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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真是個難纏的叔叔

2023-12-22 02:59:30 作者: 南島北鷗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幫你介紹對象,你還這樣嚇唬我。野佩,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心啊。」於西洲開始瘋狂的吐槽和嗔怪。

  這野佩,還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瘋瘋癲癲神神秘秘又很神奇。

  聽見她的話,野佩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瞬間變換成了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不是很正經的看著於西洲。

  冷眼看看他,懶得跟野佩浪費時間,於西洲轉身離開。

  「哎,西洲,你不要這樣絕情冷漠啊。你看看我啊,難道你沒什麼想要詢問的麼?」野佩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上來。

  他想要拉車於西洲的手,又面色訕訕的收回去。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可不不想再被傷了。

  「喂,你看看你,怎麼那么小氣啊.」把手枕在腦袋後面,他滿腹的嘮叨。

  猛然停住腳步,野佩差點撞到她的身上,嚇了一跳的看著於西洲,「喂,你停下來能不能說一聲啊。」

  於西洲猛然回頭,用手指頭指著野佩的鼻子詢問:「你剛才相親覺得那個姑娘人如何?有沒有一點喜歡的意思。」

  「總之就是你有沒有一點牴觸相親的意思?」她的語氣有點急促,主要是想要趕緊的把野佩脫手。

  只要是野佩有人要了,他們就省心了不是麼?真是有一種又養了一個兒子的感覺。

  無聲的嘆口氣,她覺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野佩斜楞眼睛看著於西洲,無奈的說道:「 相親這種事情沒挑戰過,今天挑戰了一下挺好的。」

  撇撇嘴,想到方才的陸姑娘,他覺得有點不喜歡。

  「就是剛才的姑娘,欲擒故縱就是了。小爺可不能上了她的當就是,那姑娘不靠譜。你啊,也不要安排了。我看就是沒意思的事兒!」

  大步的往前走,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看著迎面走過來接他們的沈南風,他擺擺手說道:「你們不要操心了,我的婚事我自己能處理的。」

  打個呵欠,他挺敷衍的。

  「野佩。」

  鄭重其事的喊叫他的名字,沈南風的一隻手背在身後,瞬間擺起世子爺的譜來,他皺眉呵斥。

  「你不能這樣不靠譜,你是一個年輕人,生活要有目的,你要繼續相親就是。我們都是為了你好,知道麼?」

  好一副長輩的姿態,他的樣子瞬間讓野佩說不出話來,面色訕訕的看著二人。

  「野佩,你聽話,我們都是為了你好的。」於西洲也上前幫腔,想要直接把野佩『嫁出去』,以解後顧之憂。

  真是完美的計劃!

  她可真是厲害了。心中忍不住的誇讚自己,於西洲嘴角上溢出一個笑容。

  「你們可不要這樣調侃我了好麼?」

  無奈的摸著自己的鼻子,野佩面上盡數都是被人欺負的感覺,他此刻好像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一樣。

  「你們可不要打趣我了,我什麼都說好不好啊?」

  可憐兮兮的拖著他們回到了客棧,他站在這對父親面前說出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把心中所想盡數吐露出來。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們可不要覺得我敷衍。其實我對西洲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那種小人的行徑我可不會做。」

  看看他們的眼神,見到沒有什麼變換,他繼續說道:「我可不是那種小人,我是被逼迫的。從一開始看見你們我就很敬佩你們的本事,相處中也把你們都當成了朋友似的。」

  「我做的事情全都是梁國君主逼迫的,我也不敢不從啊,不從小命就保不住了,我能怎麼辦啊?」

  可憐兮兮的抱住沈南風的大腿,仰頭看著他,「你說說我是不是挺可憐的?我對你們真的就是純純的友誼。我之前做的壞事都是梁國國主逼迫我的,你們相信我。」

  真的假的?

  神經病啊?!

  於西洲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中盡數都是對野佩的不相信。這人之前做的事情可不像是別人強迫的樣子,完全是自己願意的亞子。

  「你這樣說,野佩,你不會是在甩鍋吧?把事情甩到梁國國主的身上,其實你一直在大壞主意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野佩,她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的。

  「咳咳.」

  好似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樣,野佩眼睛轉圈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過西洲,你說的甩鍋是什麼?」

