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彼岸花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南安瑰勾起唇冷冷的一笑,看著深不可見的河流,終於開口說道:「有沒有聽說過19層地獄?」
「傳說地獄之中只有18層,不知為何從哪來的19層。」
玄心默默地思考了一會兒,忽然間恍然大悟的說道:「你說的是黑海。」
傳說中只要有東西從黑海的上面飛過的話,就會被黑海裡面的力量吸引到海裡面,最後被吞噬得無影無蹤。
傳說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夠跨過黑海,而第19層地獄的意味著他們連地獄都無法進去,只能在世間灰飛煙滅。
「所以這是冥界的海水?」
南安瑰冷笑著點了點頭,眼神裡面閃過了一絲的不滿,更多的是滄桑和無奈的感覺。
「所以如果沒有這一道關卡,在這裡面守護的話,單憑狐族的力量真的能夠阻擋的了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嘛。」
這句話倒是也沒有貶低狐族,實在是這道河水確實難倒了眾人,而且特別的難過。
天帝心中肯定一直在忌憚這個一直沉睡的小龍子,拍出來的人也不會少,如果不是這道喝的話,恐怕孩子早就已經被殺了。
「這道河的存在就是要提防這天地的野心,絕對不能讓他拿到龍珠,否則天地生變九州大陸也就會危險了。」
「可是我們到底該怎麼過去?」閻繆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皺著眉頭問道。
他現在非常苦惱,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幫助南安瑰,只能夠在這兒感受著全身的挫敗和無力。
他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國家的君主,卻在此時此刻的沒有辦法。
閻繆雨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心裡更加堅定,一定要把龍珠拿到手,這樣才能回去救須臾,日後才有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南安瑰再續前緣。
南安瑰轉過身的時候看著閻繆雨,輕聲說道:「並沒有那麼難,只要有我手中的羽毛翎,就輕鬆多了。」
話音剛落,她手中的羽毛翎瞬間變大,一時之間大早上一艘船一樣,輕輕的飄在了河岸上。
最神奇的是他並沒有被這道黑暗的河水拉進去反而輕飄飄的,一直在河水上飄來飄去。
「我們只要做上去就可以了。」
說話竟然幾個人已經邁開步伐輕輕的踏了上去,搖晃之中雖然有些危險,但至少大家都平安無事。
「看來,我們這樣就能夠輕鬆的過去了。」
玄心也放心的笑了笑,隨著河流一點點的漂到了對岸,南安瑰一伸手巨大的羽毛翎重新變回一根小小的珠釵,插到了頭髮上。
繼續往前走,依舊是黑暗一片。南安瑰身體有些發抖,甚至不斷地在顫抖著。閻繆雨終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問道。
「怎麼了?」
「就是覺得這裡的溫度有點低。」
南安瑰抬起頭對他安心的一笑,聲音清淡而又溫柔。
她繼續想要向前走去,突然之間感覺到渾身無力,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慢慢的模糊。
「前面大概是有彼岸花。」
玄心聽到這句話之後,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張著嘴巴驚訝的看著南安瑰。
「什麼彼岸花?」
寶清想了半天也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開口問道。
閻繆雨緊緊的摟著還在顫抖的南安瑰,也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向前走。
玄心回過頭看到了南安瑰已經昏迷過去,於是皺著眉頭說道:「在這裡等一會兒吧,至少也要讓她緩一下。」
每個人都帶了一些乾糧和水,至少能夠補充一點體力才能夠繼續堅持向前走去。
玄心休息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傳說中彼岸花經過的地方都是地獄,所以如果能夠看到別人花的話,一定就是要死掉的徵兆。不過這裡的彼岸花應該是有惡靈來守護。」
惡靈可謂是世界上最我的東西,一般只有那種窮凶極惡的人才會利用惡靈,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龍帝居然會選擇了它!
「那又是什麼東西?」
「一般會有一些毒蛇盤踞在那個地方,因為傳說中彼岸花最開始盛開的地方就是在涉足,所以也被人稱為是幽靈之花。」
一想到冰冷而又無情的蛇,幾個人都不精的皺起了眉頭。只有寶清依舊淡定的坐在那裡,曾經參加那種殘酷而又沒有人性的訓練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和這種冷冰冰的動物有過交集。
「無論是蛇還是龍,都屬於同根同契。大概是因為龍帝想要守護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把這些東西全部搬過來。」
南安瑰已經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聽到大家對墓穴之中的彼岸花做探討,幽幽的說道。
「無論惡靈是否是善良的存在,至少他在這裡能夠保護著小龍子不受到任何的威脅和傷害。」
大家開始沉默起來,沒有人知道彼岸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而那些蛇是不是又會傷害他們?
自從進入墓穴之後,時間就仿佛定格了一樣,沒有人知道外面到底過了多久,每個人的身上都開始感覺到疲憊的氣息。
「小瑰……」
閻繆雨看著正在休息的南安瑰,一副不對勁的樣子,緊緊的咬著嘴唇,而且閉著眼睛還在不斷地搖頭,好像很驚恐的在躲避。
她額頭上的汗水一點點的冒出來,閻繆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南安瑰!」
在他焦急的呼喊聲中,幾個正在休息睡著了的人也都睜開眼睛看到這裡的發生的事情。
閻繆雨從最開始其實就不想讓南安瑰冒這個險,不過南安瑰那樣的堅持,他也就不再說些什麼。
可是自從進來之後,南安瑰變得越來越詭異,而且身上有好多的秘密讓大家不能理解。
「不要過來。」
南安瑰猛地睜開了眼睛,瞬間坐起身,身上的冷汗一陣接著一陣。她轉過頭就看到正盯著自己一臉焦急模樣的閻繆雨,才尷尬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