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書信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她用著顫顫巍巍的聲音控訴道:「你為什麼這麼自私?將所有的怨恨全部歸咎於你的父母身上,歸咎於你的國家,可是當初是誰非要死活嫁給閻繆雨,現在受了委屈,老將軍也立刻派我過來幫助你,可你卻說出這種傷人的話。」
夫人痛訴著說了許多,看著邯鄲的眼神早就沒有了之前那般冷靜,她激動了就像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感覺。
她繼續搖著頭痛苦的說道:「從小到大你就是家裡面被當成掌上明珠的千金小姐事事都要讓著你,就算是皇上指婚的時候也是用了那麼多的嫁妝給你,可是這一切卻被你當成怨恨的工具,如果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打死你,也不讓你過了。」
「邯鄲,就算你現在已經看不起我這個乳娘,但是至少事實是你喝過我的奶,無論如何這一點根本就無法改變,而你願意過來找我,就代表著還是有事情需要求我對不對?」
乳娘憤怒的看著邯鄲,雖然心中不滿,半夜知道對方此次結來一定有事相求,就算是現在很生氣,可還是會幫助這個女兒。
「那你告訴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應該怎麼做?」
邯鄲痛苦的大聲哭泣,雙腿癱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一副狼狽的模樣。
「既然你這麼痛恨北海國的皇帝,而且這裡又給了你這樣痛苦的記憶,那麼最佳的報復就是將他所有的一切都搶不來,包括這個天下。」
邯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想讓我做葛布國的奸細,然後……」
乳娘走到了邯鄲的面前,點著頭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你別忘了,當初北海和我們國家本來就是勢不兩立,現在多輝應該屬於的一切,到時候你才能真真正正的站在失敗了的閻繆雨的面前,而你也是葛布的英雄,別忘了,無論什麼時候葛布國都是你的家。」
邯鄲卻直接將她的手甩開,冷笑著說道:「什麼家?別拿家這個字來束縛我,這不過是父親你們早就已經計劃好的事情而已,這是貪婪。」
邯鄲冷笑著,轉過身坐到了椅子上,又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想讓我在這裡當奸細幫助你們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儘管說。」
邯鄲又一次想到了閻繆雨,心中的仇恨油然而生。終於登到了眼睛,冷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到時候我要求你們不許直接殺掉閻繆雨,我要把他帶走。」
「這不可能。搶占了他的國家居然還要留他一命,難道是為了日後讓他再重新征戰嗎?」
「如果你們不答應我的話,那麼也不要再要求我去做任何事情了,安安靜靜的待在那個皇宮裡面,坐著不受寵的妃子。」
「小姐難道真的一點餘地都沒有嗎?」
「對!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乳娘搖著頭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執著?」
「因為我愛他,我要讓他一直臣服於在我的石榴裙下。」
乳娘嘆息著搖了搖頭,終於還是無奈地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會把你的要求帶回去,和你的父親討論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既然如此的話,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行離開了,記住你們說過的承諾不要讓我對你們的恨更加欲裂。」
邯鄲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一棟破舊的宅子,臉上的表情依舊陰森恐怖!
而那個老婦人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既然已經說服了小姐答應了這件事情,那麼這個天下馬上就要變成葛布國的。
邯鄲回到皇宮裡,就感覺到宮裡面好像是你們這一種無法訴說的緊張氣氛。
她剛剛回到清香閣就看到了小紅緊張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你在這裡做什麼?」
「有用可終於回來了,奴婢可是滿心的擔心。」
小紅見到了邯鄲一顆心才終於放下。
邯鄲有些疑惑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只是出去了一會兒,你怎麼如此焦灼?」
「這皇宮馬上又要翻天了,聽說陛下好像是在鳳凰宮中找到了皇后娘娘叛國的證據,此時發了怒火,正在責問皇后呢。」
哦?邯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忍不住的竊喜,她都要好好看一看這一場戲又是誰來導演的?
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本宮也就過去一起湊一個熱鬧看一看皇上到底會如何處置她最心愛的皇后娘娘。」
邯鄲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鳳鑾宮,剛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院子裡面跪著的所有的奴婢和奴才,閻繆雨怒氣沖沖地望著跪在大廳中央的皇后。
南安瑰卻是一臉平靜淡然,似乎對於這樣子的情況並沒有很緊張。
邯鄲也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淡淡地望著裡面的景象。
邯鄲很想知道今日皇上到底會怎麼處置一個叛國的奸細,還是說就這樣放過?
邯鄲可不認為這麼大的事情閻繆雨可以隨便的直接跳過,他現在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小瑰,為什麼上面會寫著你和雲朝之間暗地裡有往來?你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
閻繆雨皺著眉頭看著這封信聲音冷淡連眼睛中都失望至極。南安瑰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他這樣的眼神,心裡更是難過不已。
他居然為了幾張所謂的證據而去判定她的罪,是又一次對她的不信任。
他真的有愛過她嗎?
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早就已經經不起這種脆弱的挑撥,只不過是上面的自己有些像自己的罷了,閻繆雨就已經堅定的認為叛徒是她。
南安瑰難過的覺得一口鮮血即將要陪你,文書可是又強制著壓了下去。
她雙眸乾淨而又湛藍,無所事事的看著這個惱羞成怒的皇上,他不過她的身孕,讓她直接跪在冰涼的地板上,就是為了顯示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