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吃醋
2023-12-22 04:30:47 作者: 長安某某
「武士?」閆繆雨眼神里透著危險。居然還喜歡看武士。閆繆雨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他也不懂,這就是吃醋。他就是這種感覺很奇妙,有有一絲酸酸的,有夾著一絲憤怒。
南安瑰抬著頭看著他。「武士不好嗎?反正你都要看好看的舞娘了。」南安瑰明知道閆繆雨高興了還是故意想氣他。
閆繆雨現在真的想掰開她的小腦袋,看看南安瑰都在想些什麼。
可是他又不忍心下手。只能是深吸一口氣。「你如果想看武士,我這不就是現成的嗎?」閆繆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章斌章龍在的話一定會驚掉下巴的。這還是他們英明神武的八王爺嗎,這明明就是一個妻奴。
南安瑰雙眼含笑的看著他。閆繆雨還真的很可愛。
閆繆雨見她沒說話,因為她不滿意。「難道北海還有比我帥的武士嗎?」
南安瑰噗嗤一下就笑了。就如同大海星辰,忽然就晃到了閆繆雨的眼。閆繆雨覺得自己就這樣淪陷了。
「好啦,我就看你一個人可以了吧。」南安瑰難得的哄哄閆繆雨。
閆繆雨哼哼著鼻子,好像不是很滿意的樣子,但是心裡樂開了花。
閆繆雨一路將南安瑰送回了丞相府。因為南安瑰原來不受待見,也沒有人打聽她的行蹤。現在她樹大招風,雷莉可是想著辦法要治她與死地。所以南安瑰更要小心謹慎。南安瑰於是,每天都按時按點的回到丞相府。今天也不例外。
「回去好好休息,店裡人手不夠的話,你只管開口。」閆繆雨叮囑南安瑰,他一直都認為桂糕坊的事情太雜太多,總是擔心會累到南安瑰。
「沒事的,店裡現在新來了一個員工。我的事情又輕鬆了不少。一切都會步入正軌的,你放心。」南安瑰何嘗不明白閆繆雨的擔心,可是她總覺得閆繆雨的人都是能夠以一敵百的戰士,不應該荒廢在這樣的日子當中。
閆繆雨點點頭。「有需要只管開口,別硬撐著。」
南安瑰點點頭。「放心吧。」然後閆繆雨目送著南安瑰進了丞相府。
南安瑰的作息時間很規律,白天出去晚上回來。所以雷莉也說不出什麼。
「一個姑娘家整天在外面跑,只是沒羞沒臊。」南安寧在院子裡見到南安瑰,出言諷刺。
南安瑰懶得搭理她。
「站著,我在和你說話。」南安寧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忽視。在南安瑰身後大喊。
南安瑰也不在意,徑直走向自己屋子。南安寧這段時間紛擾不斷,現在她這樣狂躁可能是精神出現了問題。
南安寧居然直接衝到了南安瑰的院子,怒不可遏。「南安瑰我和你說話,你到底聽沒聽見,越來越不像個樣子,你也不怕八王爺嫌棄你。」
因為之前南安寧吃的虧,她現在說話收斂了不少。果然還沒有傻到家。
「大小姐,我們家小姐今天與閆繆雨一同觀賞舞娘累了,希望你能明天再來拜訪。」葶兒站在門口說話非常的官方。
葶兒現在在南安瑰鍛鍊下,已經成長了不少。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大丫鬟了。
南安寧吃了一個閉門羹,自然心情不好。又見到葶兒現在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裡更是覺得委屈。想著想著她居然哭了。
「南安瑰你給我等著咱們兩個沒完。」南安寧抽著鼻涕,端莊賢淑的形象一掃而光。
南安瑰在屋子裡聽著南安寧破口大罵,心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這個女人就是要氣氣她才好。心術不正又過於兇狠。視人命如草芥。三番兩次的加害於南安瑰,南安瑰現在只想讓他得到相應的教訓。
看看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大姐姐你放心,就算你放過我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現在,南安瑰選擇正面迎戰,與其虛偽的應對。不如直接拿到明面上。南安瑰現在也不屑於再跟她糾纏。畢竟在這個丞相府,雷莉母女和南安瑰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也不是誰退一步就能夠改變的。
「好,你個有娘養無良教的東西,我倒要看看咱們兩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南安寧現在已經氣得快瘋了,往日的端莊賢惠絲毫不見蹤影,只有在這裡她才能表現出自己真實的面目,醜陋又猙獰。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南安瑰現在已經沒完全沒有耐心和這個女人拉扯下去。她現在只想快點擺脫南安寧。
南安寧碰個釘子,但是南安瑰也沒有見她。她也只能就帶著人怒氣沖沖的離開。然後去找自己的母親訴苦。
「南安瑰那個賤人,母親你一定要讓她受到相應的代價。」南安寧現在已經完全依賴於她的母親。可是她的母親剛剛失去了一大筆錢財,其實她心裡對母親是不滿意的,但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安寧你放心那個死丫頭,就算是現在長了些能耐,但是她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她幾斤幾兩你心裡還沒有數嗎。」雷莉說著寬慰南安寧的話,但是她現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南安瑰改變實在太大,雷莉現在完全摸不著頭腦。幾次交手下來,她還沒有討到一點好處。而且最讓她後怕的是,南安瑰身後無條件支持她的閆繆雨,和對她還念及父子親情的南崇明,這些都是最危險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引爆。
「無論如何母親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定要將它踩在腳下。」南安寧在雷莉懷裡發誓,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可以這麼對待她,南安瑰必須死。
雷莉摸著南安寧的頭,沒有說話。
現在雷莉自己心裡都沒有底能夠斗過南安瑰。目前來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南安瑰實在是太危險了,必須要除掉。
雷莉又在醞釀了一個新的計劃。南安瑰在自己的房間裡打了個噴嚏。「該不會是有人要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