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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想要保護她,就不要傷害別

2023-12-22 02:59:30 作者: 南島北鷗
  若不是此人的身份與之前並不相同,她真是要上去教訓一番這人。

  現在,她對他心中有懼怕。一個能隱藏多年的人,不簡單。

  「御賢王原來喜歡跟蹤,看來我以前從未了解過你。」她嬉笑著回到茶攤上坐下,倒了一杯水遞給沈鈺容。

  「說吧,你費力跟蹤我這麼長時間,到底想要說什麼。」

  於西洲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品茶,實際上茶攤上的碎茶葉屬實是沒有什麼好喝的,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沈鈺容的臉上。

  「夫人說笑了。」

  沈鈺容沙啞著笑笑,開門見山的說道:「夫人最近遊說花澤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還請夫人善良。」

  「夫人若是能夠嘴上留點功德,鈺容感激不盡。」他站起來給於西洲作揖,面上那叫一個真誠與無辜。

  看不透他的哪句話是真的,於西洲也並未異動,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夫人狠心遊說花澤的事情我都聽見了,若是夫人能不傷害花澤,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

  他在保護花澤?

  於西洲瞪大眼睛,終於看見沈鈺容像個人一樣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能有如此的覺悟。若是你能早點對花澤好,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麼?」

  站起身來繞著沈鈺容轉一圈,她面上露出雞賊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她問出心中所想。

  「你到底與梁湘是什麼關係,你與朝國甚至是梁國有什麼關係?一個沈國的王爺,居然與其他國家的人有關係,你的身份十分的可疑。」

  於西洲字字珠璣,並未浪費時間,也不怕被人聽見。從剛才開始她就發現,茶攤上的人各個不動,仿佛都是蠟像一般。

  看來這裡都是沈鈺容的人,他早就安排好了在這裡見她罷了。既然安全,何不說出心中所想呢。

  「夫人真是搞笑,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我乃是御賢王,沈國的御賢王。您下次可不要瞎說,這樣會丟掉腦袋的。」

  沈鈺容面上滿是冷笑,不悅的說道:「看來夫人不想放過花澤了,那就不要怪鈺容到時候與您鬧翻了。」

  「應該放過花澤的人是你,既然已經娶了她,就莫要辜負她的心。」打了一下沈鈺容的心口,她氣呼呼的離開。

  真是棒槌,這對夫妻簡直是要把人氣死,一個說什麼都不聽,一個問什麼都不說,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沈鈺容拒不承認他與梁湘勾結一事,她又不能剖開他的腦袋詢問,只能鄙夷的看看他,轉身離開。

  「夫人你可算是回來了。」

  小廝看見於西洲急得團團轉,「宮中來人邀請您去與皇后娘娘話家常呢,我們方才去御樓找您,王妃說您離開了,我們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人。」

  於西洲一陣膽戰心驚,沈鈺容的本事不一般。居然能把她圍繞的水泄不通,簡直是好本事。看來就算是剛才他殺了她,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知道吧?

  後背一片濕冷,她輕輕點頭。

  無心收拾自己,她做上馬車吱吱悠悠的進入宮中。

  「西洲,我現在身在皇宮中,除了身邊的耳目我就是一個瞎子,一個傻子。宮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不知道你最近有什麼動作,所以只能將你請進宮中聊聊。」

  祁蔗面色紅潤,看起來很是健康的樣子,她給於西洲倒了一杯茶,看著她牛飲下去,她一陣輕笑。

  「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如此的口渴?」

  於西洲煩惱的靠在椅子背上,不斷的用手扇風,已經是深秋,她不應當如此的燥熱,看來心情煩躁是會影響體溫的。

  將這段時間的想法說出來,乃至是說出來想要拆散人家夫妻的事情。

  「這」祁蔗驚訝的張大嘴巴,怎麼能想到於西洲居然有如此的想法,簡直是不可理喻,傷天害理。

  「你啊,若是換成南風會如何做?你想想,御賢王還真是脾氣好的,就是嚇唬你一下。若是換成南風,你的腦袋早就不見了。」

  想要讓花澤與沈鈺容離婚?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不說沈鈺容會不會同意,花澤就會與她決裂吧?

  「你可是要三思而後行,莫要做出來讓眾人都傷心的事情。若是你能聽我一句勸告,你最好還是不要打這個念頭,不要拆掉人家的婚事。」

  祁蔗無奈的看著於西洲,好言相勸,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俗話說的好」

  「俗話說的少,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於西洲無奈的攤手,滿面的苦惱,「我也知道啊,但是我又能如何。」

  「我就是想要花澤好,御賢王不愛花澤,她是痛苦。若是他是奸細,花澤被連累,簡直就是可憐至極。 」

  她攤攤手,沒理攪三分的意思。

  祁蔗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反正該說的都是說了,於西洲不聽她也沒辦法,總是不能耳提面命,整天跟著屁股後面嘮叨吧?

