊，一切都可以輕鬆擺平，還不需要太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