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另有隱情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再把手指放到了鼻尖處,使勁的嗅了嗅,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到底怎麼了?」寶清感受到了它的不對勁,收起了憤怒的思緒,也一點點地從廢墟上走了下來。
「這木頭上面塗了油,目的就是為了把這場火越燒越旺。」
他皺緊了眉頭,越來越覺得這些事情不對勁。
「一定是別人故意把油就在這些木頭上,這人就是想要娘娘死在這裡。」
「可是小茹一直陪伴在娘娘的身邊,她的武功畢竟是經過天香閣挑訓出來,怎麼可能會讓娘娘受到這樣的危險?」
寶清很是不明白的,緩緩開口問著。余智缺一臉淡然的說道:「那個人的武功顯然在小茹之上,娘娘最近受了傷,在床上趴著動彈不得,更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兩個人開始陷入了沉默之中,看來這件事情並不是表面上這樣簡單,一定另有隱情。
「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他逃到了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寶清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樹幹上,手指冒出了鮮紅的鮮血。
他這樣努力去想要守護的女人,竟然以這種方式慘死。他此刻內心的疼痛是沒有人能夠了解的,就連當時知道寶艾離開自己的時候,他都沒有此時的痛苦。
「娘娘一定好好活在世上。」余智的心裡一直堅信著南安瑰是一個那樣聰慧的女子,怎麼最後會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對,她肯定在大火之前就已經逃了出去。」
寶清也在不斷的自欺欺人,他無數次的祈禱著南安瑰真的安全的離開了這裡。
清香閣之中,邯鄲呆滯的望著院子裡的一草一木,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這樣衝動,一把火燒了冷宮。
她如今已經開始有一些微微的後悔,卻無法回頭。
不過,南安瑰是她最痛恨的人,如今既然已經死去,她也沒有必要再悔過自責。
「小紅,我有些口渴,幫我倒一杯茶過來。」
小紅聽到貴妃娘娘的吩咐,趕緊轉過身倒了一杯熱茶。
她的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怕,喝著暖胃的茶水,邯鄲忽然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非常好。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擁有。閆繆雨最後的餘生都在悔恨和自責之中度過就是她想要的一切。
「在這宮中待的難道不如意嗎?每日除了喝茶就是吃點心,日子過得這樣愜意,你卻好像還是很不滿足。」
那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間傳來,邯鄲早就已經猜想到有朝一日閆繆雨一定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沒有任何的驚慌和忐忑,反而還是一副平靜如初的樣子。
「陛下今日來到清香閣,難道就是為了在這裡指點臣妾嗎?」
閆繆雨到手裡面忽然間展現出一枚金色的耳墜,他的臉色很是難看,皺著眉頭眉眼間都是厭惡之情。
他當初居然會覺得愧對邯鄲,她本就是什麼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場報文卻讓他們之間如今如此糾纏不清。
他已經說過很多遍,他們兩個不會有任何結果,一切都只是陰差陽錯而已。可是邯鄲為什麼就認不清事情呢?真相。
南安瑰才是這一生他要守護和保護一生的女人,可是卻因為賊人的妒忌,而是喪失了一條生命。
而這個人居然就是曾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邯鄲!
「阿寧,我記得曾經遇見你的時候,你是那樣的單純善良,如今卻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真是讓我失望至極。」
他用力的把手中的耳墜狠狠地扔向她的身上,眼神的鄙夷和不屑讓邯鄲覺得心寒。
「臣妾實在不能理解陛下這是什麼意思,也聽不懂陛下的這些陳詞。如果陛下是來喝茶吃點心的,臣妾現在就讓小紅去準備。」
她早就已經不愛閆繆雨,在一次次的失望過後,剩下的只有怨恨。如果當初沒有救她的話,自己的日子過得應該也很不錯。
所有的美好都是在遇見他的那天開始改變的。
「別再裝的這樣無辜,你真的以為自己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就可以順利地瞞天過海嗎?」
閆繆雨用袖子一拂,桌子上的茶杯便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邯鄲本來平靜的一張臉開始慢慢的大笑起來,這笑容越來越猙獰恐怖。
「既然你已經斷定全部都是我做的,何苦上這裡來質問我,直接把證據拿出來將我打入大牢。」
她一邊仰頭一邊冷笑,閆繆雨忽然之間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吧,你到一點都不是憐香惜玉。
「難道這個金耳墜兒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只不過是一個耳朵而已,這後宮的女子這麼多,不一定哪個人就會有。」
「哼,朕早就一一查過,整個後宮只有你擁有這副金色耳墜,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嘛。」
邯鄲只是哼了一下,又抬起,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皇后娘娘成和臣妾是姐妹,如今皇后娘娘落難,臣妾想去冷宮看一看她,難道這也有錯嗎?」
閆繆雨冷笑著忽然竟然抬起胳膊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怒不可遏的指著她大聲叫道。
「邯鄲,如果真的查出來幕後真兇是你的話,朕到時候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陛下,難道您現在一直就在想著這場大火到底是不是陳倩芳的嗎?你知不知道民間現在傳言著什麼,南崇明,這個叛國賊子早晚有一天要滅掉北海。你知不知道南安瑰是他現在唯一的女兒。」
閆繆雨哼哼地盯著捂著半張臉跪坐在地上的邯鄲,沒想到當初那個乾淨的女孩兒如今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這些事情用不著你管,只要查出你是放火之人,到時候就算十條命也不夠你償的。」
邯鄲依舊車過詭異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陛下現在倒是一個痴情漢,一個月前你又都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