  「皇上駕到。」

  兩個女人規整的跪在地上,面上都是無表情。

  「聽聞皇后邀請西洲進宮,朕也前來看看。心中有幾句話想要與西洲說說,以解心中鬱結。」

  沈煌上前攙扶起來懷孕的祁蔗,將人安置在椅子上坐好。他並未讓於西洲起來,一直讓她保持跪著的姿勢。

  「皇上.」擔心的祁蔗想要為於西洲說話,換來就是沈煌冰冷的眼神,她不敢吭聲,乖巧的閉上嘴巴。

  憂心忡忡的看看跪著的於西洲,她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眉頭緊鎖。

  沈煌這個時間怎麼回來?她的宮中到底哪個是沈煌的人?環顧整個宮中,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勤王府世子夫人,如此尊貴的身份,於西洲,你埋沒了這個身份,也埋沒了南風妻子的風度。」

  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侮辱,於西洲咬了一下嘴唇,跪在地上並未反駁。倒是要看看沈煌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於西洲,你莫要再管皇家的事情。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就好,短時間也莫要再來看皇后,省得你勸朕也和離。」

  哎?這是沈鈺容前來告狀了麼?

  猛地抬頭對上沈煌憤怒的眼神,她面色訕訕的低下頭。

  都算是什麼男人,遇到事情就知道告狀,呸。

  「你聽見了麼?朕說讓你不要管御賢王的事情,不管是夫妻之事還是他身份的事情,你都不要管,知道麼?」

  一刀插在棉花上,沈煌氣的跳腳。

  他可是沈國的皇上,可是天,怎麼能被於西洲如此的侮辱呢?

  跪的有點累了,於西洲跌坐在地上冷眼看著沈煌,眼睛中迸射出來陣陣的威脅光芒,她不開心了。

  「皇上,御賢王的身份所謂如何,我要管,皇后娘娘我也要看。她身懷有孕,皇上整天與其他的嬪妃廝混,可是忘記你們曾經的誓言了?」

  剛,這女人可真的是剛啊。

  沈煌氣的跳腳,又不想失去風度的跟一個女人計較,他跌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指著於西洲的面容,半晌都未曾說出話來。

  沈煌就是這樣一個比較懦弱的人,若不是身後有人一直在幫扶他,或許他走不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

  冷冷的看著沈煌,於西洲眼睛中流出不屑。

  或許,祁蔗真的嫁錯了人。

  「皇上,臣婦說的錯了麼?」她還在剛著詢問。

  「住口,於西洲。」祁蔗站起呵斥於西洲,對著她眨眨眼睛,「皇上是沈國的天子,你不過就是一個世子夫人,怎敢如此的對皇上直言不諱?」

  生怕她再鬧出來什麼事情,匆匆走到於西洲跟前掐了一下她的手。

  「莫要鬧了,我自己會處理清楚的。」在於西洲耳邊輕聲的承諾,推搡一下她,想讓她快速的離開。

  「大膽的於西洲,今日看在皇后與南風的面子上並不與你計較。」沈煌站起身來,看著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實際上,他內心慌得一批。害怕與於西洲大小聲會得罪沈南風,又惶恐丟失自己的面子。

  「你還是速速離宮,短時間內並未再出現了。」他擺擺手,一副趕人的樣子。

  「是,臣婦還有幾句話想要囑咐皇后娘娘,這是孕婦之間的話題,還請皇上莫要傾聽。」於西洲不與沈煌剛,拉住祁蔗的手。

  她明白一點,沈煌這樣的人,越是剛她越是得不到什麼好處,好言相勸,或許他還能讓自己幾分。

  果不其然,沈煌轉過身去。

  「娘娘,皇宮中水深。您懷有身孕莫要動氣,萬事皆可以等待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行定奪。」側目看看沈煌並未轉過來。

  於西洲附耳說道:「若是娘娘生產過後想要離宮,西洲儘可能會幫您,還請娘娘三思而定。」

  說完,她俏皮的眨眨眼,面上滿是笑容。祁蔗是徹底的呆愣了,面上瞬間滿是感動,原來於西洲看的如此清楚。

  身子顫抖一下,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摸心口的位置。

  沈煌突然出現在她背後將人抱住,薄唇輕啟。

  他的聲音十分清冷,板正的詢問:「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居然敢瞞著朕,朕可是.」

  意識到耍威風耍錯了人,他面色訕訕。

  「皇上,怎麼敢瞞著你呢?不過就是女人生產上的事情罷了,如此的污穢,莫要說給皇上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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