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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頁

2023-09-05 14:50:59 作者: 既彌
    「那就好,注意安全。」

    顧涅應了聲:「好。」

    電話掛斷,沈驚瓷拽著陳池馭袖子晃了晃:「你要給我擦頭髮啊。」

    陳池馭瞥她,嗯了聲:「沒吹風機。」

    之前就壞了,他一個大男人也用不著,一直沒買。

    「我給你擦不行?」他語氣上挑。

    「沒說不行。」

    沈驚瓷目光放在陳池馭身上看了好幾秒,才試探著問:「你和顧涅聊什麼了嗎。」

    怎麼感覺陳池馭情緒不對。

    陳池馭語氣不明:「關心我還是關心他。」

    沈驚瓷就算再笨也聽出來了,沒忍住一下笑了出來。他壓了眼尾,沈驚瓷努力的往回收,但是怎麼也忍不住,語氣還帶上了愉悅:「陳池馭,你是在吃醋嗎。」

    說話的時間,腦袋也在亂動,濕漉漉的弄在他身上。

    陳池馭一手摁住沈驚瓷腦袋,兩根手指掐著毛巾,眼神不屑。

    沈驚瓷笑得更厲害,眼彎成了一道弧,順著他:「別吃醋。」

    陳池馭眯眼:「好笑?」

    「沒有。」沈驚瓷正回身,不給他看,弧度卻是一點沒變。

    陳池馭氣笑了,毛巾往旁邊一甩,語氣狂妄:「我能親你他能嗎,爺至於吃醋?」

    沈驚瓷被他的直白一噎,剛側臉下巴就被人捏住,男人立在她身側,氣勢極強的壓了下來,有種蓄勢待發的強硬。

    他的唇微涼,冷冽的氣息含住她,抵著唇線沒有耐心的描了一遍,然後直接撬開齒關掃了進去。似乎嫌是不夠,陳池馭微微起身,氣息粗重又色.情的用指腹蹭了下,挑釁意味明顯。

    沈驚瓷眼神有些氤氳,水霧的看著他,指腹的粗糲讓她一僵。

    陳池馭膝蓋微屈,搭上床沿邊緣,嗓音低啞:「再來。」

    「別了吧...」聲音戛然而止,這個姿勢特別蜷縮,她的手垂在身側,緊繃的抓住了被單。

    沈驚瓷頭髮是濕的,潮熱的水汽在頸窩藏著,陳池馭手掌強勢的摁在小姑娘後頸的軟肉,拇指不停摩挲,動作也是,入侵的頻率都一樣。

    弄的她很快招架不住,手臂有了後退的姿勢,他根本不放,壓著人不斷貼向自己,沈驚瓷饒有抵抗的心思也沒用,手一下搭在了他肩膀上。

    呼吸聲都在變重,陳池馭睜著眼,斂著眸看到她起伏顫抖的眼睫。

    心又狠不下來,手鬆了力氣去哄,拖著腰幫她松力。

    最後沈驚瓷真的喘不過來了,他手稍微一松,人軟趴趴的往後倒。

    陳池馭眼疾手快,手墊在她腦袋後一同跌了下去。

    差一點,只差一點她的鼻骨就要磕在他的下顎。

    頭髮濕的躺起來特別不舒服,陳池馭護著她,後腦勺抵著的是乾燥溫熱的掌心。沈驚瓷顛了一下,擰著眉側過頭喘息。

    陳池馭身子支在她上面,心情愉悅的明顯。

    「看,有嗎。」他還記著剛才的話,記仇死了。

    沈驚瓷不搭理他了,轉了個身子繼續平息。

    陳池馭沒完,把人拎回來,蹭著她的唇:「嗯?有沒有。」

    沈驚瓷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他開始低笑,甚至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時還十分樂意的遞給了她。

    「電話。」

    沈驚瓷看了一眼備註——徐娟。

    ......

    沈驚瓷微愣,被嚇了一跳,精神一下子來了,不自覺的就去捂住陳池馭的嘴。

    陳池馭垂眼看了一下她的手,瞥見備註,饒有興趣的抓住了沈驚瓷兩個指尖,任她捂著保持安靜。

    「餵媽,嗯,還沒睡。」

    陳池馭沒聽電話那邊說什麼,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兩根細軟的指尖輪番的捏著。

    沈驚瓷沒工夫搭理他,又看了他下,繼續說:「嗯,顧涅要出差嘛,就不來了。」

    「什麼劉哥哥,您別亂拉人啊。」沈驚瓷又聽到了那個劉叔的兒子。

    陳池馭動作一頓,手上動作停頓,視線瞥了過去。

    這次他聽見了,電話裡頭說的是:「就是小時候住你樓上的劉韜哥哥啊,一米八多的小伙子。我今天見著了,人更帥了,你回來看看。」

    沈驚瓷眼看徐娟這條心還沒死,越說越離譜,手指尖傳來一道鈍痛,陳池馭握住咬了上去。

    他在笑,口型看不清楚,沈驚瓷忙不迭的移開視線,朝著電話里開口:「媽,我不見,你別想了啊。」

    「都十一點多了,您早點睡。」

    徐娟:「我一說你就不愛聽,行了,回來再說吧。」

    沈驚瓷乖巧的說了聲晚安。

    陳池馭纏的很快,沈驚瓷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他箍住。

    男人咬著字,笑著重複:「哥哥?」

    沈驚瓷被他說的惱:「什麼啊。」

    陳池馭抓著她的手不發,另一隻手鑽入沈驚瓷腦袋下面拽自己臂彎上:「多帥,有我帥嗎。」

    「嗯?哥哥。」

    沈驚瓷被他叫的涼颼颼的,解釋:「都是小時候的事,很久沒見過了。」

    陳池馭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在這個稱呼上意外的執著:「怎麼不叫我哥哥。」

    這兩個字被他咬的格外曖昧不清,沈驚瓷頭髮折騰了陣都幹了不少,她抵著人的胸膛不叫:「叫你幹嘛呀。」

    他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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