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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野佩在賽上上鉤了

2023-12-22 02:59:30 作者: 南島北鷗
  「西洲?」房間內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有點虛弱,甚至是有些驚喜,「是你回來了麼?西洲。」

  掙扎著沈南風想要下床,可是他的半邊腰身好像是不受力一樣下不去,著急的看著那個從外間跑過來的女子。

  「南風!」驚喜的看著沈南風,她的眼圈瞬間通紅,「你終於好安好了,終於醒過來能認識我了。」

  摸摸他的臉頰,她瞬間眼圈通紅,「對不起,都是我做糕點沒弄清楚相生相剋的食材,都是我的不好。」

  用力的將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絲毫沒想到其他的,那叫一個愧疚。

  等等。

  沈南風皺眉覺得事情不對,擦擦她的眼淚輕聲的說道:「西洲,這次不是食物相生相剋中毒,而是被人在糕點上動了手腳,我是被人下毒。」

  「從你第一次做糖蒸酥酪開始我就中了毒,那人故意想要謀害我。西洲,你聽我一言,君主不是什麼好人。」

  「他想盡千方百計的給你洗腦,想要你變成他人反過來傷害你最愛的人,下一步他怕是要讓你將平生拱手送上。」

  想到如此,沈南風自己都覺得一陣陣的惡寒,拉住她的手不斷的遊說。

  「聽我一言,西洲,我們在一起十多年,只有我對你的感情是純粹的。我想要保護你,保護我們的孩子。」

  真誠如此,可是於西洲卻覺得陌生的將人推開。

  「為什麼你們都是如此,難道我的師傅從小將我養大他就不辛苦麼?他就不是我應該相信與孝順的人麼?」

  莫名其妙的看著沈南風,她瞬間覺得他好像是瘋掉了。

  「你最好是去自己找賀朝看看腦袋,不過他好像不會給看了,因為他也瘋掉了,你們都瘋了。」

  歇斯底里的對著沈南風喊叫,喊完她賭氣的離開了房間。

  半邊的腰身沒有什麼知覺,他沒辦法下去追於西洲,可是卻聽見一個新的事情。賀朝也瘋了?

  難道賀朝在梁國的宮中做了什麼?眉頭微微蹙起,他有點恨自己這具殘破的軀體,居然不查之中被人傷害了。

  細細想想於西洲的話,他無聲的嘆氣。

  「我想你現在肯定非常的無助,你也很痛苦。」輕巧的聲音響起,野佩半邊的身子坐在窗台上。

  「她有點瘋了,難道你不覺得異常麼?」輕言遊說沈南風,他清楚他的軟肋,「她怕是被人迷惑了,那人你心中也清楚。」

  不等沈南風多言,他進來開始給沈南風熬藥,「哎,你最愛的女人都不理會你了,看來只有我能幫助你。」

  攤攤手,他在藥壺面前搖著扇子,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慵懶樣子。

  「看你也出不去,不如給你說說賀朝的事情吧。」野佩將自己打探到的事情和盤托出,把思考的時間交給沈南風。

  震驚的滿頭大汗,沈南風怎麼能想到朝皇居然有如此的心思呢?他真是不可理喻

  「野佩,你說的事情可都是真的?若是這樣,這天下可是要大亂了,本是三足鼎立的狀態,看來要兩虎相爭了。」

  他不想看見這樣的場景,汗水啪嗒啪嗒的掉下來,他心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你還是先吃藥吧,等你好了以後再提及這些的事情,現在你想要爭鬥也爭不過。」攤攤手,野佩將藥物遞給沈南風。

  心中的小九九打了起來,他還是那副慵懶的死樣子,可是心中卻無限的算計。

  「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女人吧,她現在可是被君主毒害頗深。終日裡與君主黏在一起,還因為君主辱罵賀朝是斷袖的事情。」

  震驚的一口藥物差點噴出來,沈南風努力的將藥物吞入口中。

  從一開始賀朝斷袖的事情最能接受的就是於西洲,為何現在她會咒罵賀朝?這事情過分的蹊蹺。

  此地不宜久留,他們或許應該儘快的離開梁國。凡事都是從他們來到梁國之後才開始脫軌的。

  顫抖了一下手,他看看救命稻草野佩。

  「喂,你做什麼那樣看著我?嚇死人了,難道你也想要搞斷袖啊?」摸摸自己的胳膊,他一陣陣的惡寒。

  真是嚇死野佩了。

  「南風有一事相求,請你想辦法讓我們離開梁宮。若是我們離開,一切都能恢復到遠點,一切都可以恢復正常。」

  深深的看了一眼野佩,沈南風一眼就看出他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們走了,你的 身份還是梁國最尊貴的太子。」