  「對啊夫人,何為甩鍋?」沈南風也忍不住的詢問,面上滿是疑惑。

  他們都不懂,於西洲也並未多言。

  「哈哈哈」她不斷的乾笑,用胳膊拐了一下野佩的胳膊。

  瞬間眾人鬨笑成一團,也方才的尷尬甩開,沒人再提起那麼多的事情。眾人散開,於西洲一家人回到房間。

  留在樓下的野佩摸摸自己的頭髮,嘴角上溢出點點的笑容,面上頗有點不耐煩。

  「你覺得他說的話幾分是真的?」於西洲皺眉頭詢問沈南風,關上門,確保外面無人偷聽,她心中反覆覺得不對勁兒。

  男人的那種事情總是不能是被人強迫的,野佩定然是說謊了。

  「什麼真的家的?」平生揉著眼睛從內間走出來,面上滿是迷茫,「娘親,野佩相親的事情怎麼說了?」

  大眼睛中寫滿了好奇,平生黏著於西洲不讓她多跟沈南風說話,就是想要知道方才的情況。

  「你啊。」

  寵溺的點點平生的鼻尖,於西洲把剛才的事情細數說給平生聽。畢竟平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應該知道這些了。

  捂著肚子咯咯咯的笑出聲音來,平生只把這事兒當成是一件笑話來聽。

  「你啊。」 於西洲無奈的揉揉平生的頭髮,點點她的鼻尖。回頭看著沈南風,滿眼的狐疑,她想要的就是那個答案罷了。

  「靜觀其變吧。」

  沈南風面上沉靜,眼睛中遍布風雲,他心中已經開始懷疑起來野佩的動作,不能姑息養奸就是。

  入夜。

  鷓鴣唱了半天,野佩才從房間內姍姍來遲,他打著呵欠解開褲子,淅淅瀝瀝的水從某處流淌出來。

  某人捂著鼻子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氣惱的小聲呵斥:「你是在逗我麼?野佩,你明明知道我來了。」

  猛然轉身,野佩無辜的看著老漢。

  嫌棄的猛然跳開,他撣撣自己身上,看著沒有那些腌臢的東西,他鬆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野佩。

  「你的事情做的怎樣了?主子一直等著你的回話呢。」

  看著野佩穿好褲子,他上前拉住他的脖領子,氣惱的將人拉扯到面前,用腦門撞了上。

  瞬間野佩被撞了個七葷八素,他往後面退了一步,不斷的搖頭,「您這是做什麼?我不過就是睡著了。」

  下意識的打個呵欠,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的看著老漢。其實他就是壞心的調侃老漢罷了,客棧是他的地盤,老漢如此前來,他就是不喜。

  「先生前來不是看見了麼?他們一家人還在客棧,而且已經開始給我相親,看來短時間內是不能走了呢。」

  聲音輕巧,滿是敷衍的味道。

  「哼。」老漢不悅的看著野佩,總覺得這小子可能是起了二心,出言鞭策野佩,「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野佩,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讓主子失望就是。」好像是長輩一般的呵斥野佩,被他調戲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暫時順利,還請先生與國主美言幾句。」微笑著點頭,他拱手作揖讓老漢離開。

  老漢離開的背影讓野佩陷入沉思,後面有人拍了一下他,猛然回頭,看著沈南風睡眼惺忪的樣子。

  嚇!

  他猛然的後退,尷尬的看著沈南風笑笑,「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沈南風靠在牆角上公然開始放水, 背對著野佩詢問:「你在這裡做什麼?我做的事兒你看見了,那你呢.」

  頗有點試探的味道,他收斂起來褲帶,直盯盯的看著野佩,眼睛中滿是探究的味道。想要看看他是否心虛,或者是驚慌。

  「我跟你做的事情一樣啊,都是小解被。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能做什麼呢?你可真是疑神疑鬼的。」

  轉身拍了一下沈南風的肩頭,打著呵欠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並未聽見腳步聲,他回頭看著沈南風。

  「還不會去?小心我去你的房間哦。」俏皮的眨眼睛,他是在開玩笑。

  方才他與老漢之間的事情,沈南風看見多少?他猜不透,不過面上不能展現出來就是。而他跟老漢的相會以前沈南風也見過的,希望不多想就是。

  野佩眼睛清明,無一點點的睡意。

  腳步匆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沈南風沒有了睡覺的心思。枕著胳膊他眼神清明的看著床頂,無聲的嘆氣。

  模模糊糊中他看見野佩與老漢相會,可是他居然說謊了。那就說明有事情隱瞞,看來野佩就是對他們一點都不真心就是。

  哼哼,果然是間諜罷了。

  若不是虛情假意,方才就直接說好了,何須遮掩呢?越是如此,他越是好奇老漢跟野佩說了什麼。

  果然是好奇害死貓。

  於西洲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他,伸出手圈住他的腰身,忍不住的打個呵欠,柔聲問道:「怎麼不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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