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複雜的惡意

  「感覺怎麼樣？喂，井野。」小櫻晃了晃手。

  井野回過神，古怪又遲疑的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是什麼，我也試試看。」小櫻好笑道，從井野手上取來一顆，塞進嘴裡。

  很快，她懵住。

  一種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描述的奇異感，湧現於心底。

  該說是火焰，還是旋風呢，一團莫名的迥異物質，充滿鳴人，從鳴人的身上，透出來。

  井野和雛田身上都沒有, 唯獨鳴人·

  「哎！怎, 怎麼回事？這就是鳴人說的惡意？為什麼？鳴人對我會有惡意·」

  呆滯臉, 小櫻想不通這個問題。

  是和井野一樣，卡在那裡，半天沒反應。

  雛田好奇，用眼神詢問鳴人，確定沒問題，就也拿了一顆查克拉丹，服下。

  查克拉丹，入口即化，沒味道。

  口感自然更不用說，完全不存在。

  「！？」雛田。

  這個感覺，是惡意？

  為什麼，小櫻和井野，會對她抱有惡意？

  經常會聚餐，聊天, 逛街, 在雛田心目中，是除鳴人外, 最好的朋友。

  為什麼？

  見井野, 小櫻，以及雛田，在吃下查克拉丹以後，相繼陷入呆滯，沉默，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鳴人微微一笑，開口道：「感知惡意這一能力，被定義為惡意的範圍，是很廣的。」

  「嫉妒，不懷好意，覬覦，貪婪，厭惡，殺意，恨意，因為恐懼而產生的排斥，都包含在內。」

  「不管再微小的惡意，都可以感知到, 一個人, 只要表現的稍微優秀一點，總會引起旁人的嫉妒。」

  「有時候不小心說出的話，就會得罪人，引來對方的反感。」

  「要不就是那人有歹意，圖謀不軌的想對你做些什麼，哪怕只是在心裡想一想，一樣會成為惡意。」

  正因為此，九喇嘛才無法相信人類，或憎恨它，或渴望得到它的力量，或恐懼它，這些，全是惡意。

  「這，這樣啊。」井野僵硬道。

  嫉妒？

  她有什麼好讓鳴人嫉妒的。

  厭惡，殺意，恨意，恐懼，就更是天方夜譚，無從談起。

  早在幾年前，幫鳴人開啟輪迴眼之時的幻術催眠下，她就從鳴人的口中，得知了鳴人是喜歡她的這一事實。

  總不會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由喜歡，轉變成排斥吧？那也太扯了。

  所以，按照排除法這麼篩選下來，剩下的結果是，不懷好意，覬覦，貪婪。

  想到這，井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雖然發育的不如雛田那麼波濤洶湧，在同齡人里，也是出類拔萃的優等水平。

  鳴人是男生，會產生一些想法，很正常。

  反倒是沒想法，才奇怪。

  「是這樣嗎？」井野拿捏不准，轉頭，就看到小櫻眼神閃爍，冷汗唰唰在往外冒，一副很受動搖的模樣。

  「我，既然沒事，那，那我先回去了。」說罷，小櫻發動飛雷神，逃也似得離開。

  「都說了不要單獨行動。」鳴人無奈：「井野，拜託你了。」

  井野懷著一肚子疑問，點頭，邁步走進憑空打開的黃泉比良坂。

  「鳴人，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雛田猶豫道。

  「恩。」鳴人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擁有變身術這樣偽裝他人的能力，誰也不知道你接觸的人，是不是善類。」

  「為了安全起見，成功掌握這項能力以後，我就一直開著。」

  「那，我，我這裡，有沒有惡意？」雛田小聲道。

  「有的。」鳴人點頭。

  「怎麼會！」雛田不可置信，下意識辯解道：「不！不可能！我不會對你產生惡意的，絕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不是說了嗎？覬覦，貪婪，也都是惡意的範疇。」鳴人解釋道。

  「打個比方，比如你想要得到我，想要獨占我，對我抱有貪戀這樣的情緒。」

  「不用多，一點點即可，這就會演變成可以被感知的惡意。」

  「雖然無法分辨是哪種惡意，不過我相信，你不會討厭我，恨惡我，厭棄我。」

  雛田對戳手指，悶悶道：「真是這樣，鳴人，你不想得到我嗎？不想獨占我嗎？對我沒有貪戀嗎？」

  「為什麼，我沒有從你身上，感知到惡意？」

  「說什麼呢。」鳴人好笑道：「我已經得到你了，不是嗎？每天都在一起。」

  「這麼說吧，換成咱們做了那個之前，你擁有感知惡意的能力，一定能從我這裡，感知到惡意。」

  「那時的我，可是非常覬覦你，想得到你來著。」

  「怎麼樣，要不要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當然，要先把這些白絕給帶回去，安置好。」

  聽鳴人這麼說，雛田後退數步，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習慣的低頭對戳手指，不敢看鳴人。

  見狀，鳴人樂了，隨手打了個響指。

  頓時，現場數千名白絕，整齊劃一的震顫，手拉手，排隊站好。

  ~~~

  位於土之國邊境，帶土的又一個隱蔽據點。

  在這學習穢土轉生的帶土，接收到木遁分身消失，傳回來的記憶。

  「宇智波佐助，被木葉害到家破人亡的你，竟然還願意去幫木葉人，我高看你了。」

  佐助，本該是計劃中，帶土要發展的一個強有力的助力。

  如今看情況，是不用想了。

  區區亡族之仇，和木葉，和鳴人相比，在佐助眼裡，算不了什麼。

  「斑的靈魂，真的被釋放了？」

  帶土沉吟。

  好可疑。

  這更像是鳴人為了搜尋他，故意放出的釣餌。

  扭頭看向培養皿中，早前調包大蛇丸時，從大蛇丸那得到的斑的細胞組織。

  這玩意，用一點，少一點，經不起浪費，所以·

  在使用穢土轉生進行嘗試之前，要先培養出更多，始終留下保底的一份不動。

  「看這進度，再過兩三天，就差不多了。」帶土喃喃道。

  驀然，他動手挖下左眼。

  這是宇智波滅族之夜，參與進去的他，獲取到，整牆寫輪眼的其中一個。

  「資質平平的眼睛，三勾玉已經是上限，無法提升。」

  這種眼睛，只剩下一個用處，使用一次伊邪那岐。

  帶土重新裝入一枚寫輪眼，是雙勾玉，調動九勾玉輪迴眼的瞳力，去刺激它。

  指望能通過這個辦法，弄出萬花筒寫輪眼，代替他被大蛇丸摧毀掉的左眼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