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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4:45:54 作者: 沈為凰
    陸子期:「……」

    所以,一直隱瞞這件事,是怕他覺得不公平,心有憤懣,產生嫉妒心?

    這個笨蛋。

    陸子期拍了一下柏渝的腦袋,說:「這種事,根本就不值得生氣。」

    柏渝:「!」

    他感動的看著陸子期,圓潤的狗勾眼裡閃爍著依賴,和本人都不知曉的欽慕,說:「陸子期,你真好!」

    說完,就撲抱住陸子期,嗚嗚嗚道:「陸子期,謝謝你不生氣,謝謝你不因為我二次分化成alpha,就不搭理我了!你果然是我最好,最喜歡的好兄弟!」

    雖然『飼養』了柏渝許多年,但陸子期還是經常搞不懂柏渝的腦迴路。

    不過不要緊,他已經習慣了。

    陸子期直接將話語的主動權,拽到自己手上來。他捏住大狗勾的後頸,冷笑了一聲說:「可是柏渝啊,你撒謊騙我這件事,我很生氣呢!」

    柏渝整個人僵住了。

    他蹭了蹭陸子期的脖子,說:「求、求你了,陸子期,你原諒我吧?我、我下次再不敢了。」

    狗勾撒嬌.jpg

    誰能扛得住陽光健氣的大狗勾撒嬌呢?

    陸子期扛不住,但又必須得扛住。

    不然啊,這個意外在撒嬌上特別有天賦的單細胞,會拿捏住他。

    陸子期悶咳了幾聲,掩飾住自己的鬆動,說:「不談原諒與否,柏渝,你撒謊的事兒,必須受到懲罰。」

    「這是我們自小定好的規矩。」

    柏渝頭皮發麻,一頭磕在陸子期肩膀上,紅著耳朵,說:「能不能,換個規矩啊?」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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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柏渝如願跟陸子期回家了。

    柏爺爺還在電話里說,讓他周末都別回來了,還讓他不用擔心揍了柏正明的事兒,那混帳王八蛋以後都別想進他們家的門了。

    聽到親爹不會回家後,柏渝特別想聽見爺爺讓他回家。

    只要回家了,就能暫時躲開他和陸子期從小約定好的規矩。

    只要躲得快,懲罰就追不上他!

    可惜,柏爺爺沒聽到柏渝的心聲,掛斷了電話。

    柏渝無力的倒在陸子期的床上,特別睡過去,以此矇混過懲罰的事兒,但是,他壓根就睡不著。如果裝睡的話,那是謊上加謊,懲罰的事兒,就要從一天,變成兩天了!

    噠噠噠——

    柏渝聽見了陸子期的腳步聲,心都涼了。

    他垮了個批臉,心想:陸子期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啊?東西這麼快就找到了嗎?

    咔噠,門開了。

    陸子期已經洗完澡了,漂亮順滑的黑髮上,頂著一條毛巾。他沒戴眼鏡,原本凌厲的三白眼,在水汽的浸染下,溫和了很多。大抵是眼尾泛紅,整個人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陸子期一進來,邊單手擦頭髮,邊將手上有點大的木籃,放在了課桌上,說:「衣服給你拿過來了,睡衣,和明天要穿的,都在這裡面。去——」

    洗澡兩個字還沒講出來,柏渝啊了一聲,咋咋呼呼道:「陸子期,你頭髮好濕,我給你吹頭髮吧!要趕緊吹乾呢,不吹乾的話,就要感冒的。」

    柏渝邊碎碎念,邊從床上跳下來,翻箱倒櫃的找熱風機,完全不敢朝那裝了衣服的大木籃看。

    他十分狗腿的,給陸子期吹頭髮,還附帶了按摩服務。

    兩個人打小就相互吹頭髮,按摩這個手藝,都是跟陸子期學的。

    柏渝邊吹,邊嘿嘿問:「陸子期,舒服嗎?很舒服吧?是不是超級舒服?你還想要什麼樣的舒服,我都可以哦!」

    陸子期哪兒不曉得他打的什麼主意,他扣住柏渝的腕骨,說:「柏渝,你再吹下去,我的頭髮,可能要成一把乾草了。」

    柏渝:「……」

    他關了熱吹風,左顧右盼的嗯嗯唔唔,想著還能找什麼藉口時,陸子期問:「怎麼?我選的衣服,你不想穿?我記得,十二歲那年,你抓住我撒謊的時候,是很興奮的幫我選衣服,當時,我沒有像你一樣,猶猶豫豫吧?」

    柏渝頓時慚愧不已。

    他偷瞄了一眼書桌上的籃子,雖然搞不清楚裡面是什麼款式的衣服,但入目即能看見女孩子會特別喜歡的粉紅色。

    柏渝一臉喪氣道:「陸子期你長得好看啊,白白的,還特別細,穿女孩子的衣服,一點都不違和啊!而且還特別好看。我穿著不好看啊。」

    而且,他可是純爺們兒,穿了女裝,還怎麼做錢潛他們的大哥!

    陸子期偏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柏渝,問:「你不白嗎?」

    邊問,陸子期直接伸出手,跟柏渝的手臂,進行了對比。

    柏渝:「……」

    他的手臂,雖有流暢的肌肉線條,但論白,陸子期還比不過他。

    陸子期又問:「你覺得你不夠纖細嗎?柏渝,你有近一米九,你知道嗎?近一米九的身高,你這個體重,屬於偏瘦。」

    稍頓,陸子期冷不丁抬手,輕觸柏渝極具少年氣的臉,說:「柏渝,我覺得你也很好看。」

    明明只是被指尖碰了一下,可柏渝覺得自己的臉,有靜電產生。酥酥痒痒的,很奇怪。

    柏渝往後躲了一下,撓了撓臉,說:「那、那好吧,我、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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