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流產徵兆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太后早就已經坐在下面認真的欣賞,沒一會兒。南安瑰和閻繆雨兩個人手牽手也同時走了過來。
然後陸陸續續的其他妃子也都慢慢的坐下。
太后轉過頭看到他們兩個人恩愛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們這個樣子甚好,既然都到了,就讓台上的人重新再演一出吧。」
沒多久,敲鑼打鼓的聲音就熱鬧非凡,因為是京城中最有名的角,所以嗓音也非常好聽,特別讓人心動。
許久過後,太后輕輕嘆了一口氣,端起了旁邊的茶杯,只是在手中輕輕的晃了兩下。
忽然間從台上飛過來一道暗器,小茹眼疾手快,立刻從中攔截,手指卻受了傷。
「娘娘小心!」
閻繆雨更是瞬間就擋在南安瑰的面前,皺著眉頭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寶清和余志以最快的反應飛到了戲台之上,立刻擒拿了剛才那個扔暗器的人。
寶清把他的嘴巴打開,才發現這個人居然沒有了舌頭。
「陛下,是一個啞巴。」
而此時其他的戲子們都紛紛跪在地上,士兵們圍繞在一旁。
閻繆雨皺著眉頭聽到啞巴兩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竟然直接看了一眼太后。
他轉過身握住南安瑰的手,卻感到她的手指冰涼沒有任何溫度,似乎身體狀況不大好。
閻繆雨也有些詫異,南安瑰不管怎麼說,曾經也是擁有高強武藝的人,而且現在只不過是懷了孕而已,怎麼好像虛弱的比常人還要厲害?
「小瑰,你有沒有受傷?」
南安瑰抬起頭微笑著搖了搖頭,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不知道為什麼渾身似乎失去了力氣。
「沒關係……」
她見到那開口說道,可是下一刻就聽到旁邊有驚慌的小丫頭大聲喊著。
「皇后娘娘的身上流血了。」
頓時大家的目光齊齊地向她望去,果然一生素白的裙子早已經被鮮血染紅,地上還在不斷的滴淌著鮮血。
「李公公,趕緊去把御醫找過來,余智,你們幾個負責把這些戲子們全部關押,朕一定會查出幕後真兇,而且絕不放過。」
閻繆雨的眼神冰冷,說話竟然如同是千年寒冰帶著陰狠毒辣,說完後便直接蹲下,橫抱著南安瑰站起來快速離開。
南安瑰緊緊的皺著眉頭躺在他的懷中,心裡卻不安的很。
「繆雨,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她知道身為一個母親有多麼在乎自己的孩子,這條小生命還沒有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如果就此失去的話,她將會有多傷心。
「沒事,你放心吧,一定不會有事的。」
閻繆雨向她鄭重的保證,他們兩個人的孩子不會這樣輕易的出事。
當初南安瑰身懷六家,去了遙遠的葛布國,途經那麼多艱難險阻,最後也是順利的生下了孩兒,所以說他們的孩子都命大。
他心中雖然也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但表面上還是一副自信的樣子,他不能把自己心中的慌亂傳給南安瑰,更不能讓她再繼續這樣不安下去。
「可是,我還是好害怕。」
「小瑰,不要害怕。朕會一直陪在你身邊,而且你忘記了你之前生凌皓的時候,不一樣也是很困難的環境嘛?我們的孩子會有上天保護的。」
南安瑰眼角的淚水慢慢的滑落,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疼痛的肚子,閉上眼睛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裡。
她你想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分寸和打算,而且遇事沉著冷靜,可唯一對於這個肚子裡的骨肉確實放心不下。
她因為緊張而用力的抓緊了他的袖子,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白紙。
閻繆雨一想到這個幕後之人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他發誓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她。
「太醫,太醫!到底有沒有過來?」
剛剛走進鳳鸞宮,閻繆雨就開始緊張的大喊大叫起來。
太醫們早就在這裡等候了,聽到皇上的叫喊,趕緊走上前去說道。
「陛下,還是先把皇后娘娘安全的放到床榻上。」
「閻繆雨……」
南安瑰迷迷糊糊之中,口中還在含糊不清地念著這個名字。
閻繆雨心疼的看著她,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道:「沒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侍衛們接過了皇后娘娘送到了屋子裡面的軟榻之上,閻繆雨咋有些無奈的站在大廳里閉上眼睛很是著急。
小茹端來了一盆清水輕聲說道:「皇上還是先擦一擦身上的血跡吧。」
閻繆雨卻依舊站在那裡不聞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的房間,慢慢的握緊了拳頭,轉身離開。
「照顧好皇后,一旦發生任何事情都抓緊來告訴我。」
他心中雖然很想要繼續陪在她的身邊,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幕後真兇。
此時此刻的慈寧宮中,錦繡一臉的擔心,不斷的在大廳之中踱步。
「太后,這件事情是不是?」
「夠了,剛才那位唯一一個會唱戲的人,已經在牢中畏罪自殺,剩下的都是啞巴,能查出什麼了?」
太后有些不滿的看著這個慌亂的小丫鬟,轉過頭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水。
錦繡心中怎麼能不擔心,她可是了解當今這位皇上對皇后的感情有多麼深厚,而且剛才皇后似乎還有流產的徵兆,皇上一旦知道真相,後果將非常可怕。
閻繆雨走到宮中的時候,看著眼前悠然自得的母后有些不願的說道。
「母后今日倒是淡定得很,居然還有閒工夫在這裡面品茶。」
他的臉色非常不好,一副不悅的樣子,說話間也是陰陽怪氣的。
「陛下怎麼不守在小瑰的面前,來哀家這裡做什麼?」
太后一看到皇上便立刻眼神中都浮滿了慈祥,她畢竟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兒子如何不懂事都可以原諒。
「以後還是不要再繼續裝下去了,兒臣實在不明白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何要三番兩次的去謀害自己的兒子和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