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2023-12-22 17:09:22 作者: 愛妃家的鄭
但是卻是在他那個廢物大哥在位期間!
在他那個廢物大哥在位期間!
廢物大哥在位期間!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趙構完全尼瑪心態崩了,憑啥啊,自己那廢物大哥竟然白撿了燕雲之地,簡直是尼瑪……
並且更主要的是,這樣一來,他那個廢物大哥的威望估計會漲一波,而他還準備造反,推翻自己那個廢物大哥自己做皇帝呢。
尼瑪,心態完全崩了!
……
盪虜軍主力班師回朝,剩下兩個師駐守大同府等邊防重地,金國從燕雲之地撤出,盪虜軍暫時也沒有要進入燕雲之地的意思。
也就是說燕雲之地,現在正處於一種真空狀態,幽州的那些自遼國時候就已經發展起來的大家族,開始一個個的修建塢堡,編練鄉勇團練以求自衛。
遼金之間的數年拉鋸,金國為了徵集糧草的屠城手段,都嚇壞了這些鄉野大戶們。
在燕雲之地暫且真空之際,他們紛紛出面,相互聯繫,編練團練鄉勇,一副要獨立自治的架勢。
幽州的那些大家族出面,聯合中小地主們,開始頻繁且密集的集會,這些掌握著海量生產資料的人聯合起來,能量是無比恐怖的。
一隻只團練武裝,一座座塢堡在燕雲之地拔地而起,仿佛一夜之間憑空出現。
官府的力量,在燕雲之地首次降到了最低點!
……
京兆府,陳言早晨在一大群的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瀏覽這錦衣衛和軍情部分別送上來的情報。
情報上詳細講述了燕雲之地豪強地主相互聯繫,組建團練,修建塢堡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陳言看完情報,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哈哈,這下可有的大宋頭疼了!」
大宋官家可是號稱於文人士大夫共天下的,這些編練團練,修建塢堡的豪強,可都是士大夫階級。
陳言倒是想要看看,大宋準備怎麼解決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一個處理不好,這種逐漸團練,修建塢堡的行為流傳開來,他陳言就不相信,河北路,河東路,京東路,京西路那些豪強地主看了能不動心?
江南那些豪強地主心中能沒有想法?
嘿嘿,如此一來,大宋可就要麻爪了啊。
一但大宋的土地上到處都修滿了塢堡,那大宋還是大宋嗎?難不成這天下要重新倒退回門閥世家當道的時候?
陳言很期待這樣一幕的發生。
因為大秦內部剛剛被他借平叛的名義,上上下下的給清理了一遍,那些膽子大的,敢冒頭的,都被陳言給收拾了。
要是有人還敢蠢蠢欲動的冒頭出來,陳言也不嫌棄五朝門外的刑場忙活,不介意幫那些人的脖子輕鬆輕鬆。
……
第二日,這次是大秦班師回朝之後的第一次大朝會,陳言班師之後,也只是在王宮裡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接著召開大朝會。
「大王駕到!」
隨著一聲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陳言在一眾內侍和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走進了大殿。
「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滿大殿的大臣紛紛對著陳言行禮,陳言坐到了王座上,微微抬手。
「諸卿平身。」
「謝大王!」
殿中群臣說道。
陳言才剛剛坐下,殿中便有一個御史一步邁出,走出朝班說道。
「微臣御史台御史石茂,參見大王,臣有話要說!」
陳言微微頷首,示意御史說下去。
石茂清了清嗓子說道。
「臣今日冒死彈劾大王,其一,勞民傷財,勞師遠征,靡費頗多。其二,擅起刀兵,殺伐太過,明君聖主豈能因蠻夷一句不敬之言就勞師遠征於塞外乎?其三鑄京觀於大同府城外,赤裸裸宣誓武功,實非仁德之君所為。其四擅離京城,輕涉險地,大王乃國之根本,豈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臣冒死頓首百拜!請大王聽之!今後切勿擅起刀兵,垂拱而治,以休養生息民生為重。」
石茂說完之後,便將額頭觸在地上,一言不發等待陳言的發落。
陳言眼眸微微眯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但卻並沒有爆發出來,而是手指輕輕叩擊龍椅扶手,看著石茂說道。
「石卿家回去吧,孤不因言罪人。」
對石茂此人,陳言並沒有什麼好感,但卻也不討厭,這是一個海瑞那樣的官員,正直,清廉,但卻也十分古板。
在盪虜軍起兵之前,他就已經是一地父母官,做官正直清廉,非但不和其他官員一樣流連於青樓楚館,還經常拿出自己的俸祿接濟窮人。
治下雖不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但有他這麼一位負責人的父母官在,當地的百姓勉強還是能過的下去的。
雖然他的人品很好,不貪財,不好色,為人正直,堅守自己的底線,願意為百姓申冤做主,但實事他是真的辦不了。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他和官場同僚尿不到一個壺裡,別人都撈錢,就他不撈,當然所有人都孤立他了。
他做事的時候,自然有無數人在給他下絆子!
這也就導致了,這貨做官做了大半輩子,也只是一個知縣,一直都升不上去。
後來,他投降了盪虜軍,陳言將這個正直的傢伙扔到御史台去,也算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了。
石茂在御史台也算是發揮了他的才能,因為他並不貪污,所以彈劾其貪官來,也是沒有絲毫的顧忌,一時間,在大秦的朝堂上也算是風光無限了。
在前段時間的朝堂風波中,他是少數觸了陳言眉頭,還能好好的當官的文官之一。
因為他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雖然有時候很討厭,但陳言也不想將他踢出朝堂,把朝堂變為自己的應聲蟲。
正如唐太宗所說,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
陳言需要這麼幾個正人君子,在朝堂上規勸他,警醒他。時不時刺他一下。
陳言是從後世來的,他十分明白,權力一但失控的,後果究竟會有多麼的嚴重。
他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糊塗,所以他需要有人敢在朝堂上發言來勸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