  撓撓頭,野佩為難的看著沈南風,片刻之後狠狠的點了一下頭,「那我就試試看吧,此事非常的棘手,不過作為兄弟,我會努力的幫你的。」

  「不過啊,看著你們在梁宮受苦,我心中也有一絲絲的難受不是?」說完,他覺得自己的戲太過了,笑嘻嘻的離開。

  宮中亂套,沈南風與於西洲之間的關係暫時不算是很融洽,梁湘也想要趁此機會鬧騰點什麼,眼睛一亮,想到一個計劃。

  次日梁國主城內。

  「君主昭告天下,凡是善於廚藝者可參加幾日後的廚藝大賽,若是成功拿到魁首的人可以入宮面聖,得到聖上的菜譜一本。」

  書生念了半天,面上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看來啊,我書生是沒辦法參見這件事情了,你們八仙過海吧。」

  「我們誰也不能去參加,書生不知道麼?君主的一個徒弟可是十分厲害的,算了, 算了。」百姓們紛紛的退散開來。

  報名處十分的慘澹,只有寥寥數人報名參賽。

  此事落入到於西洲的耳朵中,她把手中的藥碗遞給沈南風。話說之前不過就是生氣了罷了,她也沒想要不管這個男人。

  昭告天下的請柬落入到於西洲的手中,她眼睛一轉做了決定。

  「我要報名。」將請柬拍在了桌子上,她得意洋洋的看著報名官員,「我報名給我師傅撐腰。」

  聽聞於西洲報名,梁湘忍不住的在朝堂上誇讚她的厲害,同時為了她參賽做出來輿論上的對其他選手的壓制。

  宮中都是於西洲的名字,各個宮人都在吹捧她的事情,說她與君主之間的關係好。

  皺了一下眉頭,沈南風覺得這事情聽起來怎麼那麼刺耳呢?氣惱的回到房間,看著她伏案弄菜譜,他輕輕咳嗽一聲。

  可惜,她並未理會他,整日想著精進廚藝的事情。

  沈南風氣惱的搬著自己的被子去了偏殿睡,而於西洲一直都並未前來詢問,好像已經忘記了這個人一樣。

  入夜還沒見於西洲前來尋找自己,他深呼一口氣,瞬間覺得心中委屈,又覺得她好像是真的變換了一個人一樣,更加的偏執了。

  「你啊,自討苦吃。」

  野佩手中拿著酒壺從牆頭上跳了下來,笑嘻嘻的看著沈南風說道:「怎麼,你就打算這樣任由於西洲胡鬧了?」

  「那又如何?」有些傲嬌的哼了一聲,沈南風也是沒辦法,若是有辦法就將人拉扯回來了啊。

  野佩將酒壺遞給沈南風,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的樣子著實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意思。心思一動,他決定去報名參賽。

  報名的最後一刻鐘野佩上來報名,洋洋灑灑的寫上自己的名字走進了比賽場地。聽著女孩子們的尖叫聲,他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表情。

  一路上晉級不斷,他很快就站在了於西洲的旁邊,變成了她的對手。

  在看見野佩的時候,於西洲微微笑笑,上前與之握手,「野佩,這次我肯定能打敗你,你就做我的手下敗將吧。」

  大笑一聲,她輕巧的上了擂台上。

  最後一場比賽是由君主來親自監督的,百姓們一直都在翹首以盼,等待著最後一場比賽的到來。

  坊間已經有人開始設下賭局,想要賭二人的輸贏,很是熱鬧。

  「師傅,您找我?」於西洲疑惑的看著梁湘,沒想到他會在比賽的前一天召見了自己,眼睛一亮,以為他會拿出來什麼秘籍呢。

  驚喜的看著梁湘,她搓搓手,眼睛中露出一絲絲的欣喜。

  「西洲,這次的比賽師傅想要你輸給野佩。」忽然開口,梁湘面上有些為難,「他終究是梁國的繼承人。」

  「這次的比賽也不光是一場廚藝比賽,也是師傅想要讓野佩重新恢復該有的驕傲,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吊兒郎當。」

  聽聞如此,於西洲震驚的看著梁湘。

  忽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她用力的點頭。畢竟野佩能繼承梁國,她可沒有那個想法,如此說來,她確實是應該如此。

  心中有些憤憤不平,沒想到如此的比賽還有這樣的辛密,不過想到梁湘的話,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

  「是。」她咬牙答應下來。

  梁湘輕笑一聲,面具中的面上露出一絲絲的得逞。他話中想要於西洲輸了一場比賽,實際上,他可是打算借著這次的比賽讓野佩長長記性,讓他明白梁湘才是梁國的君主。

  心中小算盤打的可是噼里啪啦的響,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切都是他的算計。

  離開梁湘的書房,於西洲耷拉著腦袋覺得心中不忿。

  「你以為呢?都在君主的掌握之中。君主肯定會讓太子贏的,你看看坊間的賭局,也要看看太子的身份。」

  聽到如此,於西洲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戲耍了一樣,對梁湘她有些不滿意。

  本想要回去與梁湘理論,腳步好像是長了根一樣的僵直在地上,她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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