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只是順手幫一下
2023-12-22 02:59:30 作者: 南島北鷗
明明馬上就要出去了,該死的!
「南風,你們這樣真的很讓寡人傷心,不是說好的臣服寡人麼?不是說好的要留在梁國高官厚祿麼?」
梁湘坐在藤椅上懶懶散散的看著沈南風,好像他們就是梁國的籠中鳥一般的離不開,「西洲已經答應了寡人的意思,你怎麼就不懂呢?」
看著沉睡的於西洲,他露出一個瞭然於胸的表情,「你強迫西洲離開,怎麼不問問她的想法?」
攤攤手,他砸吧一下嘴巴,好像怪沈南風不聽話似的,頗有些嗔怒的意思。
「你的沈國能給你什麼?很快梁國就要比沈國還強大了。不如留下來高官厚祿,有西洲的本事,你們的生活會很好的。」
努力的遊說勸阻,廢了半天的力氣就是想要人留下,若是他們這樣輕鬆的溜走了,他梁國的兵力豈不是暴露了?
聽說了他的秘密,那就不能輕鬆的離開,要麼是橫著離開梁國。
「您說話聽不算數的,不是說好了讓人走的麼?」
嘲諷的聲音響起,梁湘猛然看著後面。只看見黑暗中一對夫妻走來。面具中的眼睛露出一絲絲的震驚,明明
「明明都把你們關好了的,怎麼出來的?」他心中震驚的緊,忍不住的開口喊出來:「這不可能。」
初次看見梁湘沉不住氣的樣子,沈南風心中陣陣的舒爽。他早就叫宮外的探子進來換了看守元夕和小由的守衛,甚至是按照計劃他們要出來嘲諷梁湘,爭取時間。
「君主痴呆了麼?說話不算話就是梁國的國威麼?您可真是可笑的帝王,可笑之極,也讓人覺得不恥。」
元夕作為一個女人更加的毒舌上前嘲諷梁湘,不斷的捂著嘴尖笑,那聲音很讓人覺得心煩意亂。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梁湘忽而聽見陣陣的爆喝聲。一開始他以為沈南風的人是趁著雲梯搭好了逃了出去呢,沒想到.
宮牆轟隆一聲倒了下來,他看不清外面有多少的親衛。站起來鼓鼓掌,因為自己的失敗而覺得服氣。
「沈國世子爺果然是非同常人,你的本事讓寡人心中佩服。如此的心思縝密,一直以為你做不到的,沒想到帶了那麼多的人來攻破宮牆。」
想到朝國的事情很快就要提上日程,他可不能讓沈南風留下來破壞。反正這人在路上
「走吧,寡人不想被人說成是薄情寡義的人,你們快點走,小心寡人反悔。」擺擺手,他不再正眼看沈南風。
沈國一行人快速的上馬離開,眾多的馬蹄聲響起,很是聲勢浩大。
「君主,你派人去追蹤麼?他們破了宮牆,這實在是有些大不敬」親衛低了頭,試想想梁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沈南風跟於西洲也是好本事,。
「不著急,也不需要跟蹤,他們會回來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再說寡人也不會任由他們就這樣走了的。」
輕巧的擺擺手,他帶著人回到宮中,「哦對了,這個地方不要修繕,等著他們回來,寡人要他們也承受一下宮牆的痛苦。」
輕笑的回去,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親衛不解的撓撓頭。
沈南風一行人出了梁國的主城,天色已經亮了起來,他勒馬叫人休息。聽著於西洲已經嚶嚀一聲要醒過來,他面露一絲絲的緊張。
「這是?」於西洲震驚的看著風景,眾多的黑衣人,瞬間眼睛中一片清明,「我們出來了?元夕呢?」
看著元夕與小由坐在一匹馬上,她不再怪罪沈南風,反而是心疼的多,「南風,這樣九死一生,你可不擔憂?」
寵溺的親吻一下於西洲的鼻尖,他帶人下馬休息。
一把匕首抵在了小由的腰身上,他身體一滯看著自己的妻子眼圈通紅,「元夕,你這是想做什麼?」
眾人也震驚的看著元夕,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小由,你不能背叛君主。」元夕的口中吐出冷冷的聲音,不喜的看著於西洲皺眉頭,「你就是叛徒。」
這一副被人洗腦了的樣子?
