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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夜探大牢,有人攔著我呢

2023-12-22 02:59:30 作者: 南島北鷗
  無聊的看看他們,覺得他們一點壞事兒都沒做,真是無聊死了。

  「你來有事兒?」於西洲冷眼看著他,面帶不悅。

  野佩一副無趣的模樣,並不想回答沈南風的問題的樣子,還有些想要耍無賴的坐下來賴會兒。

  只不過沈南風可不是會讓他順著的主兒,一把把人給揪了起來,絲毫不留情面的調侃了些有顏色的話,「話說野佩,你深夜造訪,難道就是想要看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摸摸頭,野佩面帶害羞的說道:「其實是君主想要傳信挑撥你們與沈國皇帝之間的關係,被我發現了已經攔下。」

  沈南風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有趣等著野佩繼續說出一些什麼。

  「你們可千萬要小心一點,莫要被人調撥了關係就是。要知道,你們現在人在梁國,很吃虧的。」野佩也不客氣,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果子咔嚓一口咬下。

  畢竟自己帶來的消息可是很有利的,想到方才君主的那個表情,他瞬間覺得後背一片冰冷,很恐怖。

  趕緊吃口美味的果子壓壓驚,嘿嘿嘿,美妙極了。

  「謝謝你!」於西洲猛然站起來,她有些感激的看著野佩,「這次算你是做了一點的好事兒,就記住你一個人情。」

  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南風面上也帶著感激,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他們現在處於一種被動的境地上,若是不主動出擊,他們怕是會被梁湘玩兒的團團轉,再坐以待斃,必須動起來。

  給了於西洲一個眼神,讓她動作。她會意的點點頭,微笑的拉住野佩的手。

  「話說野佩,你在梁國主城身份不一般,而且你有那樣的本事,是不是什麼都知道?」眨眨眼睛,給野佩灌迷魂湯。

  「那是當然。」野佩擦了一下鼻子,面上一副得意的樣子。

  他是徹底的被於西洲給迷惑了,心裡飄飄然的,那叫一個嘚瑟。

  「好啊,既然你這樣厲害,那我問問你。你知道不知道梁國的奸細網絡?或者是你是否知道梁國的大牢位置?」

  眼睛錚亮的看著野佩,一隻手拉住他的手,滿是誘惑的意思,「若是你說了這件事情,等我們成了,肯定給你好處。」

  奸細網?果然是沒安好心!

  野佩猛然的後退,他不斷的驚恐看著於西洲又環顧沈南風,「你們好啊,給我使了計策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可不要什麼都問,也不能欺負我啊。」

  抱住胳膊,不斷的攏自己的衣裳。

  於西洲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悅的看著他,順勢用桌子上的果子砸了一下野佩,「果然是沒用的,還把我們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見到迷魂藥沒用了,她決定是用一點點的激將法。

  可惜,還是沒用。

  野佩保持沉默是金的狀態,根本就不吭聲,就是閉目養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而沈南風與於西洲也不吭聲,他們搬著椅子坐在野佩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完全的將他當成了囚犯一樣的看著。

  眼皮不斷的顫抖,野佩終於是大喊大叫的跳到椅子上蹲著,「你們想要做什麼?想要做什麼?」

  那叫一個暴躁與苦惱。

  「我說了,不能說不能說的,你們到底想要做啥?我的身份擺在這呢,若是說出來大牢的位置,我不是要死了麼?」

  梁國君主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全世界都是他的眼睛。

  「那就寫出來,你不能說,那就寫啊。」於西洲將紙筆遞給野佩。

  得,今天他不說就肯定出不去這個門了,這可真是被他們夫妻吃的死死地了。

  「成,成,成!」無奈的擺擺手,接過紙筆隨便的寫了點什麼丟了出去,找準時機他猛然從椅子上跳了下去,快速的走了。

  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他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拍著心口,實際上還是很心虛。

  看著紙上的那些文字,於西洲微微笑笑。

  「看來我們兩個人應該去會會小由的那個假娘了,看看她都知道什麼。面對老相識,我們還是需要偽裝一下的。」

  於西洲搖身一變換了一套夜行衣,沈南風也換了衣裳。他們趁著夜色飛出宅院,與此同時,一人猛然睜開眼睛,卻並未多言。

  天牢內一陣寂靜,偶爾傳來一陣陣的哀嚎聲。好似是所有的囚犯都睡著了一樣,夫妻二人對視一眼悄咪咪的走進去。

  門口的牢頭喝了酒睡著了,恰好給了他們時間。輕巧的走進去,沖入鼻尖的就是一陣陣的腐臭的味道。

  一個個的籠子擺放在地中間,每個籠子中都關著很多的人。見到他們進來,囚犯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們,一點都不想求助與哀嚎。

