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他的蹤跡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沒有人知道這裡面的幾百人到底去了何處?仿佛一夜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不過,在葛布國的中心城旁的大山上,又突然出現了一個土匪窩。
聽說這個土匪窩的名字叫紀羽堡,這名字聽起來倒是風雅,但是卻還是一個土匪寨子。
只不過他們平日裡面並不會下山搶劫,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打探他們的事情,上了山後就不會在下山了。
所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土匪窩,大家也都不敢去輕易試探。也算是相安無事。
令人驚奇的是,聽說這個寨子的頭領居然是一個女土匪。還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土匪。
三個月後,紀羽堡內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喚聲,不少女人正忙裡忙外的端著熱水和毛巾進進出出的。
外面有幾個男人焦急的等待著。
「你們說咱們堡主這回生的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男孩兒,女孩兒都是我們未來的少堡主!」
「唉,這可真是愁人,都已經生了幾個時辰了,還沒有生下來呢。」
……
屋子裡面,靈兒滿頭大汗的大喊道:「用力啊,安姑娘一定要用力,已經有一點要出來的跡象了。」
南安瑰緊緊的抓著被子,身上已經毫無力氣再去喊叫了。她可從來沒有想到,生孩子竟然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如果此時閆繆雨在她身邊鼓勵她的話該有多好!
終於,房間裡面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啼哭,南安瑰嘴角上終於綻放出了微笑。
靈兒手中抱著一個嬰兒,大笑著對南安瑰說到「是個男娃。」
南安瑰目光有些迷離,她看著那個小小的孩子,眉眼真的很像閆繆雨!
閆繆雨,你到底在哪裡?我們的孩子已經出世了,可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又在哪兒?
寨子裡面最近添了一件喜事,就是堡主安姑娘生下了一名男嬰,所以寨子裡面這兩日一直在慶祝,每日都是金火輝煌。
南安瑰要坐月子,所以這一個月都不能出房間,寨子裡面的大大小小事務全交給二幫主靈兒掌管。
抱著懷裡已經熟睡了的嬰孩,南安瑰突然想到了已故的尚墨羽。
他若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說這個孩子長得太醜,不如他的萬分之一美麗。
一想到尚墨羽,南安瑰的心情就有些低落。
前幾日剛剛傳來消息,土匪頭子尚墨羽已經在獄中畏罪自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皇帝乾的。
尚墨羽是那樣驕傲的人,自殺這件事情,可是從來不會做的,他終於還是為了寨子裡面的百條性命犧牲了自己。
南安瑰輕輕的安撫著懷裡孩子的情緒,溫柔的對他說道:「凌昊,苗,希望你長大以後會像你尚叔叔那樣,單純可愛。」
千萬不要步他的後塵,最後結局那樣悽慘,世人都知道他是鼎鼎惡魔土匪頭,可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只是一個單純可愛的翩翩少年尚墨羽。
突然,門外有人敲門,南安瑰輕聲道:「進來吧。」
靈兒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看了看南安瑰懷裡的孩子笑著說道:「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
「不,更像他爹一些。」
南安瑰從來沒有一刻忘記過自己出來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她要找到閆繆雨,要把他帶到北海。
靈兒輕嘆了一口氣,端著藥碗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伸手將孩子抱了過來。
「熬了一天的雞湯,你快喝一點吧。」靈兒輕輕的哄著孩子,「你生他的時候,用了太多的元氣,現在可要好好補一補,否則日後有你受的。」
南安瑰笑著謝道:「多費心了。」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麼外道的話。」
靈兒雖然和南安瑰只不過認識了短短几個月而已。可是這幾個月裡面已經生死與共的經歷了很多事情。
況且現在南安瑰把她提為了二當家的,這讓靈兒很感動。
兩個人現在更是以姐妹相稱,感情勝似親姐妹。
「你還準備繼續去尋找他嗎?」
南安瑰喝了一口湯,頓了頓,抬眸說道:「我從來沒有一刻想要放棄過。」
「那等你出了月子之後,我們再好好一起尋找。」
畢竟現在南安瑰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的身後有這麼多人在支持他,況且耳目眾多,想要尋找閆繆雨,比從前也要簡單了許多。
南安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喝著碗中的雞湯。
一個月很快就匆匆而過,南安瑰也在一個月裡面迅速恢復了身材,看起來更是一個妖嬈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有靈兒知她心中的憂慮,若是換了其他女子,在月子期間肯定是要吃的多喝的好,哪裡會有變瘦的人呢?
這一日,南安瑰親自下山去尋找閆繆雨的蹤跡,找了一天又是一無所獲。
路過菜市的時候,看到了路邊正在賣魚的漁民。
想到了最近寨子裡面的孩子都吵吵著想要喝魚湯,於是走過去準備買上幾條魚帶回去。
懷裡面的嬰孩還在熟睡,不吵不鬧的,倒是乖巧的很。
漁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孩子,就笑著說道:「這孩子倒見過的一位男子,頗有幾分相像呢。」
正蹲下來準備挑魚的南安瑰猛然一愣,抬起頭來,立刻問道:「你說的男子是誰?」
漁民以為這句話應該是惹得南安瑰不開心了,於是趕緊轉口說道:「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這孩子怎麼能和其他男人像呢?你看我這張嘴。」
南安瑰立刻拿出了身上一直攜帶著的閆繆雨的畫像,著急的問道:「你說的男子可是他。」
漁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有些詫異的看向南安瑰,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與我見到的那人有幾分相似。」
「那人在哪裡?」南安瑰異常驚喜,沒想到自己找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打聽到了關於閆繆雨的消息。
漁民看到她的情緒有些激動,不由得有些害怕,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