於西洲震驚的揉揉頭,忽然倒在地上不斷的尖叫,頭疼欲裂。沈南風上前將人攙扶起來,無瑕去管顧小由那邊。
「人我就帶走了,君主正在召喚我呢。」元夕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癲狂。
這一瞬間小由和希望元夕能忽然摘下面具證明她是別人,腰身被頂的更緊了,好像已經捅在了自己的心窩子上一般。
「你跟我走,你們不許跟來。」
小由給了沈南風一個眼神,示意不要跟來,不要救人,「主子,我要回去搞清楚元夕發生了什麼,之前我們被分開關來這,她怕是被人迷惑了心智。」
面色決然的喊叫一聲,他在元夕的擺弄下上了馬車。
於西洲因為頭疼沒辦法去挽留元夕他們,只能直盯盯的看著元夕帶走小由去往梁宮,一去不復返。
「該死的!」氣惱的沈南風一掌打在了大樹上,一群烏鴉嘎嘎嘎的叫著飛走,讓他的心情更加的不爽。
明明人已經救出來了現在又自己回去,世界上還有比這個要憋屈的麼?也不知道元夕到底吃了什麼迷魂藥,怎麼突然的就回去了?
「南風!」於西洲微弱的叫了一聲。
順著她的手指頭看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群追兵追了上來,她驚慌的想要上馬逃竄。
也不知道兩個人逃竄了多久,身邊的侍衛一個個的因為保護他們都死掉了。
漸漸的於西洲開始有些絕望了,她看著人死去從不斷的哀嚎變成了冷笑。眼看著沈南風要被砍殺於追兵的的刀劍下面,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拿起長刀喊叫著衝上去。
叮噹一聲,她的虎口非常的疼,睜開眼睛就看見一臉戲謔的野佩。
「若是我來晚一步,沈南風就要被你一刀砍死了。」打趣一聲,他將沈南風拖上了平板車,示意於西洲上車。
「你沒死?」脫口而出,於西洲驚慌的捂住嘴巴。
糟糕,明明是救兵,她卻說了這樣的話。
「你這個女人真是很掃興,自己上車。」野佩傲嬌的叉腰,拉過沈南風的馬拴在車轅上,哼著歌往城內走去。
「你們逃的也挺快的,都要到天興城了。也不要埋怨我來的有點晚,主要是因為聽見你們消息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
關於他這段時間的事情他緘口不談,只是說到他收到消息主動準備接應的時候他們已經如此了,已經被折騰的疲憊不堪。
不過這不是野佩的錯誤,於西洲並未多言。看著還活蹦亂跳的野佩,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誤會梁湘了呢。
馬車停了下來,於西洲猛然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看見興隆客棧的牌子她有些驚訝。
「野佩,我們這是來天興城了?這裡不是賣了麼?而且這裡都是梁國君主的人,我們能安全麼?」
此刻的她有些驚弓之鳥的意思。
橫了一眼於西洲,野佩輕聲說道:「你也忘記這裡是三不管的地方了麼?你在這裡可以盡情的聯繫你們在沈國的手下。」
「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從梁國出來以後可不要再打定主意回去。君主的手段你們沒見過.」
想到那位夫人的死,他還一陣陣的惡寒。
扛著沈南風將他們安頓在客棧中,他好生的照料著受傷的沈南風。
見到沈南風醒來,於西洲欣喜的上前拉住他的手,「南風,野佩把我們救出來了,現在在天興城。」
「可惜,小由跟元夕並未跟出來。我們該怎麼救人呢?他不會放過我們。」於西洲一串炮語連珠。
沈南風輕咳一聲,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深深的看著於西洲,「難道你現在還看不清情況麼?西洲,救人的事情我們需要延後再議。」
「梁國想要吞併朝國,之後就是攻擊上沈國,保住家才能保住人,你要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
咳嗽一聲,他心中有些悲涼,畢竟元夕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奶娘女兒。
「先關心一下當下的事情再考慮救人,聽我的,就這樣。」他很少這樣的強勢,以前都是聽於西洲的。
明白自己總是壞事兒,於西洲也不敢多言,乖巧的應了下來,「聽你的,南風你先養好傷勢就是。」
給沈南風餵了水,她眼圈通紅。
也明白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沈南風摸摸她的臉頰一陣嘆息,剛想要道歉就聽見門響,他深深的看著野佩。
「福大命大,恭喜世子爺又逃出生天。」野佩俏皮的上前作揖調笑,翻看沈南風的傷勢,點點頭。
「我已經聯繫上了你們曾經留下的舊部,他們會護送你們回去。我的人很容易被君主盯上,怕是會拖累你們。」
「謝謝你,兄弟!」沈南風錘了一下野佩的胸口,「你若是在梁國真的混不下去了就來沈國,我保證你榮華富貴。」
這說的都是真的,對野佩從一開始的不喜乃至是仇視變成今日的這種朋友情感,沈南風變化很大。
翻個白眼,野佩調笑道:「我可是梁國的太子爺,誰敢動我啊?再說了,小爺有本事出了梁國也不會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