  梁國人的手段,讓於西洲覺得陣陣的毛骨悚然。揉揉自己的胳膊,她大著膽子跟著沈南風往裡面走去。

  只見到一個單獨的籠子裡面關著一個婦人,她耷拉著腦袋坐在地板上,身上穿著看不出顏色的衣裳,蓬亂的頭髮披散在面前。

  看著這人的身形,沈南風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他用劍鞘挑起那人的頭髮,看見那人仇恨的眼睛。

  「好久不見啊,小由娘。」

  聽見這個稱呼,那人猛然抬頭看著他們,眼睛驟然亮了起來,走到籠子前面拉住那些鋼條。

  「是你們,你們來做什麼?可以救我出去?」她被折磨的夠了,現在只想逃出去就是。

  「你有什麼能交換的麼?若是你說說你有什麼能給我們的,那我們就想辦法救你出去,」於西洲有些使用詐術的意思。

  不說自己的需求,反而是讓別人顯露出底牌。博弈中,誰先露出底牌,誰就輸了。

  備受折磨的小由假娘面上滿是哀戚的看著於西洲,瞬間明白他們想要知道什麼,猛然跪在地上求饒。

  「我折磨小由的事情也是上面的指使,誰能想到我現在被下了大牢呢?要是知道那小子有這樣的身份,我怎麼敢呢?」

  她可是悔不當初,血淚從臉上掉落。

  於西洲看看沈南風點頭,果然是有戲,他們很快就能炸出消息了。她有點激動的在袖籠中搓搓手,掩蓋住歡喜。

  並未聽見他們說話,假娘明白自己不和盤托出可沒有任何的活路。

  「我有一個交換條件,若是我說出來心中的秘密,你們必須帶我出去,不然你們一個都不要想走。」

  眼睛中露出狠辣,畢竟這是她唯一能夠逃出去的機會了。

  沈南風微微點頭,不過就是一個奸細罷了,若是說出有用的,那就帶出去。若是說的都是沒用的,那就.

  心裡出現殺意,他很好的掩蓋住,側耳傾聽。

  「附耳過來。」假娘聲音輕柔,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在沈南風的耳邊開始低語,她將心中知道的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小由娘的秘密,小由的身世,包括梁湘為何要派人去牽制小由。

  得到秘密,沈南風回頭對著妻子點頭,他上前用內力將籠子上的鐵鎖用力的掙開,籠子門彈開。

  希望與自由都在門前,假娘的腿腳好像是灌鉛了一樣的不敢出來,不斷的吞咽口水,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

  「到時間了,準備好了麼?」牢頭面上帶著醉醺醺的紅暈,手中拿著烙鐵從門口走了過來。

  沈南風本來正要守信用,可是遇到如此,他拉著於西洲飛身躍上了籠子的頂端上,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下來吧。」女聲響起,她抬頭看著籠子頂上的人,「我知道你們在這。」

  見到蒙面的奸細女,沈南風明白她的身份,也知道不能再躲避下去,拉著於西洲從籠子盯上飛躍下來。

  「參見前輩,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遇見,也算是巧合。」於西洲乾巴巴的笑笑,插科打諢的拉著沈南風往出走。

  「那我們就回去洗洗睡了,真累啊。」

  面前忽然出現許多的黑衣人,她慌忙的後退。沈南風趕緊上前將人護在身後,戰鬥一觸即發。

  本來是想要要懲罰假娘的,卻沒想到沈南風與於西洲在此。小由娘也有點驚訝,不過卻並未立刻動手。

  「你們所謂何意?難道是想要劫獄?這人對你們來說可沒什麼用,不過就是一個奸細罷了。」

  冷冷的看著假娘,見到她瑟縮在籠子中,她心情一陣的舒爽,「我的囚犯,不能被你們帶走。若是你們不想與梁國為敵,最好是趕緊去跟君主請罪。」

  去見梁湘?

  於西洲吞咽一下口水,她可不想,生怕梁湘要了自己的命。

  摸到長劍,沈南風快速的抽出劍來比在小由娘的脖子前面,二人瞬間對峙僵持不下,誰也不讓著誰。

  眼睛一轉,於西洲上前將沈南風的長劍收起來,面色微微有些尷尬的微笑的看著小由娘,「我們也是誤會,這不是聽聞欺負元夕的壞人被抓起來了麼?我們想著來看看。」

  「元夕跟小由是我們最好的兄弟姐妹,怎麼能隨便的被人欺負呢?您說是不是?我們也算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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